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是十五六岁时的午后,阳光白烈,透过窗户照进阁楼,在白床单上落下四边形的光斑。
很热,电风扇呼呼地转着,是夏天。
这一天晏文良不在,她和裴烈躺在一起午睡。醒来时汗水浸湿头发,浑身黏腻。
两人侧躺着看着彼此,她说太热了,于是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
她怎么会穿连衣裙?她那时候不穿裙子,晏清荒诞地想,才意识到这是梦。
既然是梦的话,她可以放肆。
于是晏清把内衣内裤也脱掉了,她拉着裴烈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她的胸部比同龄人发育的更丰满。穿校服很显胖,跑步时会晃,男生们会嘲笑她像母牛。
可是脱掉衣服却很美。
乳房又白又软,尖端是嫩红色的,比现在更敏感,裴烈的手轻轻一碰就挺立起来。
晏清轻喘着,主动将两乳送进他的手心索要更多。
裴烈也是第一次摸她,慌张的要命。一边摇着头说这不对这不行,一边在探索中发出不自觉的惊叹。
晏清拉着他的手来到了下面。
她坐起身,分开双腿,两手剥开肥嫩的阴唇,给他看那红润潋滟的窄缝。
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做了,二十四岁的晏清想,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吧。
而现实里,她第一次给别人看却是在热岛——一个不知姓名不知面目甚至不知性别的路人。
如果那时她这么做了,她一定会当着裴烈的面自慰,告诉他如何获得人间最美妙的高潮。
“揉这里。”
她拉着他的手指揉着那枚小肉珠,按压,滚动,拨弄,在酥麻和酸胀之间感受天堂和地狱。
裴烈也脱了裤子,被她握着阴茎。
两人不顾高温,疯狂的抱在一起,用手抚摸彼此的生殖器,直到它们喜极而泣。
淫液越涌越多,汗珠也一颗颗滚下,床单湿了一片。
这时廉钰推开了门,晏清以为是晏文良,吓了一跳,强忍的高潮倾泻而下。
廉钰冷静的看着一切。
“你们作业写完了吗?就躲在这里玩。”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扫兴的话,然后上前在晏清屁股上打了一下。
“啪”地一声水花四溅,她刚刚高潮,这一巴掌又让她涌出一股。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玩?”廉钰幽怨地质问,“每一次你想做什么都只找裴烈不找我。”
他拉开裤链,就这么将成熟的阴茎插入了她流水的穴里。
“我也能让你爽,为什么不找我?”
廉钰越插越狠,她扯着床单大叫。裴烈过来保护她,廉钰却将她一把抱起。
他掰开她的臀瓣,让裴烈看清肉棒如何在她的水穴里快速进出。
“要不要一起进来?”
她抠着廉钰的肩膀,惊恐的摇头说不要,可裴烈却从身后靠了上来。
前后都炙热滚烫,她被包裹住,无路可逃,也无处可去,只能承受两根性器的侵入。
一个退出半截,一个整根送入,一下下轮番操干着她。
“谁更让你爽?”
廉钰吻她,咬她,质问她,用肉棒狠狠抵着她穴里的软肉碾磨。
“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说不出话,四肢百骸都被快感支配。
裴烈抓着她的臀揉捏,将连接处迸射的淫水抹在她的后穴,摩挲敏感的褶皱。
她痒得发疯,求他进来。
晏清感觉自己疯了,还好是梦境。看着前后穴被两根同时进出,视觉冲击已然把她击溃。
她被放倒在床上,躺在裴烈怀里,操弄不止。廉钰一边深入,一边按压着她的小腹。
酸胀感让她发抖,鸡皮林立,她好想尿。
可是不行。
她谨记着这是梦,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尿出来,一定会被那两个家伙笑死。
“没关系,放松。”
廉钰诱哄着揉她硬挺的阴蒂,裴烈掐着她的乳头拉扯,所有快乐的信号瞬时连接在一起。
像是火信被点燃。
她大叫,呻吟,喘息,热液喷涌,炸出无数礼花,照得天空好似白日。
他们在高潮的快感中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从小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