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吞咽的喉咙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望。
晏清将人按坐在墙角,双腿分跨在裴烈身侧,一手撑在墙上躬身挡住下落的浴水,另一只手拽住裴烈的头发,迫使他仰面贴上腿间。
不知是浴室温度太高,还是此情此境太过刺激,裴烈从头红到了胸口,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裴烈探出舌头,挤入肉缝之间,含着浴水搅动。
即便被下落的水花蒙了眼,他还是舍不得闭上,一直仰望着女王一般的晏清,心脏砰砰直跳。
老婆好色,好霸道,好喜欢!
他痴迷的舔弄吮吸,辗过阴蒂,再舔到穴口,舌尖陷进去,模拟性交一般进出。
花穴被粗暴的蹂躏过,充血红肿,变得格外敏感。即便舌头的碰触很轻柔,晏清还是很快就有了感觉。
但刺激不够,有些熬人。
裴烈看出她的难耐,扶住她的臀:“老婆往下坐一点,我给你舔深一些。”
晏清被裴烈的手带着往下沉,几乎完全压住了他下半张脸,包括鼻尖。明明呼吸不畅,裴烈眼里却带着盈盈的笑,好似非常享受伺候晏清的过程。
上下晃动的头颅带动舌头在肉缝中刮搔,仰头时换气,舌尖抵着阴蒂打转一圈,然后用力吮吸。
见晏清舒爽的喘息,才再次没入深探,吞咽穴口溢出的蜜液。
“好棒。”晏清揉着裴烈的头发夸奖,“梦里没有白练。”
裴烈开心极了,鼻尖拱着挺立的肉珠,舌头勾着内壁的敏感点撩拨。
随着甬道收缩的速度变快,他也握住了自己,用手代替肉穴与晏清同频。
蚀骨的酸麻一波波地漫过全身,肉棒胀痛,阴蒂酸软。
电流从后脊向上窜,小腹越来越紧,好似水开之前冒出的泡泡。
升起,裂开,升起,裂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晏清短促地尖叫一声,身体陡然绷紧。
快感沸腾,淫水翻滚,瞬间泄了裴烈满脸。
被热液刺激了一般,快感瞬间裹挟了全身,裴烈小腹一紧,粗喘着射出。
精液被浴水冲散,龟头在热水的冲击下一阵阵发痛,但他毫不在意,仰头咽下所有的蜜汁,舌头快速拨动着阴蒂,继续延长晏清的快感。
两次小高潮后,晏清软下身,靠坐在裴烈怀里,一手捧着他的脸深吻,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抚慰。
很快跳动的肉棒又射出一股,晏清却没放开,攥着龟头戏耍。裴烈埋在她的肩窝呜呜求饶,却始终没有阻拦她,任由她榨出所有的精液,尿液,累到垂软。
“不是说见到我就硬吗?这就不行了?”晏清笑道。
裴烈亲着晏清讨饶:“行的,你别急,很快就能硬了,给我五分钟。”
“别逞强,反正我也不指着你一个人。”
晏清本意是逗他,不想竟然把人逗哭了。裴烈红着眼眶,握着自己用力撸。
“你等等,很快的。”
眼看着都快撸出血了,晏清忙把人拦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逗你玩的。”
裴烈知道是逗他,但是一想到那晚自己不争气,让晏清伤了心,就好难受。
他抱住晏清,许久才闷声说了一句。
“我以后都不喝酒了。”
晏清笑:“嗯。”
“我以后好好伺候你。”
晏清满意地点了点头,难怪日语的青梅竹马叫“幼驯染”,从小养成的男人就是乖。
“我以后要天天跟你做爱。”
“……”
裴烈没得到回应,蹭地一下直起身。
“怎么这句就不答应了?”
他气鼓鼓的质问,晏清故作自然地拿过浴巾,转移话题。
“擦一擦吧,别感冒了。”
不想裴烈拿过浴巾将她一把包住,蚕茧一般裹紧,然后横抱了起来。
“既然轮不到我每天上岗,那今晚就提前补全一周的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