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长驱直入,犁翻女孩腿心里两片娇艳嫩红的阴唇,以撒的腰胯狠撞茶茶后臀,溅开斑斑点点的血花。
既可怕又舒服,茶茶一瞬间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花液大漏。
“谁是主人?嗯?小废物叫爹地。”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以撒让一个女人骑在他头上。
饮尿的屈辱在这一刻尽数发泄。
“我是妈咪……嗯嗯嗯啊哈。”
茶茶咬住呻吟,身子甩出奶滴与大颗香汗:
“我是、我是主人,你是……啊哈,我捡来的大狗。”
高潮迭起也压不住她的倔强。
大掌探至女孩的胸前,握住酥软的奶子,以撒顶耸不停,插得茶茶小脸痉挛哦哦直叫,他体型高大,两人跪在棉被上交欢的影子投在地面,只见他的身影,把茶茶全罩了进去。
连影子也在昭示,他是主宰,无可置疑。
“叫爹地,叫!”
茶茶向前爬,手脚哆嗦,泪水溢出眼眶咬住呻吟。
“我是妈咪,该你叫我!”
像一把利刃劈中以撒的神经,他被刺激:
“你让我叫你什么?”
高潮中,茶茶毫无所觉。
“妈咪……是我救了你,我是主人。”
区区救命之恩。
一只手猛地扣住女孩下巴,抬高,以撒低着脸乌云罩顶:
“你再敢吐出这个称呼,我撕烂你。”
“叫我妈咪!”
茶茶一缩肩,察觉自己的怯懦,忽地生出更大的勇气。
区区救命之恩!
糊满泡沫的肉棍拽出穴口,两人泥泞的交合处,涌出大波米糊似的白浆。以撒腰腹的血液滴进去,白中混红,他更深更猛地往里撞,茶茶身子过电,肉壁剧烈嗦吸盘结茎身的筋络,被插成他的形状。
“你是什么?在老子身下叫。”
“我……是妈咪。”
茶茶咬牙顶回去,用高潮得发麻的小穴反击大棒。
反复把性器送进女孩身子的强大进攻在燃烧以撒的生命,他硬要她收回那句话,鼓劲抽插几十下。茶茶哀哀地叫着,嘴上却不求饶,重复命令以撒叫她妈咪。
两人都在发狠,拼了命用性器咬死对方。
“认输,你是我女儿。”
被嫩穴口套紧宽大根部,一整根被吃住的以撒几欲迸射,结实小臂死死压住女孩胸脯。茶茶的指尖都炙烫,肚子里刨刮不停的热物烙得全身酸麻,她不认输,倔着脸蛋呻吟。
抵死交欢中,天地在茶茶眼前旋转,她瞧着洞顶,不明白怎么一瞬间它倒成了地面,身子浮起来,轻轻重重没有着落。
“你是儿子,是我捡来的……捡来的。”
又过了可怕的一分钟,茶茶小嘴圆张,腿心飙水,高潮得不成人样。身后的耸动终于缓下来,穴内的龟头抽缩,她死死揪住棉被,承受住大波爆射。
揪住奶头的大手松开,身后有重物栽倒。
茶茶身上一轻。
昏过去的以撒上身摔出棉被,他双眼紧闭,几绺湿发覆着苍白眉心。胯下巨物半挺,茎身裹着白浆与血点,一塌糊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蹂躏了他。
好不容易找回意识,茶茶探他呼吸,微弱还在,她休息片刻,把以撒挪回原位。
男人的额头温度正常,茶茶也不担心,简单清洗过下身,随手给他也擦一擦,睡回自己被窝里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
深夜,阎绝主区,军政大楼灯火通透。
一连几日没怎么休息,翟绝眼下发青,将厚厚一沓资料放在翟阎的办公桌。
“这两日的最新审讯结果。”
军装笔挺的寸头青年站在父亲面前,语气沉稳。
“确定k是孔慕?”中年男人翻开资料第一页。
“确定。”翟绝道:“给该隐看了孔慕七年前的照片,他的情绪波动极大,一度因为恐惧而晕厥。”
“资料显示,过去十年间,该隐在世界各地用各种手段,掳走上百人进天堂之门。”
翟阎盯着纸页上的数字:
“你们是怎么开始怀疑k是孔慕的?”
翟绝眼中泛起一丝波动,交代了他在陈明森口中得知的,祭祀大会当晚发生的异常。
“孔茶?上次你带回家的那个女孩?”
“是。”
“她人在那里?”
对上父亲眼中的谋虑,翟绝沉默片刻,道:“我们怀疑人已经被对方带走。”
“资料上说,机场之外的戈壁滩当晚发生枪战,初步确定是这个组织的内乱。”
“是。”
“派人去搜附近荒野。”
“父亲?”
“一成的可能,说不准内乱因她而起,有人不想她去。”
常年身居高位,翟阎只命令,不解释,面对讶异的独子,口气略微一缓:
“敌暗我明,当务之急,从老头子嘴里挖出上帝之手的老巢。”
……
辽阔无垠的海面暗无天际,天空黑暗,压低很低,仿佛要坠下来,与汹涌澎湃的黑色海面融为一体。
核末世以来,大海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禁区,潜伏在海下的巨兽神秘而致命,数量不明,啸声起伏的,连海风,也被吓得疯狂逃离。
海岸线向外,几百公里的东南方,有一座常年蒙着阴晦雾气、雾如铅灰的小岛。
数栋高大建筑掩在朦胧不清的海雾里,这里有医院、住房、训练场、停机坪等,处处是要地,建筑规划有致,坐落有致。唯有一处不和谐,在岛屿西北端,有一栋孤零零的低楼,毫不惹眼,刻意引人遗忘。
一辆黑色小车穿过以作隔离的林木区,驶向低楼。
低楼门口,车门打开,棕栗色卷发的薇拉弯腰钻出,她腰腹的枪伤已愈,脸色红润,一袭小黑裙性感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