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出国工作没多久,就遇到了老熟人——黎城。
她加入小林唯的工作室后,因为后者极度厌恶社交的孤僻个性,被迫成为了“e人”。每次项目的afterparty上,都是她与合作方交杯换盏。
起初她也感到焦头烂额,但在获得越来越多对她外表和能力上的赞美后,晏清开始建立起自信,慢慢享受在人群中表达的乐趣。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拿着酒杯一一向来宾问候,意外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黎城。
一开始她其实没认出来,因为黎城没戴眼镜。更重要的是他并非这次项目的合作方,还以为是个不认识的“新朋友”。
晏清心里计划着找人帮忙引荐,等会儿正式认识一下,就这么路过黎城几次都没有主动打招呼,把他绕了过去,看都没多看一眼。
直到第四次从黎城身边走过,他才咬着牙把人叫住:“晏小姐可真是大忙人啊。”
这冷嘲热讽一出,晏清就瞬间将人认出来了:“黎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黎城脸都快气青了,但在公众场合,只能努力保持从容,从牙缝里解释道:“你们邀请了《oda
regale》,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晏清这才想起来,今晚的确也邀请一些业内具有影响力的媒体,老牌时尚杂志《oda
regale》自然榜上有名。
“你不是亚洲区的视觉总监吗?不是总编也能代表北美分部来吗?”
黎城气笑,不记得他人,倒是对他不上不下的职位记得很清楚啊。
“我调到北美区了。”
“哦。”
晏清点了点头,平淡地抿了一口酒。
黎城一愣,这就结束了?眼看晏清没了话,他干脆自己开口强调了一句。
“主编。”
晏清惊讶的挑了挑眉毛,要知道亚裔能在北美做到这么高的职位难度可比登天。
“升职了啊,恭喜。”
她与黎城碰杯,黎城却没喝。
“你真不知道?”
“啊?”
“就这么巧?”
他前脚刚把升职的消息告诉ars他们,后脚就听说晏清也要来这边发展。
见她装傻,黎城别过脸喝了一口酒。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酒精浸入血液,有一种混沌的热意开始升腾,紧绷的原则像是领口的纽扣,被他不经意的松了一颗。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毕竟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抱团取暖人之常情。
黎城莫名松了一口气,可等他回过神来晏清已经不见了。
他撇撇嘴,真是大忙人。
虽然面上阴阳怪气,但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晏清,于是等酒会散了时,他第一个扶住了有些喝多的晏清。
“我和晏清是朋友,我送她回去吧。”
小林唯之前在中国工作时就与黎城是老相识,知道他古板正经,不近女色,于是放心将晏清交给了他。
黎城从服务生那里拿过晏清的包,将脚步踉跄的她扶到了酒店门廊。
他叫了人过来接,车已经停在了门口,但司机却不是一直跟着他的助理cri,而是ars。
“怎么是你?”
ars见晏清醉的不省人事,忙下车将人扶上后座才跟黎城解释。
“刚好有空。”
黎城冷笑了一声,他才不信。
白天跟ars说起,晚上的酒会晏清也会在时,他表情就不对劲了,原来早就计划上了。
ars避开黎城锐利的目光,脱下外套枕在晏清头下,又责怨又心疼。
“怎么又喝这么多。”
他轻声问晏清住哪里,后者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一会儿说是布朗克斯区,一会又变成了布鲁克林区。
ars找她的手机没找到,才看向黎城:“她手机呢?”
黎城将拿包的手悄悄背到了身后,道:“没电了。”
“那你有裴烈的电话吗?”ars问道,“我听我哥说,裴烈跟晏清一起住,给裴烈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黎城一听裴烈就心烦,上次不问青红皂白就打碎他一副眼镜,他可是记仇记到了现在。
“不知道。”
ars拿手机要问cio,却被黎城拦下。
“先把人送我那儿吧。”
ars愣了一下,黎城的公寓他去过,那可是丝毫没给客人留余地的一室一厅一张床的单身公寓。
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难怪八百年不摘框架眼镜的人,今天却特别戴了隐形,原来不是为了酒会,是为了人。
ars秉着绅士风度没有戳穿他,但不能容忍他的私心:“那不如送去我那儿。”
黎城猜到他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他就是那个意思怎么了?晏清都追他追到这里来了,凭啥不能让她得偿所愿?
