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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朕润回老巢了(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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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要更多吗?”

    女子突然抓住曲匪滋滋流血的手背,莹润的鲛珠从她饱满的脸上滑落,一颗颗地迸溅在血色的金堂。

    她托着他的手在腮边蹭了蹭,含泪笑了笑,眼底是曲匪从未见过的沉静,她说:“不是相信我吗?”

    “那就跟随我,让你做的稳稳当当的。”她的笑容国色天香,竟让曲匪忍不住晃了晃神。

    “陛下不要嫌我装横跋扈啊……”

    ……

    曲匪又梦见了皇后,自打他重生以来,情绪就越来越不稳定。

    他前世父母早亡,皇后是陪伴他最久的亲人,甚至是老师。光脚出身的他,登基后依旧只能算个将领,个性阴晴不定,没耐心与世家的各色狐狸拉拉扯扯,可偏又不能直接靠打打杀杀统治新朝,当时所依赖的、所相信的,只有世家出生、手腕出众的阿宁。

    他感觉到梦见里的自己变得灼热,下身突然狠狠晃了晃,一股炙热的呼吸温吞的萦绕在耳边,仿佛怕吓到他。

    这种被珍重的感觉让他熟悉,让他不自觉依偎下去,直至天光大亮——他醒了。

    他躺自个屋里,身体麻麻的,旁边放着他昨天的衣服,只是里边没了个红额巾,多了条白腰带。

    曲匪:“……”

    **的当朕这是旧货交易市场?!

    腰带直接被甩飞了出去,正好啪啦在刚进门的公孙恪头上。

    “又发什么狗脾气,乱扔裤衩——呦,这料子挺滑溜。”他捡了起来,突然鼻子动了动,表情一言难尽:“我和姚大哥被围的嗷嗷叫的时候你去嫖娼了?”

    曲匪眼中的凶恶一闪而过,当即似笑非笑的问:“你挺有本事呵,活蹦乱跳的。”

    公孙恪被看的恶寒,忙嘟嘟喃喃谴责曲匪把弟弟当消耗品的无耻行为,没留意腰带的男女款式。

    据他所说,他被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登儿抛弃后,就遇到了一打十的姚赛春。

    他俩一同在敌人的围堵下爱的魔力转圈圈,狼狈的投掷别人院里的鸡……整个过程中姚大哥对他这个专职拖后腿的堪称不离不弃……这些都填补了他从小缺失的父兄之爱,从此姚赛春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最好的兄弟!

    ——简而言之他和你曲匪就是假玩,和他才是真玩!

    曲匪:“……”玩的挺欢啊,敢情真伤到的就朕一人???

    登不可置信,登怒沉默思索,登暴跳如雷——

    很快彭雨县的天就乌云镇镇,连路过的鸡都夹紧了屁股——曲匪很快以悍匪袭击官员后四处逃窜的理由下令封锁县门,又发疯似的在彭雨各个疙瘩角地方地毯式搜索,连鸡鸭狗窝都没放过,被曲匪找茬嘎嘎乱咬的地方豪强更如天降红雨,只因为他们家大业大,更容易藏人。

    在他们眼里面,曲匪和穷凶极恶的程度已经和悍匪没啥子区别了,纷纷上诉不公,最后落的县令都来调停。

    曲匪见过短暂撕咬后也恢复理智,想起这人目前的身份,知道和这等淫贼同归于尽死法的过于侮辱,只好作罢。

    大不了当被狗咬了,男子汉大丈夫!曲匪如是想。

    但停止创人是不可能停止的,其本人受到的苦会以火药的方式四散开来——背后指使的头头是被曲匪一波杀鸡儆猴吓到的一员,当时屁都不敢放,革职后连环屁响个不停。当即就被曲匪一根鞭炮送上的天,那些浪人也被一波送地府再就业,增长地下经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就这,曲匪本人犹嫌不够,暗暗发誓,待提师入京之时,必然整个宗室男性尝尝他前世集大成之绝学,当然,这不能让皇后知道。

    曲匪这一波动作终究闹得的太大太狠了,王允老爷子怕再不送走这个瘟神他都敢在他头上拉屎。很快当七月的巡使一走,他就以小后生出门多见识见识的理由,给个少巡的职位把他和亲信公孙恪打发到了北方,刚好遂了曲匪的意。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公孙恪还多有不舍,问曲匪:“姚大哥真不跟我们走啦,他呆这能干嘛啊,还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荆安,我给他打个新的跑马鞍。”

    “你是大花姑娘吗,被救一次还赖上了,人家有活计在这儿。”

    “有什么正经活计,他不还是逃犯吗?与其三天饿一顿,不如跟了我们。”公孙恪自顾自喃喃:“我上午问他,他也没拒绝是吧,兴许是腼腆怕生……”

    腼什么?

