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继妻竟是白月光 > 讨还
    两人默默无言的吃完了一顿饭。青漪送秦朗辰出去,回来之后对小姐道:“小姐这几日哪里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阮意舒不解的问。

    “奴婢也想不出来,只觉得您对秦少爷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阮意舒心下顿时一跳,不知怎的,竟有些忐忑来,却倒也说不上忐忑。她清了清嗓道:“许是他近来总帮我忙,礼尚往来,我自然也多帮他些。”

    “哦,奴婢去给您铺床,您先卸了首饰吧。”

    青漪大大咧咧的,也没多想,转身干活去了。阮意舒坐在镜子前,瞧着今日或许是酒酿圆子吃多了?脸颊竟有些泛红。

    秦烁辰在家歇了半日,想着一早去府衙,定是能好好看场秦朗辰的好戏,可人到了府衙时,却只看到一切如常,问起管事的,只说昨日下午左统领大人又来了,已经把万事安排好,不用他挂心。

    秦烁辰心中察觉出不对来,见秦朗辰坐在桌旁一脸气定神闲,便打发一个小厮去问问昨日的事。

    小厮去了半刻回来,悄悄道:“府衙中人都说左统领昨日急匆匆的赶回来了,还亲自去了建造所送手信赔罪。”

    “什么?”秦烁辰惊讶,“他怎么可能那么快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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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有,左统领已经停了您的掌事之权”那小厮说话嗡嗡的,生怕讨一顿骂。

    “岂有此理!”秦烁辰气得不轻,迈着大步子去找他兄长理论。

    “大哥!”他气急败坏的走近了。

    “何事啊?”秦朗辰在看昨日的记录,头都没抬一下。

    “何事?大哥说都不说一声就下了我的权,还是下人们告诉我,大哥是多防备着我呢!”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便不再多说,以后你的月例银子照常拿,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半分不会管,但这府衙中的各项大小事,也确实用不着你管了。”秦朗辰在纸上勾勾画画,语气没有半分愠怒。

    “呵,”秦朗辰笑笑,“大哥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就是当今陛下,也不能想罢谁的官就罢谁的官呢!”

    秦朗辰慢慢抬起头,目不斜视地盯着他,“你自己还不清楚吗?给你权力,你也不用,还不如我收回来,免得别人干着急。”

    两句话就说明了昨天的事,秦烁辰先是一愣,随即回道:“大哥,你讲讲道理,是你先三令五申,要我凡事过问你的意思,我昨日没有给建造所手信,还不是因为你?”

    “那你为什么不去寻我?为什么不去府中找我院里的人告诉我?偏偏把这事放着,你明知道有什么后果。”秦朗辰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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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秦烁辰还要分辩什么,被对方打断。

    “你这都叫咎由自取,回家歇两天,好自为之吧。”秦朗辰低下头继续看着记录。秦烁辰自知不占理,退出去了。

    第一计就如此挫败,秦烁辰觉得心中憋闷,反正也不必在这儿呆着,索性叫人牵了车马,往他叔父那里去了。

    “烁辰啊,你回来这么几天了,怎么才想着上叔父这儿看看啊?”秦延熙正坐在屋内焚香品茶,见他来了,立马拿出东西招待他。

    秦烁辰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灌了口茶,忿忿道:“我那好哥哥,我上任第一日便下了我的权,我这不就得空,往您这儿来了。”

    秦延熙看他这个样子,心中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二少爷一向是任性惯了,如今回来就算是收敛了些,想背地里给秦朗辰使个绊子,却也是个缺心眼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这样的人才好驾驭。

    秦延熙笑笑,“烁辰呐,你也别怪叔父说你不爱听的,如今你哥哥势头正盛,你就算是寻个什么把柄整治他,也不好找,况且你父亲也不是全然不顾他,不然你母亲又为何这么多年做不得正室呢?”

    秦烁辰把茶杯“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秦延熙说的话没错,在有母亲和叔父的帮助,他也不过是个草包,秦朗辰却不一样,陛下如今钟爱他,想要让他翻不起身,还得找个最痛处下手才是。

    “那依叔父看,当如何啊?”

    秦延熙不言,和蔼地给他倒满了茶,滚烫的茶水溢出了杯沿,滚落在茶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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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这是”秦烁辰不明白。

    “你哥哥如今就像这茶碗,陛下对他的好就像这茶水一样往里灌,灌多了溢出来,总有烫到他自己的那天。”

    “您的意思是,他会自己”

    秦延熙点点头,“如今他受陛下宠爱,多位大臣皆攀附交结与他,照此形势,势必会生成党羽,如今陛下最忌讳大臣勾结党羽,那时,不用我们动手,陛下自然会处置他。”

    秦烁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我现在应当如何做?”

    “你现在只要好好的呆着,听他的话,让他放下对你的防备,之后再悄悄收集他勾结党羽的证据,便可以了。”

    秦烁辰点头,举起手中的杯子“多谢叔父指点。”

    “欸,客气什么,叔父一向最疼你,烁辰啊,你可不要辜负叔父的期望,啊?”秦延熙笑笑,碰上他的杯子。

    “是,烁辰一定。”秦烁辰美滋滋地把茶灌下去,秦延熙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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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今日提点二少爷做什么?”小厮替秦延熙把床铺好,伺候他脱鞋洗脚。

    秦延熙坐在床边,眼睛闭着,听见下人的话,慢慢道:“这秦烁辰瞧着精明,实际就是个没心眼的,你教他什么他便学什么,我如今教他,也算是借他的手扳倒秦朗辰了。”

    “那日后怎么办?奴才瞧着二少爷这样子,准认定您要扶他做将来的秦国公呢!”

    “呵,”秦延熙嗤笑一声,“他也配?他是个没脑子的,他娘更是,左不过是给我做棋子,待有一日用完了,就凭他们也想承袭这秦家的家产?真是笑话。”

    “是,果然还是大人精明。”小厮谄媚着,手上加快了按摩的力度。

    “他娘当年就是个伺候人的贱命,我从风月场买了她来,教她在府里做工,再一步步把她扶上妾室的位置,她也早已该知足了。”

    秦延熙眯着眼享受着,仿佛再睁眼时,秦氏家业就都收入他囊中了。

    他想起自己在外流浪的日子,他那个冰冷无情的父亲和从未谋面的母亲,他今日要做的一切都不怪他,怪就怪老天爷让他替秦家受了这么多的苦,如今他讨个爵位回来,又哪能算得上是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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