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夜吞噬着他们之间的温度,从激情中退潮的女孩,将手探入孟司寻的衣衫,意犹未尽的抚摸。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放肆的碰触里闭眼喘息,任由她握住腿间胀痛的硬物。
晏清隔着内裤描摹着他的形状,戏谑的笑道:“看我被你外甥操,还能硬成这样?”
孟司寻难以启齿,只能默认他隐秘的性癖。
在他看到那漂亮的蝴蝶穴被男人的性器撑开,在一次次撞几下变成近乎透明的粉色薄膜,绞出乳白色的淫液顺着股缝滴落时……
他兴奋到了极点。
与晏清嵌合时,他感受到的是征服欲与归属感。而当她与其他男人交媾时,他感受到的是纯粹的性欲。
他喜欢看晏清在不止一个男人身下展现出的那种性魅力——像女王一样操控着所有男人的性欲,用他们的身体满足自己,讨好自己,释放自己。
她越是纵情,越是放浪,他越是情难自禁。
这一刻他也不过是匍匐在女王脚下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普通的淫徒。卸下矜持与防备,藏匿在庸俗之中释放他所有淫邪的欲望。
可有时候又矛盾而焦灼,渴望被她关注,被她偏爱。
譬如此刻。
当她的手抚摸他时,他的灵魂都苏爽到战栗,比任何一次射精能更能让他满足。
然而梦境短暂,在晏清沿着他的左腿摸下去时,他瞬间清醒。
孟司寻向后躲闪的同时,晏清被身后的池英奇捞了过去。
他侥幸的期待她没有发现他残破不堪的自信。
“我还没有射。”
池英奇幽怨的轻咬着晏清的肩膀,后者冷下的情绪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瞬就被他逗笑。
“真能忍。”
池英奇小声嘟囔道:“我能忍的可不是这件事。”
为了给晏清更好的体验,他默许孟司寻加入,又眼睁睁看着两人事后温存忘了自己。
明明刚才最卖力的是他——敢情当他是他们助兴的玩具吗?
早知道他就不退出来了,直接干到底。
池英奇瘪起嘴,咽下抱怨。他也知道计较这些太幼稚,好像那种没谈过恋爱的小男生。
他怎么也算久经情场,不能只在晏清那里留下一个“脏”的印象。
至少成熟体贴玩得开的人设不能崩。
他故作轻浮地将人放倒在身下:“这才哪儿到哪儿,不把你操爽了,我是不可能射的。”
不想晏清却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低,奖励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亲。
“我刚才很爽,你很棒。”
池英奇瞬间哑了,一股热意从脖颈往上爬。
妈的。
他也不是没被夸过,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啊?
大概是刚刚被冷落,心里不抱希望,如今却发现晏清洞悉了自己所有的小情绪,还适时的给他安慰和鼓励。
那种酸涩之后的巨大甜蜜,把他压得抬不起头来。
晏清却笑着吻了下去,沿着他的脖颈,肩膀,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摘掉套子,徒手握住那硬挺的性器,像挤牛奶一样向下撸。
池英奇受不住,手臂发软,身体向下塌,晏清又钻进他怀里,张口含住了他的乳头。
“操,”池英奇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他妈也有点太会了。”
晏清勾着舌尖舔弄,笑着问道:“不好吗?”
池英奇粗喘着摇了摇头,别这么好,不然想要她的人太多了,他就更没有机会了。
“别伺候男人。”
他说着一把将晏清从身下拉了上来,分开她的双膝,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她的唇缝。
“让男人伺候你。”
性器没有进入,就这么在唇瓣碾磨。
“他们就是你的玩具。”
他用凸起的冠口刮搔着顶端的肉珠,那里早已被孟司寻玩弄的红肿敏感,轻微的刺激就能带来酥麻的电流。
“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晏清的手指从男人胸口缓慢的向下抚摸,在他点头后,指腹抵上龟头,随着他的动作摩挲脆弱的铃口。
池英奇爽得头皮发麻,倒吸冷气,感恩似的拉起晏清的手亲吻。
“如果玩具不听话怎么办?”晏清又问。
他愣了一下,很快明白晏清说的不是他,又酸又气。
“那就好好教训一下。”
晏清满意的笑了,拉过池英奇深吻,余光却瞥向一旁故作淡定的男人。
孟司寻自持被迫加入的角色,既不主动也没退出。直到池英奇射了,他才嫌恶地拿湿巾为晏清清理。
晏清靠在池英奇怀里,任由孟司寻伺候,平静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
直到捏着湿巾的手来到她腿间,动作超出了清理的范畴,她才抬脚抵住了他的胸口。
“我不喜欢你用手帮我清洁。”
说着用腿弯勾过孟司寻的肩膀,手指抚上他干燥的嘴唇。
“我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