“你那儿不就是我隔壁,有什么区别?而且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跟晏清断了吗,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ars抿了抿嘴角,自意大利一别后,他确实一直跟晏清保持着普通朋友关系。
“还是你要把人送到你哥那里去?”
见ars沉默,黎城意料之中。
他早就发现兄弟俩其实为晏清心生龃龉。如今也不是刻意挑拨离间,只是觉得ars被cio控制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告别天真了。
“别说了,这儿不能停车,先上车。”
ars没说话,将后车门关上,径直上了驾驶位。黎城还以为他想通了,绕到对面副驾驶打算上车。
不想手还没碰到把手,车就开了。他拍着玻璃提醒ars等一下。
“我还没上车呢,哎!”
黎城追着车跑了十几米,才恍然意识到,天真的不是ars,是他。
车子驶离酒店后一路狂奔。
ars第一次做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心虚的要命,油门踩到底,根本不敢向后看。
他怕黎城蹲守在公寓,索性将晏清带去了附近的酒店。
故作淡定的开房,谎称两人是情侣关系,把人横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径跟那些占酒醉女性便宜的渣男没什么两样。
ars懊悔地抱住头,却被晏清不适的哼哼声唤醒。
“好热。”她闭着眼扯着领口,“渴。”
ars有求必应,先是扶着她喂了水,又帮她脱掉外套和高跟鞋。
开了空调,怕她吹着,又盖上被子,却被晏清一把撩开。
“好紧。”
“什么?”
ars没听清,俯身凑近,却被晏清抓着手覆在了她胸口的位置。
“紧。”
他见人难耐地大口喘息,这才明白是衬衫太紧,她有些呼吸不上来。
ars吞咽了一下喉咙,说服自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让晏清舒服一些。
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玫瑰粉色的真丝内衣。
又薄又柔,ars的指背不小心碰到,就能感觉到她温暖的体温。
于是当晏清继续抱怨“好紧”的时候,混沌的脑子也没多想。即便熟悉女装的他很清楚,这种毫无钢圈的内衣已经是最舒适的了,根本不会“紧”。
“那帮你脱掉吗?”
晏清没有回答他,只是张开两臂懒洋洋的搭在了他肩上,默许他服侍。
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从腋下穿过,解开内衣背后的搭扣。
ars顺从的贴了上去。
当滚烫的手覆上晏清的背时,他清楚的知道,这么做已经不是在单纯的让她舒服一些。
恶魔吞噬了他的灵魂——他其实在满足自己。
那一小块布料被他丢在床上,又托起晏清的腰,依照吩咐去脱她的裙子。
不想刚刚解开裙腰,碰到她丰满的臀,晏清忽然受惊似的推住他的胸口。
“别打屁股,别打,我再也不喝这么多了。”
她呜呜的搓着手,像是求饶,又捧起ars的脸,讨好似的左右亲亲。
“别打屁股,我给你舔大肉棒好不好?”
