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站在以撒床边,手伸进袋子里拿出食物扔给他,小脸大不悦。

    “怎么?嫌我吃得多?”撕下一块面包皮,以撒塞进嘴里,嚼道:“再来两袋肉干,我吃不够。”

    “没了。”

    她半袋肉干也不给他。

    两人互瞪着眼,又争执起来。

    “昨晚你输了。”

    “呸,我赢了。”

    “不,不,茶,你要我撒什么谎我都答应,唯独昨晚的事实,我不能否认。”

    在茶茶极为明显的不满中,以撒又拿出装腔作势的派头,他得意地咬下一大口面包:

    “你喷的水…啧,我肯定我是你经历的男人中,让你最快活的一个。”

    茶茶轻蔑道:“不,你最次,鸡巴最小。”

    脸上的僵硬只在一瞬,以撒掩饰得极好,他耸一耸肩膀,很无奈似的,认定她的驳回是为了挽住颜面的狡辩,而他态度慷慨,不与争辩。

    “切,又装。”

    近日的相处,茶茶看清以撒的伪善,他习惯以朋友的口吻、友善的姿态来利用他人,达成目的。就连争执时,也是一副为你好的口吻。

    果真是奸商。

    “你都晕过去了,哼。我睡过不少男人,操我操到一半晕厥的,你是头一个。”

    她偏要激他:

    “瞧你这情况,啧~跪着操女人都会晕。”

    她上下打量他病怏怏的样子,语气无不讥讽:“要是你站起来做爱,岂不得丧命?”

    用力吞下最后一口面包,以撒盯着她,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喉结剧烈滚动,咳~他脸颊充血,红着脸捂住脖子咳嗽不停,茶茶有心压他,不急着给他水喝,孰料他突然倒下去,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好一会儿,他没有反应。

    “以撒!”

    茶茶慌了,立马跑到他身边跪下去查看,推他肩膀,随后反应过来应该将人扶起来。以撒眼睛一睁,大手反扣住茶茶身子一口亲上去。

    他眼尾漾起笑意,趁她惊愕中,又是一口吻上她脸蛋。

    “你装的?”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生气地打他,“你该死。”

    “渴死了。”逗着她玩消遣无聊,以撒愉悦道:“给我瓶水。”

    “渴死你算了。”

    茶茶抬起袖子擦脸蛋,使劲擦,他没有留下口水,是她心里不舒服。

    男人的右手扣住她的肩头,使劲擦脸的茶茶没有意识到危险。以撒的眼神直白,流连在女孩兜着一对小兔儿似的胸口,饱软丰盈,沉甸甸的汲饱汁水,分外柔软。

    (好个小淫娃!)

    捞起女孩上衣的那刻,一对绵如酥瓜、白如春雪的奶乳无遮掩地荡入以撒眼底,他托起奶肉咬下去,亢奋地吃咬。茶茶唔地咬住唇,一对温润甜奶被男人的口舌捕获反复裹吸,她享受着胸口的酥麻,奶汁流射的快感。

    茶茶喘息道:“给你喝了奶,就不能喝水了。”

    埋首在乳香融甜的奶肉中,以撒痛饮,午后的阳光斜射入洞,丛林间,或远或近地传来虫兽鸣叫,真有几分度假的闲适。

    把两粒奶头嘬得昂挺肿大,以撒吐出口,指腹捻起细看,夹在指间反复把弄。

    茶茶重复道:“你喝了奶,就没有水喝,奶汁和水,你每天只能选一样。”

    “怎么比我更剥削。”

    揽住上身赤裸的女孩,他不满。

    “奶子这么圆,被男人吃圆的?”

    “当然。”茶茶骄傲地挺起奶脯。

    一股陌生情绪涌上心头,以撒不愉快而愠怒,讨厌起她。女孩骄傲绯红的小模样十分刺眼,情绪化为刺,扎住他心口。

    “上次你说有男的帅过我,是谁?”他质问。

    “干嘛要告诉你?”

    茶茶扯下上衣遮住奶乳。

    男人的长指摸进她的腿心,勾在肉缝中间上下滑动,茶茶蹙起眉心,眼眸迷离地轻轻加快呼吸,以撒用力插进去,道:

    “想不想被指奸?想就先告诉我。”

    “我觉得靳书禹比你好看。”

    “姓靳的?!”

    以撒大惊,那个唇红齿白、眼神轻佻的小白脸,他还以为是翟绝,站在同性角度,明明是体型、气场更有力量的翟绝帅出姓靳的好几个水平。

    她什么审美,她什么时候瞎的。以撒怀疑地看着孔茶。

    “靳书禹最好看。”

    茶茶认定,缩紧小腹感受男人的手指形状。

    “不可能!”以撒道,自认帅过靳、陈二人。“他连那个戴眼镜的都比不上。”

    “你争这个做什么?每个人审美不同。”

    忽地,以撒认真的脸让茶茶警惕起来:

    “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喜欢我。”

    长指全插进去,又胀又长地没入茶茶阴道深处,浑身血液冲向下身,她脑袋发晕连叫都叫不出声。以撒绷紧手腕,拇指狂揉女孩阴蒂,中指在里面以各种刁钻角度抠挖肉褶,捣出大波淫水。

    笑话。

    以撒垂睫掩去眼底阴暗。

    盲人复明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盲杖。

    回去之后,他第一时间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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