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裴烈最爱做的事前三是吃,打篮球和看动漫,现在统统往后推。
断崖式第一名绝对是和晏清做爱!
“老婆,以后可以每天都做吗?”
晏清扑倒在床上,根本没力气回他。
真可怕,裴烈第二次竟然快一时才射,五分钟后就又硬了,然后又是一个小时。
原本床单湿透只是说说,没想到一语成谶。
裴烈射过之后还硬着,但这床实在太湿了,他怕晏清躺着着凉,只好抱着晏清去浴室洗澡,让客房部的来换一套新床具。
怕浴缸不干净,裴烈就开着淋浴,让晏清靠在他怀里,帮她洗头发。
晏清还从没被人这样伺候着洗过澡。她与廉钰事后从不温存,而孟司寻洗澡时总会避开她。
起初只当是情趣插曲,但见裴烈真的在认真帮她清洗时,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滑润的沐浴乳消弱了碰触时的摩擦,滑溜溜的有些痒,碰到敏感部位时会性奋,但又不像欲火腾升般燥热,反而感到稳稳的安心。
虽然被叫老婆时感到别扭,但仔细想想,恩爱夫妻也许每天就是这样度过的。
下班后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拥抱,亲吻,做爱,从彼此的身上寻找快乐。
真好。
晏清将脸埋进裴烈怀里,将全部的力量都卸在他身上,炙热的身体稳稳的支撑着她。
真好。
……如果那根棒子不一直戳她的话就更好了。
晏清忍不住笑出声,探手在朝她敬礼的家伙上点了点,裴烈敏感的向后撤身,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回事啊你?”
这都洗了十分钟了吧,竟然还硬着。
“就很难控制嘛。”
裴烈嘴上说着抱歉,手上却还在揉捏晏清的乳,真的很难控制嘛。
老婆身上每一处都香香软软的,奶子又大又漂亮,别说这么摸下来,就单是被她这么靠着,也会心猿意马啊。
“你不用管我,它一会儿就软了。”
“那可不行。”晏清说着就将肉棍圈进手心,“我见不得它软,一软就生气。”
裴烈不明所以,还是本能地讨好老婆。
“不气不气,它见你就硬。”
晏清狠狠地攥住,裴烈痛叫一声,可怜巴巴地央求老婆轻点。
“看见我就硬?生日会那天怎么就不硬?”
虽然晏清也知道这是无妄之罪——她从ars兄弟那晚得知,男人喝多了要不久硬不射,比如ars,要不就跟裴烈一样压根硬不起来。
可还是忍不住怪罪裴烈,发泄当初的怨气。
特别是他现在越硬她就越生气,早干什么去了!那晚要是强奸成功,也就没有后来什么事了。
“生日会?”裴烈愣了愣。
虽然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但对裴烈意义非凡,因为正是那天他失去了晏清。
可惜的是他没什么记忆了,只记得和晏清放了烟火,然后喝得烂醉如泥,做了一场香艳的春梦。
……梦?
“难道那晚不是梦吗?”裴烈恍然大悟,“所以你早就睡过我了对不对?”
晏清冷笑一声:“你都没硬,怎么睡?”
“那、那后来呢?”裴烈急切地问道,“你穿着我送的t恤坐在我身上,还有像现在这样用手弄到我射,还有……”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晏清听得眉头一皱。
“你该不会被别的女人睡了,当成我了吧?”
裴烈忙摇头:“没有没有,肯定是你!就是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一笑。
“有些肯定是梦,太不现实了。”
“怎么不现实?”
晏清来了兴趣,手下放软,极尽技巧,撸得裴烈哼哼唧唧,舒服得脑袋发晕,如实招供。
“就、就梦到你在我家洗澡,丹洲那个……你叫我一起洗,然后给我看那里。”
裴烈说着舔了舔嘴唇。
“我就……呃,舔了。”
晏清惊讶,梦到给她舔穴?
她觉得好笑:“怎么舔的?”
裴烈不好意思说,晏清就加快撸动的速度,感到他小腹绷紧就猛地攥住,掐灭他上涌的快感。
被这么反复折磨了几次,裴烈才反应过来,晏清是在逼他继续讲。
“就吃冰激凌那样,一边舔一边撸……也不太记得了,后来好像又变成在亲嘴。”
“你见过女人的穴?”
“之前没有,所以是梦啊。”
晏清眯了眯眼,玩心乍起。
“那想不想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