晏清说着俯身向下去解ars的裤腰,才摸了两把裤裆,就被他一把拉了上来。
ars惊讶地审视着她,不确定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他知道醉酒的人是分不清现实梦境的,他更想知道的是,她后来有没有想起过他。
哪怕是在醉酒之后,午夜梦回。
“是谁?”晏清笑眯眯地反问。
ars瞬间失落,果然只有他一个人会反复想起那一夜吧。
其实自意大利一别后,他有遵照晏清的建议,重新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这一年他有意回避与她见面,也没有刻意拒绝追求者的靠近。
可是内心毫无波澜,反倒是工作比较有趣。
只有他哥偶尔提起关于她的细枝末节时,他的内心才会生起那种隐秘的雀跃的悸动。
他没有恋爱经验,但不代表他痴傻,他知道那不可能是巧合。
晏清于他就是与众不同的。
如果不是先注意到了她的人,又怎么会在发现她醉酒后拦下了他们,记下了她的电话。
他的绅士并非没有一点点私心。
譬如现在。
ars握住晏清的肩膀,提醒道:“我不是黎城,也不是cio,更不是你路上捡到的艳遇。”
晏清不说话,只是笑,手却不规矩的乱摸。
他今天没穿正装,大衣脱掉之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羊绒衫。她摸他坚实的胸肌,红豆粒的乳头,以及他焦灼不安的心跳。
ars这一次没有拒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等你清醒后我才会碰你。”
晏清挑了挑眉,笑道:“你都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了,还不算碰我?”
ars愣了愣,忽然发现晏清眼里清明的很,哪里有一丝醉意。
“你没醉?”
晏清笑而不答。她是喝得有点多,但酒量也确实好,至今没有醉到不省人事过。
装醉不过是为了退场,顺便看看她的黎老师到底在打什么小算盘,没想到竟然被ars截了胡。
看来孟司寻无形之中给ars做了“榜样”。
“你哥等会儿要来吗?”
ars摇了摇头:“我没告诉他。”
晏清了然一笑,她也不必再问。
一个正人君子会瞒着最亲的哥哥“偷人”,就算对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清晰的认知,也至少明确了他内心的渴望——他就是喜欢她的。
而她始终如一,对菩萨青睐有加。
“那要不要试一试,在没有你哥的情况下。”
还没有回答,ars先红了耳根,他窘迫的垂下眼,瞥见晏清丰满的胸乳,像烫到一样马上抬起头。
“嗯。”
他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却始终没有动作,晏清忍不住笑。
“你该不会忘了怎么做吧?”
ars没说话,插进去之后都是记得的,只是前面怎么开始毫无印象。
但没关系,他相信神会赐予他爱人的能力。
“我来服侍你吧。”
这说法实在好笑,晏清不忍扫他的兴,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放倒在床上“服侍”。
ars小心翼翼的撑在晏清上方,尽可能不让身体碰到她,像是做俯卧撑一般在她的额头、脸颊、脖颈、胸口落下浅尝辄止的吻。
态度虔诚,却让晏清不禁生出荒诞的错觉,仿佛她已经死了,ars在送她的灵魂进天堂。
怎么说呢?确实圣洁到让人感动,但也是真的萎。晏清那点情欲,都快被他浇灭了。
她无奈感叹:“感觉你还是喝点酒更好。”
ars瞬间慌乱,是他做的不对吗?他看看晏清,嘴唇翕动,却难以启齿。
前戏本就是男方的责任,他总不能去请教晏清该怎么做吧。
就在焦灼之时,晏清忽然攀上的他的脖子,将人拉了下去。
温热的嘴唇碰触,已经让ars受宠若惊,紧接着舌头探入,他更是整个人怔住,像失了魂。
直到晏清撤开身,说道:“也不知道这点酒味,够不够你变成绿巨人。”
ars才恍然回神,尝出口中淡淡的酒气。
他脸色乍红,吓了晏清一跳,都不禁怀疑这是不是ars的初吻。
“我上次亲过你的吧。”
她记得还亲了好几次,cio为此还吃醋向她索吻。
见ars震惊的睁大了眼,晏清了然,看来是忘了。
“没关系,就当今天第一次亲吧。”
说着又在他嘴唇上轻点了一下,才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该不会上次是你的初吻吧?”
ars没有回答,只是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呼吸变得愈发难以自控。
“可以再一次吗?”
“嗯?”
