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醒来时，手机屏幕上还亮着王浩的那条微信："林默，听说你最近发财了？有空聊聊？"他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几秒，然后丢开手机。昨晚他故意没有回复，让对方多煎熬一会儿。
他翻身下床，习惯性地先拿起手机点开黑卡应用。屏幕上的数字依然清晰：3,002,780元。每次看到这个数字，他的手指都会不自觉地沿着手机边缘滑动，仿佛在抚摸那张黑卡本身。
衣柜门开着，昨天买的lv服饰挂在里面，在这间墙皮脱落、窗户漏风的出租屋里显得格格不入。林默穿上那件价值三万多的限量版外套，站在破旧的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却又带着些许陌生感。
"谁能想到，三天前我还在为一杯咖啡钱发愁。"他自言自语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黑卡，指尖轻轻摩挲着卡面。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陈明，他大学时代的室友，目前在一家汽车媒体工作。
"喂，陈哥。"林默接通电话，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
"老林！你昨天在朋友圈那是演哪出戏呢？"陈明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lv？四十多万？你是中彩票还是抢银行了？"
林默笑了笑："别大惊小怪的，有点小收获而已。"
"得了吧！"电话那头的陈明嗤笑一声，"你小子从来就藏不住事。四十多万的lv消费，这他妈叫小收获？兄弟，有什么好事别忘了拉我一把啊！"
"咳，其实我今天正打算去看车。"林默犹豫了一下，手指又不自觉地抚过黑卡，"你不是在汽车圈吗？能不能推荐个靠谱的4s店？"
"看车？"陈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什么档次的？日系合资还是自主品牌？十几万还是二三十万的预算？"
林默深吸一口气："保时捷怎么样？"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林默能听到陈明吸烟的声音。
"老林，"陈明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你认真的？那可是算了，你到底做什么发财了？"
"改天当面跟你说，挺复杂的。"林默避重就轻，"所以，保时捷4s店，你有认识的人吗？"
陈明又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行吧，我在朝阳区那家保时捷中心认识个人，店经理冯志是我发小。但我得提醒你，那里的车动辄几百万，而且"
"够了够了，你发他联系方式给我，就说是我找他，不会让你难堪的。"林默打断了他，语气中少有的强硬。
电话那头的陈明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应了一声："好，我发你地址。"
挂断电话后不久，陈明发来了4s店的位置和冯志的联系方式，末尾附了一句："兄弟，别冲动啊，量力而行。"
林默看着这句话，轻轻哼了一声。他点开导航，叫了一辆网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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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中心坐落在北京东五环附近的豪车一条街上。林默让司机在路口放下他，多走了一段。他想提前感受一下即将到来的奢华世界。
初夏的阳光晒得人有些发晕。路过宝马4s店时，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有说有笑，手中拿着钥匙。西装、手表、皮鞋，都透着财富的气息。
林默拍了拍自己的外套，挺直腰板，大步走向了保时捷中心。宽敞的展厅和洁白的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门口两名穿着正装的迎宾对他点头示意。
推开玻璃门，一股混合着新车皮革、金属和淡淡香水的气息迎面而来。空调的冷气让他微微打了个哆嗦。展厅里，几辆形态各异的保时捷跑车被安置在最显眼的位置，车漆在灯光下如同流动的水银。背景音乐是低沉的钢琴曲，几位客户正在销售人员的陪同下围着一辆红色的911指指点点。
"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位穿着浅灰色套装的女销售走了过来，眼神在他的lv外套上停留了一秒。
林默清了清嗓子："我找冯志经理，陈明介绍过来的。"
女销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恭敬地点点头："请稍等，我这就去请冯经理。您可以先参观一下我们的展车。"
林默在展厅里漫步，脚下是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他的目光被一辆银灰色的帕拉梅拉吸引住了。这辆车被放在展厅中央位置，四周用红色丝绒绳围起，一块电子屏上滚动着车辆信息："2025新款帕拉梅拉，650匹马力，百公里加速31秒，展览车，非卖品"。
林默绕着车走了一圈，弯腰查看内饰。黑色真皮座椅，仪表盘上闪烁着各种指示灯，方向盘上的保时捷标志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喜欢这辆车？"一个浑厚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味。
林默站直身体，转身面对声音的主人。一个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男人穿着深蓝色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
