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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媳妇和娃,必须用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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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们议论纷纷,再看向葛文军家的方向时,眼神里充满了敬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这个葛文军,算是彻底翻身立起来了!不光有本事打猎,手段还硬得很,谁碰上谁倒霉!

    而此时,正在家里养伤的周大山,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气得差点把炕沿都给拍碎了!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三个人连一个葛文军都看不住!还反倒让他讹了三十块钱!”

    “老子的脸面都被这帮蠢货给丢光了!”

    周大山又气又急,心里还有一种越来越强的不安。

    葛文军这个人,越来越难对付了。

    不光能打猎,脑子还这么好使,把赵胜利他们耍得一愣一愣的。

    连捕兽夹这种厉害家伙都用上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葛文军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想在背后搞鬼,故意挖坑等着他们跳?

    越想,周大山心里越没底,甚至有点发毛。

    他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硬茬子,一个煞星。

    “哥…那现在咋办?”周二狗在旁边小心地问。

    “那个葛文军,咱们还要不要动他了?”

    周大山喘着粗气,眼神变幻不定。

    动?拿什么动?

    明着打,根本打不过。

    想来阴的,人家好像早有防备,还会反过来算计你。

    难道,就这么算了?就这么认怂了?

    他不甘心!

    他在村里横行霸道这么些年,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

    让一个以前他随便踩在脚底下的软蛋,逼得又是下跪又是赔钱,手下的小弟还让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动!为什么不动!”周大山咬着牙,眼里闪着一股凶狠的光芒。

    “他不是能耐吗?不是会用夹子吗?”

    “老子就不信了,他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防着!”

    “山那么大,他总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咱们这次,不光要让他夹子作废,还要让他人也跟着出事!”

    周大山心里发了狠。

    他决定,要玩就玩一次大的!

    他要去弄点更厉害的东西,给葛文军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就不信这个邪,他周大山斗不过一个刚刚翻身的穷小子!

    葛文军自然不知道周大山又在心里琢磨更阴毒的计策。

    他押着赵胜利三人,把狍子抬回了家。

    柳清兰看见这么大一头狍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文军,这…这也是你弄回来的?”

    “嗯。”葛文军点点头,指了指旁边耷拉着脑袋的赵胜利三人。

    “这几个‘好心人’,帮我从山上抬回来的。”

    柳清兰心思剔透,一看赵胜利他们那副熊样,再联系昨天套子被破坏的事,心里大致就明白了七八分。

    她没多问,只是感激地朝葛文军看了一眼。

    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心里觉得无比踏实。

    葛文军让赵胜利他们把狍子放稳当了,然后挥了挥手。

    “滚吧。”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赵胜利三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令,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

    葛文军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冷漠。

    这次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如果他们还不知好歹,那他也不介意手上多沾点荤腥。

    他转过身,开始动手处理那头狍子。

    剥皮,放血,分割。

    手法熟练又利落,看得柳清兰在一旁暗暗吃惊。

    这个男人,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有这么一身本事和掩饰不住的杀气?

    她不敢问,也不想问。

    她只知道,现在的葛文军,是能够保护她和肚里孩子的依靠。

    这就足够了。

    狍子肉很多,葛文军挑了最好的里脊和腿肉,准备留下给柳清兰炖汤喝。

    剩下的肉,他用盐仔细地腌制起来,找地方挂起来风干。

    这样可以保存很久。

    狍子皮也是个好东西,等硝好了,能做件暖和的皮袄或者褥子。

    就连骨头和内脏,葛文军也没浪费,都收拾好准备熬汤或者另作他用。

    忙活完这些,天差不多都快黑了。

    屋子里全是肉的香味,也夹着点血腥味,呛得人鼻子发热。

    葛文军洗了手,坐回炕上,擦了擦手上的水。

    柳清兰把温开水端过来递给他。

    “文军,喝口水,歇歇。”

    葛文军接过来,摸着碗温热的边,心头踏实下来。

    “媳妇儿,这两天我寻思着再去趟镇上。”

    “给你买几尺软点的布,还得捎点新棉花。”

    “天冷得快了,你得做身又厚又暖的新棉袄。”

    “咱家娃的小衣服小被子,也要早准备上。”

    柳清兰听着,就觉得心头也跟着暖和起来。

    “用不着买那么好的布,能穿能盖就成,别操银子的心。”

    葛文军不让她说下去:“不行,这事儿还得敲定下来。”

    “你和娃都得用最好的东西。”

    “家里的钱你完全甭惦记,有啥难处我顶着呢。”

    他手里正好宽裕,说起话来也更响亮些。

    而且他还心里有数,大山深处安的那个套,估计马上就见成效了。

    等有了那份新收入,手上宽绰得很,啥棉花啥好布都是小事。

    柳清兰既劝不动他,也就点了下头,带点无奈地轻笑出声。

    她往葛文军身边一靠,那份安心感让她觉得岁月安稳下来。

    夜渐渐深了,窗外不见月亮,村里家家户户都把灯吹了。

    就村西头周大山那口,油灯还细细地亮着,时明时灭。

    屋里,周大山挨着一个外乡人,两个人头碰头,低声凑一起算计。

    那男人脸上拉着一条长疤,目光凶横,看着就不是谁能随便惹的。

    桌子上摆着几包油纸皮,小心捆的,味道冲鼻,里面有些东西全是火药和硫磺味。

    葛文军和柳清兰脑子里只惦记着小日子的打算,根本想着日子能往哪去坏。

    可真正的危险一点点逼近,比林子深处的豹子还让人生怕。

    葛文军觉得尽在掌握之中,可他没把周大山能狠得下什么心算到里头。

    现在他最大的本事,就是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事,下得了稳狠的决断。

    但他也忽略了,有的人在这个年月为了一口气、为了一点好处,脸都不要了。

    一旦混到山穷水尽,那谁还和你讲良心,什么脏事儿都真有人肯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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