不等晏清反应,他已经说着“抱歉”吻了上去,轻扶着她的后首,在唇上辗转摩挲。
晏清被堵得换不上气,轻轻推开他一些,却又听到一句“抱歉”,然后再次被封缄。
这一次轻扶变作了按压,好似怕她逃跑一般,急切地舔她咬她,直到她松口放他进入。
ars像是受到了鼓励,吻得凶狠起来,呼吸微微急促,晏清也被感染,与他唇舌纠缠,任由温热的气息蔓延到耳后和脖颈。
雄性的本能冲破了礼教的枷锁,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克制,一把握住晏清的乳,犹如贪食的婴孩一般,将顶端的果实送入口中。
吮吸又吐出,舔舐又含入,好似那里生出蜜液,怎么吃也吃不够。
他抿着嘴唇挤压,舌尖拨弄,很快挑起了晏清的性欲。
晏清摸着他撑起的裆部,捕捉长龙的形状,越摸越热,越揉越硬。
ars被她熟练的挑逗撩得发汗,难耐的求教:“什么时候才能进去?”
换做别人,晏清大概已经将人压在身下。
可是她见识过ars的尺寸,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你太大了,要让我下面放松一些再进来。”
ars握住她的手腕,点了点头。不等晏清教导,就握着她的腰一拽,将人拉到了床边。
他在晏清腿间跪下——上次有些细节他还记得。
只是这一次他头脑清明,真正对上那漂亮的女穴时,早已不是那时懵懂的疼惜。
他被恶魔打败了。
只记得性器纳入时温暖和紧致的感觉,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快慰。
ars下意识扣合自己的双膝,一边努力压制那股上涌的冲动,一边小心地按住晏清的腿根,轻轻抚平那里层叠的褶皱。
像是跑了千米,他急喘着,颤抖着,用指腹向中心画圈试探,顺着湿淋淋的花瓣往下,摸到下面那条微微翕动的缝隙,那么小,那么窄。
他难以想象,自己的东西究竟如何被她吞下。
ars带着愧疚和胆怯,不再深入,就这么在外面用指腹摩挲,碰到顶端凸起花苞时,晏清忽然颤了一下,下面那条肉缝溢出一股淫水。
他吞咽了一下喉咙,想尝一尝,于是就这么做了。
舌尖碰到香甜的露水,晏清微微蹙眉,鼻腔溢出一声短促的哼吟。
ars头皮发麻,每一寸皮肤都灼烧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肆无忌惮地将舌头纳入肉缝,抵着顶端的肉芽颤动,催促下面的小口吐出更多。
酒精浸润的身体比以往更加兴奋,阴蒂上窜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直冲晏清后脊。
她呜咽着抓住ars的头发,垂着眼睑悉心指导他同时将手指送入。
紧致温暖的甬道将ars瞬间包裹,记忆被瞬间打通,连他未被碰触的肉棒也一把攥住。
邪念上涌,他快要控制不住。
ars痛苦地将脸埋在晏清腿间又舔又咬,胯部随着动作一拱一拱的蹭着床沿,试图纾解那里难捱的胀痛。
晏清看他眼角飞红,心生怜爱,提前松了口:“可以了。”
ars猛地抬起头,两眼燃起的希望在晏清询问套子时,又瞬间熄灭。
“我带的尺寸你可能不合适。”
ars懊恼地低下了头,都是他经验不足。
“我去买。”
晏清可舍不得他走:“叫客房服务吧。”
ars被褪尽衣裤,跪在床边给酒店打电话下单,晏清握着他挺在小腹前的肉棒撸动,低声提醒他。
“记得要大号。”
ars满脸通红的嘱咐,挂断前忍不住催促了一声:“快点。”
他两手撑住晏清身后的墙壁,低头向她索吻,企图分散注意力,忍过这难熬的时光。
可前列腺液无法自控地流了晏清满手,像失禁一样狼狈。
晏清见他小腹紧绷:“你是不是快射了?”
ars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他平时没有自渎的习惯,被晏清的双手抚弄时,那陌生的感觉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光是物理上的碰触已经将他逼到了极限,更毋庸说眼下就是魂牵梦萦的肉体。
他低头忏悔:“对不起。”
晏清忍俊不禁,这好像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的男人。
真是可爱。
“没关系。”
她向后背靠床头,屈起双膝,两腿撑起一个的形状,然后将ars青筋勃发的肉棒夹在了腿间。
“上次做过,还记得吗?”