"冯经理？"林默伸出手。
"是我，"男人握住他的手，力道适中，"冯志。陈明给我发过信息，说你想看车？"
"是的，"林默点点头，放开手，"我对保时捷很感兴趣。"
冯志的目光在林默身上快速扫过，似乎在评估这个年轻人的购买能力："考虑哪款车型？入门的718？还是家用一点的acan或卡宴？"
林默转身指着那辆银灰色的帕拉梅拉："这辆怎么样？"
冯志的笑容僵了一下，左手无意识地捋了捋衬衫领子："林先生，这是我们的新款展示车，还没正式开售。e-hybrid系统是最新技术，全球限量版。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预定下一批的配额，或者"
他的话被展厅入口处的骚动打断了。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王浩，他身旁是张丽。王浩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助理。
林默心跳加快了些许——这可真他妈巧。不，也许不是巧合。他记得昨晚张丽给陈明发过信息询问他的情况，陈明一定是告诉了她自己今天要来看保时捷。
"冯经理！"王浩迈着大步走过来，声音洪亮，整个展厅的人都转头看向他。
冯志立刻转变了态度，快步迎上去："王总！您来了！没让您久等吧？"
两人热情握手。林默站在原地，右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黑卡，指尖感受着它的棱角。张丽也看到了他，一瞬间的惊讶后，她抿着嘴，挽着王浩的胳膊，故意看向别处。
"预约的车到了吗？"王浩大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炫耀。
"已经准备好了，就是这辆，"冯志指向林默身边的银灰色帕拉梅拉，"2025新款，全球限量500台，中国区只有20个配额。王总您的眼光真是"
"等等，"林默突然开口，打断了冯志的奉承，"这辆车，我也感兴趣。"
冯志尴尬地笑了笑："林先生，正如我刚才所说，这款车是限量版，而且王总已经预约了"
"这位是？"王浩这才注意到林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问道。
"这位是呃，林先生，也是来看车的客户。"冯志介绍道，明显左右为难。
"哦？林总也对这款车感兴趣？"王浩挑眉，故作惊讶地看向林默，"林总是哪家公司的？我们可能见过？"
林默直视王浩的眼睛："我们确实见过，在张丽的公寓里，上个星期，你送她那个假香奈儿的时候。"
张丽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胡说什么！王总送的怎么可能是假货！"
王浩的表情略微僵硬，但很快恢复了常态："啊，是林默啊。没想到你也来看保时捷？"他上下打量着林默，"看来最近确实是转运了？"
林默笑而不答，转向冯志："这辆车，多少钱？"
冯志咳嗽一声："林先生，这辆车是展示用的，不对外销售。而且王总已经"
"我不是要预订，"林默直视冯志的眼睛，"我想买下这辆展车。现在，直接提走。"
整个展厅突然安静了下来。不远处几个正在看车的顾客都转头看向这边。
冯志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林先生，恐怕有些误会。这辆车确实不能"
"多少钱？"林默再次问道，声音很平静。
冯志看了眼王浩，又看看林默，一时进退两难。展厅的广播突然响起来，报号提醒某位客户取车，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王浩轻蔑地笑了一声："林先生，别闹了。这种车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市场价240万，而且还要排队等配额。"
"300万，"林默开口，"这辆车，我出300万，现在就提走。"
冯志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黯淡下来："林先生，就算这个价格，也需要公司总部批准。而且"
"500万。"林默加码，声音平稳，但额头已有细密的汗珠，"现在，全款，立刻办手续。"
展厅里彻底安静了。张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王浩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疯了？"张丽终于忍不住低声道，"500万？你哪来那么多钱？"
林默没理她，直视冯志："冯经理，成交吗？"
冯志的额头也冒出了汗珠。他转向王浩："王总，这个您看"
王浩的眼神阴沉下来："冯经理，我们之前说好的，这辆车"
"但是林先生愿意出双倍价格，公司规定，这种情况下"冯志左右为难。
"我可是贵宾客户！"王浩提高了声音，"难道一个不知哪来钱的年轻人比我更重要？"
林默从口袋里掏出黑卡，放在手心，像变魔术一样展示给所有人看："冯经理，我没时间争论。500万，现在刷卡，可以提车吗？"
冯志看着那张黑卡，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转向王浩："王总，要不这样。我可以安排更好的一辆定制版给您，下个月第一时间到货，而且我给您特别"
"滚蛋！"王浩脸涨得通红，打断了冯志，"之前说得好好的，现在就变卦？保时捷就这么做生意？"
林默耸了耸肩："王总，生意场上不是常有这种事吗？价高者得。您教导我的。"
王浩猛地转向林默："你到底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挣的，"林默平静地说，"顺便，科创园那个投资项目，我昨天看了详细资料，有些数据不太对劲。王总最近投进去不少钱吧？"
王浩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你怎么知道？"
"纯猜测，"林默微笑，"看来是猜对了。"
冯志这时已经做出了决定："林先生，请跟我到贵宾室办理手续吧。"他转向王浩："王总，非常抱歉，我之后一定亲自登门解释"
