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热陷(NP 追妻火葬场) > 389
    上风投降像是孟司寻设下的陷阱,晏清总是一次次被蛊惑,跌入他的深渊。

    结扎让渡了男性自尊,以示弱的姿态暗示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用他消解欲望。

    用他,要他,纳入他。

    湿软的穴空虚了太久,晏清骑在孟司寻身上,撑着他的胸口急切地抬臀吞吐。

    交合处蜜液四溅,臀瓣与耻骨碰撞,发出响亮又糜乱的啪啪声。

    挺立的那根仿佛不过是取悦她的玩具,她仰高脖颈闭眼享受,丝毫不管身下人的感受。

    被使用的男人却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

    那种对情欲毫不掩饰的渴望,像一团火般将他烧得体无完肤,再也无法粉饰他虚伪的矜持。

    孟司寻痴迷地盯着晏清,贪婪地抚摸她的皮肤,将她沉甸甸的乳托在掌心。

    他探出舌头,勾着舌尖迫近嫩红的乳头,焦急地像个饥肠辘辘的婴儿。

    晏清笑他,借着撩发的姿势直起身,偏不让他如意。

    她小幅度的晃动腰肢,将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动,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无法闭合的口,失控地流出狼狈的口涎。

    孟司寻窘迫的样子却刚好取悦了晏清,她就喜欢看他的矜持碎裂一地,再也无法隐藏淫贱的本性。

    “馋到流口水了啊,这么想吃吗?”

    她说着抽回手,引导着他的目光来到胸前,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指腹捏着乳头一点点拉扯。

    她轻喘着,又将手指探入他口中汲取津液,如此往复,就这样让他看着,俏生生的乳头如何被他的唾液一点点润泽到红肿发亮。

    “给我。”孟司寻吞咽着喉咙,“求你。”

    “孟司寻,这招并不总是有用,只有我要你的时候,你才能求我,明白吗?”

    晏清说着闭上眼,旁若无人的自我抚弄,直到微弱的电流从胸口直击小腹,在快慰中猛地夹紧了穴里突突跳动的阴茎。

    孟司寻咬牙,险些在这香艳至极的表演中溃败。

    他一把掐住晏清的腰,借着她绞紧的力度快速向上顶弄,直抵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晏清被迅速攀升的快感裹挟,软着腰扑在男人身上大口喘息,爽快地淫叫。

    这个时候孟司寻却忽然不动了,电流中断,她难耐的蹙起眉。

    “现在要我吗?”

    较量从未止歇,晏清哑然失笑。那短暂的示弱,果然只是他的陷阱。

    她覆上孟司寻的耳廓:“要你。”

    男人如愿以偿,箍住晏清的腰卖力挺身,下一秒听到了别人的名字。

    “ars。”

    晏清眼神清明,并非意乱情迷叫错了人。她看着孟司寻瞬息万变的神色,忍俊不禁。

    “继续啊,cio。”

    她热情的夹弄他,笑着用手指按平他眉间的丘壑,咬着他的脖颈轻声催促。

    “裴烈,快点操我。”

    她太懂得如何火上浇油,偏偏被控制着欲望的人,又拿她毫无办法。

    孟司寻只能咬紧牙关,收紧虎口,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一般,更凶狠更猛烈的顶撞她。

    “啊……唔!”

    晏清喘息着点头,奖励似的揉抓他的头发。

    “对,就是这样。

    裴烈的鸡巴很翘,每一次进去龟头都磨到我的敏感点,好喜欢。

    ars的阴毛很硬,每一次插到极限都会摩擦我的阴蒂,磨到我一起高潮喷出来。

    还有cio……啊啊!”

    她越说,孟司寻操得越狠,把声音都撞碎。

    穴肉被肉棒摩擦的发烫,融化出甜蜜热液,将茎身灌溉的愈发粗硬。

    每一次齐根没入,退出,带出泛滥的淫水。

    狭小的空间里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晏清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他的肩膀饮泣。

    即便如此孟司寻仍嫌不够。他撑起臀桥,将晏清整个人架在身上,五指扣住她抖动的臀肉,用力掰开,将穴口撑到最开。

    暗红色的肉茎在雪白的臀里进出,将透明淫液捶打成白色的浓浆,丝丝连连。

    孟司寻抱紧快要从他怀里飞出去的神明,近乎乞求一般再次发问。

    “要我吗?”

    他喘息着,犹如濒死挣扎。

    “晏清,要我吧。”

    他将脸埋入她的颈间深深呼吸,在沉默中屏住一口气,咬牙发狠深撞。

    晏清尖叫出声,穴肉痉挛。

    即便如此抽插仍没有停止,淅淅沥沥的热液被肉棒顶入深处,又无法承载地溢出。

    像是捣着泉眼一般,越捣越多,越捣越热,直到与迸射的精液汇流,不分彼此。

    还在持续,顶撞变慢却未止歇,重重的碾着她的穴肉摩擦。

    高潮后的阴道像被剥开的蚌肉,敏感到了极致,轻微的刺激也会带来贯通四肢百骸的电流。

    晏清哭叫着摇头,求他轻点慢点,却换来更重更快的操干。

    这一次孟司寻并没有克制射精,甚至像是故意要用精液将她填满。

    射了也不退出,就这么堵着出口,直到她装不下,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涌出。

    他便当做润滑,粗鲁的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将自己绞得更紧,无缝可泄。

    熄火后的车厢温度降得很快,两人以最原始的方式从彼此身上汲取温度。

    紧密的嵌合,绞紧,摩擦,吞咽,谁也不愿放弃主导权,好似一场暗潮汹涌的厮杀。

    狭小的空间无法大开大合,晏清就这么被孟司寻箍在怀里,深撞浅插。

    像是长在他身上的肉鞘一般,无法离开他的肉棒。

    上一波高潮还没落下,就又被猛然乍起的快速操弄再次开启快感的阀门。

    晏清第一次用最少的姿势,做了最久的爱。

    没有话语,没有亲吻,只是纯粹的用对方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性欲。

    阿尔卑斯山脉的环抱下,枯萎荒芜的葡萄园,密不透光的黑夜。

    他们是唯一的烈火。

    殆尽彼此。

    两人做到身体僵痛仍不肯停下,总觉得差点什么,差点什么。

    高潮不足以满足欲望,那么什么才能满足?

    直到晏清闭着眼软在他怀里,孟司寻才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嘴唇。

    呼吸放轻,连心跳都不敢声张。

    也许他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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