记得。他怎么会忘?
ars手掌扣住晏清的膝盖将自己夹紧,近乎本能地在她腿间挺腰抽送。
那里皮肉细嫩,很快就被他磨得发红,雪白的腿缝连带小腹都是他的肮脏的淫液。
好似玷污的圣体,他懊悔难当,却又因这份冒犯生出一丝隐秘的亢奋,他想把她弄得更脏更乱,像上次一样哭着求他给自己高潮。
晏清未曾察觉到他兽化的目光,只是尽力配合地夹弄两腿,挤压他的肉棒出精。
却不想ars忽然扑了过来,压着她的嘴唇疯狂的舔吮。
两腿被抬起,大腿几乎将两乳挤成了圆盘,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忽然感觉到穴口一烫。
晏清下意识摇头,ars却没有进入,而是压入半个龟头,又冲开唇瓣滑了出去,顶上她刚刚被吮吸得冒头的敏感阴蒂。
她以为是巧合,不想ars躬起身后撤,再一次碾着她的肉缝蹭了上去,用凸起的冠口摩擦她的肉珠。
“上次是这样。”
他记得很清楚,晏清穴里插着他哥的阴茎,穴口被撑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嫩肉。
阴蒂亢奋的挺立着,求他用肉棒抚慰。
就像现在这样。
摩擦,顶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磨得两人的性器发热发烫,血脉偾张。
ars痴迷地埋头盯着她被磨得通红的唇,清晰地看着泉眼被他碾压出水,花苞被他抵入肉泥,又破土而出,招摇生长。
不够。
他将晏清的腿向两侧打开,俯身啃咬她的乳肉,又在晏清的痛叫声中含住她的乳果吮吸。
还是不够。
他握住阴茎的根部,发狠似的捶打她被淫水泡软的穴口,啪啪,水花四溅,阴穴花蒂红的快要滴血。
晏清眼角含泪,抚上他的手讨饶:“别打,别打,给你操好不好?”
她拱起腰蹭他,吮吸他,ars却握着自己没有松手。
他将仅剩的理智全都用来保护她。
ars低头吻去她的眼泪,一边自撸一边抵着她的阴蒂快速摩擦。
这时门铃响起,大概是客房服务到了。
可是两个人都只差临门一脚,谁也不忍就这样停下,只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舒服。
晏清酥软到了骨子里,屁股下的床垫湿了一片,有她的也有ars的。
他们像野兽一样摩擦着彼此的生殖器,发出咕叽咕叽滑腻的水声。
快一点,再快一点。
门铃变成了焦躁的敲门声,ars急促的喘息也变作压抑的低吼。
像是怕人离开一般,晏清焦急地攀上ars坚实的肩膀,将人锁在怀里。
在一簇簇上窜的电流中,指甲抠入他的皮肉,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直到紧绷的弦忽然断裂,漫天星辰散落。
晏清挺腰射出一股水柱,冲在ars的小腹上,与他射出的白色精液汇流,滴滴答答落在她殷红的穴肉上。
ars意犹未尽的吻着她,帮她把脸颊两侧汗湿的乱发撩到耳后。
他还想继续,但套子必不可少。
ars拽过浴袍披上,垂软的浴袍根本掩不出他下面挺翘的弧度,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拉开一条门缝,想接了安全套就关,门却被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从侧面抵住。
cio从门后盲区一跃上前,一把攥住了ars的前襟。
“你可真让我好找啊,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