王浩冷冷地看了冯志一眼，没说话，拉着张丽就往出口走。经过林默身边时，王浩低声道："小心点，最近不少人因为无法解释的财富进了局子。"
林默只是笑了笑，跟着冯志走向贵宾室。
贵宾室内，真皮沙发散发着奢华的气息。墙上悬挂着历代保时捷的模型和照片。冯志端来一杯咖啡，放在林默面前的玻璃茶几上。
"林先生，您确定要现在就买下这辆展车？"冯志坐在对面，表情真诚，"它确实是新款，但因为是展览用车，已经有一些使用痕迹。而且保养记录不够完整"
"没关系，"林默啜了一口咖啡，味道比他平时喝的要浓郁得多，"我就要这辆。"
"好吧，"冯志点点头，拿出一叠文件，"需要您签署这些购车协议和免责声明。由于是特殊情况的销售，有些保修条款会有所不同"
林默随意翻了翻文件，不怎么关心具体内容。他现在只想尽快完成交易，开着这辆车从王浩和张丽面前扬长而去。
"给我份提车检查单，"他突然说，"我要亲自确认车况。"
冯志愣了一下："这个当然可以。不过林先生如果不熟悉车辆"
"我懂车。"林默自信地说，虽然他对豪车的了解仅限于网上看来的知识。
签完一堆文件后，林默掏出黑卡："现在可以付款了吗？"
冯志接过黑卡，有些疑惑："这是什么银行的卡？我没见过这种"
"私人银行，"林默随口解释，"直接刷吧。"
刷卡的过程出奇地顺利。当pos机显示交易成功时，林默的手机立刻震动起来。他悄悄看了一眼，是黑卡系统的通知：
【消费：5,000,000元】
【返利：40,000,000元已到账】
【警告：大额消费引起关注，风险提升10】
【恭喜解锁技能：车神驾驶lv1（生效时间：消费后30分钟）】
林默愣住了——四千万！比例已经从昨天的六倍提升到了八倍！而且还有那个奇怪的"风险提升"警告还有那个"车神驾驶"技能是什么东西？
"林先生？"冯志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pos机需要您签名确认。"
林默回过神，在小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动作有些机械。他的思绪还停留在那条系统通知上。
"好了，"冯志把收据和一把钥匙递给林默，"车已经是您的了。需要我派人带您熟悉一下车辆性能吗？新款帕拉梅拉的混合动力系统比较复杂"
"不用了。"林默接过钥匙，站起身，"我想自己熟悉一下。"
冯志点点头："那请跟我来，车已经准备好了。"
走出贵宾室，林默看到展厅里又恢复了正常的参观氛围。那辆银灰色帕拉梅拉已经被开到了门口，红色的丝绒绳已经撤走。一名工作人员正在擦拭车身，确保每一寸漆面都闪闪发光。
林默走向那辆车，心跳加快。五百万，他刚才就这么花掉了五百万。虽然系统返还了更多，但这种挥霍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真实。当他走近车门时，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是那个"车神驾驶"技能在生效吗？
"钥匙在这里插入，"冯志指着方向盘旁的位置，"启动按钮在这里。这个是驾驶模式选择，共有四种模式：普通、运动、运动+和赛道"
林默坐进驾驶座，手指触碰到真皮方向盘的那一刻，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似乎突然理解了这辆车的一切——发动机规格、最大马力、加速性能，甚至是如何在高速状态下完成漂移，这些信息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仿佛他已经驾驶这辆车多年。
"我明白了，"他打断冯志的介绍，手指熟练地放在各个按键上，"混合动力模式下，最大功率输出是650匹马力，在运动+模式下百公里加速31秒。如果切换到纯电动模式，续航约50公里。"
冯志惊讶地看着他："林先生对保时捷很了解啊！"
林默自己也有些惊讶，这些知识仿佛凭空出现在他脑海中："是啊，研究过一段时间了。"
十分钟后，林默完成了所有手续。当他准备离开时，冯志递给他一张名片："林先生，以后有什么汽车方面的需求，随时联系我。像您这样的贵客，我们一定会提供最好的服务。"
林默接过名片，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他迫不及待想要驾驶这辆豪车离开，特别是——他透过玻璃门看到王浩和张丽还站在外面停车场，似乎在等着看结果。
发动引擎的瞬间，帕拉梅拉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林默感受着座椅的震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油然而生。他慢慢驶出展厅，停在王浩和张丽面前。
王浩的脸色铁青，张丽则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林默摇下车窗，对着两人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改天见。"
然后他轻踩油门，帕拉梅拉如同一道银色闪电般驶入车流。车内的音响自动播放起轻柔的爵士乐，林默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节拍。后视镜中，王浩和张丽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林默感受着"车神驾驶"技能带来的自信和掌控感，轻松地穿梭在复杂的车流中。保时捷的性能让他感到惊艳，每一次加速都带来肾上腺素的飙升。
"只是辆车而已，"他自言自语，"但感觉真他妈爽。"
手机发出提示音，是黑卡应用的通知。他瞥了一眼，余额已经超过了四千三百万。系统还附加了一条信息：
【提醒：连续大额消费可能引起调查，建议谨慎】
林默皱了皱眉，这算是某种警告吗？但他很快抛开这个念头。眼下，他只想享受这一刻的胜利。他轻踩油门，帕拉梅拉发出欢快的轰鸣声，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载着他驶向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