    怕什么?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一个黑皮壮汉,曲匪感觉自己耳朵聋了。

    不对,他俩私下这么……曲匪的多疑的老毛病又犯了,特别是被酿酿酱酱后,他看世界就多了一种颜色。

    不自觉停下手,狐疑的看着这个二傻表弟,犹记得前世他内院没什么人,明明无所事事却整日精疲力尽的样子。

    “呦,这还在呢——”公孙恪直接抓了床下的银丝腰带卷成了花巾,风骚的贴耳边,俏声说:“我这样像不像妓女——客官,来玩呀~”

    “怎么可能,”曲匪夺过腰带:“她们早不这样接客了——不是让你烧掉这鬼玩意吗?!”

    “这看着就贵,谁知道是哪位痴情女子被你欺骗。”公孙恪倒是委委屈屈。

    好的,确定了,这缺货是二凳子没跑了,舅舅妈好可怜,朕记得公孙家二丫性子挺闯荡,香火还得指望她,入赘一个两个不是问题。

    “好,马也喂饱了,该——”

    “巡户——!”突然木门被敲响,开门是一皮肤黝黑的矮个少年,公孙恪认出他还吓得叫了一下,以为是来寻仇的。

    矮个少年眼红红的,开口就是:“请曲巡户带上我。”

    “你在县府不做的好好的吗?”曲匪靠在门上,态度也不复以前温和。

    “曲大人有所不知,”少年怆然,语气凄凄惨惨:“小人养完伤回来,位子虽还在,公文却到不了小人手里,在那儿呆下去也没作为,加上小人家中……”

    突然他一跪,正色道:“小人信大人给小人一次机会,肯定愿意给小人第二次,小人定对大人言听计从,哪怕视为傀儡也在所不惜!”

    “大人视非寻常人也,小人宁做云上腾龙之侍也不做回地沟水蛇!——望大人受小人之请。”

    这画面有点眼熟,曲匪想,要是他年龄长些,这少年兴许直接豁出皮子认爹了,到时候就真还原了。

    他还没起家了,就被人攀咬上了,有点新鲜。

    公孙恪则是被纯心眼吓傻了——不是吧宋红豆我看你浓眉大眼的一小孩,被翡哥儿当杀鸡儆猴的鸡杀给那些关系户看的时候,我还老同情你了,怎么你还上赶着给人霍霍啊,是你家养不起——哦,好像真被弄破落了,那你也不能认贼作父啊!宋老爷子不年轻了,想不开一口咽气缠上我们怎么办?

    结果他就听到翡哥儿石破天惊的“好啊,你收拾收拾。”

    等那小孩走了,公孙恪直接抓住曲匪嗷嗷鬼叫:“——你疯了,养出只中山狼怎么办啊??”

    “需要我们养吗?”曲匪平静的看着他,。

    “?”公孙恪放开他,挠挠头,说:“我干嘛担心你啊,唉,积点德吧,别把孩子带的疯疯癫癫的。”

    “……”有时候真的很想飞起一脚踹死这个二逼弟弟。

    黄昏之际,两人带着几个零星护卫上路了,末尾还跟着一个骑矮脚马的小孩。

    一路上,曲匪罕言寡语,又带着股难以分享的兴奋——荆安!

    那是朕发家的老巢啊!所有造反的弟兄们在那拜过把子交过命的!

    看看这一路上的美好风景,都是朕前世千骑一刀一枪攻下的大好江山——

    几乎是着急策马,没过几日,他们就入了荆安的擎天门,几个鞭速慢的趴在马屁股上大吐特吐,而曲匪才管不了他们呢——几乎一下站,他就脚底生风的去了县府报道,隔天就换了身新窄袖绿靴风风火火的去面见荆安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姓。

    被拜访者虽惊奇,但也只以为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巡是个乐于撒太阳的交际花,不曾想他是打算把他们往贼船上拉——

    为此曲匪默默热泪盈眶,

    曹夫人,徐百户,周家二爷子……好好好,都是老熟人了,前世大家就是一起开开心心造反的嘛!

    曲匪在大宴上东看看西瞧瞧——

    这个,因为拥兵自重,被朕杀了;这个,因为儿女参与储君纷争,被朕抄了;这个,因为写了堆乱七八糟倒反天罡的垃圾,被朕五马分尸了……

    虽然你们都有对不起朕的地方,但毕竟重来一世,朕就不计较了,原谅你们一次,你们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给朕更加努力打工啊!/九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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