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遮过脸,以撒在心底复盘。
是魅力随着权力的丧失一起流失,还是他的演技不足,抑或是她心思过于警惕。种种想法掠过他脑海,说不定她方才的反应是考验,若是他明日知难而退,反而证实了他今晚的虚假。
得继续,得慢慢来,先获取她的信任,打消怀疑态度,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心底腾起巨大的征服欲,以撒的男性自尊惨受重伤,如今考虑的,已不是害怕她抛弃他,而是如何略施手段诱她死心塌地。
辗转反侧,以撒偏头,眼珠转向孔茶的方向。
淡血似的月光斜入洞口。
外边静籁,一杈枝影在洞口地面拂动,以撒瞧着旁边被窝里的孔茶平躺沉睡,她睡得香,完全不受困扰,他不禁冷冷一笑,生出强烈的不甘心和捣蛋欲。
简直想爬过去,掐住她脖子狠狠弄醒。
气闷得胸口发痛,以撒转过身,闭眼竭力摒去纷乱的思绪。
半夜时,山洞里响起窸窸窣窣声。
以撒一睁开眼,撑起身。
洞口没有异常,旁边的被窝起伏蠕动。
催情的甜臊味漫开,骤然驱走以撒的睡眠。
“热。”
忽然被子掀开,直愣愣坐起一道身影。
“我要喝水,光呢?”
被燥热弄醒的孔茶又是挠头发,又是摸后背,拿起枕头边的手电筒打开灯光,红得滴血的脸蛋进入光线范围,眉睫都湿了,她把手伸进领口里,摸出满手心的汗液。
“好热。”
她本来是要找水,忽地动也不动,直勾勾、荡漾漾地盯着隆在薄被里的以撒。
“你好长啊。”
他像块大面包,像一块案板上的香香肉,茶茶把裹在被子里露出头的男人从头扫到尾,眼神要吃人。
以撒脸色一变。
“糟了。”
茶茶说,撩起上衣赫然暴露出两只雪白傲挺的奶房,乳肉柔软荡漾,颤颤发光,她用指腹轻揉乳头,粘润的奶液顺着指根往下淌。
“你要不要吃奶?”她邀请道,“都浪费了。”
“不……不用了。”
以撒谢邀,人在病中,刚出鬼门关。
“真的不要?”
两粒娇嫩的小葡萄耸立在茶茶胸口最高峰,都成熟了,她捏着道:
“你看,我有好多,把它们挤进你嘴里好不好?”
该死!额头迸起根根可怕的青筋,以撒梗起脖子:
“我说不用,你清醒点,我是病患。”
他操过她,即使是一次,说实话这几天她绕着他身边忙碌照料。即使他在重伤中,生理性的念头也不是没有掠过脑海。
奶水流个不停,茶茶热热涨涨,她弯腰,双手撑地,身子不自觉地荡起娇美奶肉向男人爬过去。
她来了,在以撒猛地加重的呼吸中,手电筒斜放着光束,照亮女孩红如春天玫瑰的小脸,她柔顺的乌发,白嫩身子,被光线勾勒得圣洁闪耀。
心脏砰砰直跳,拉扯去腰腹与大腿的气力,以撒作出最后的挣扎,撇过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那一对多汁乳球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吃呀。”茶茶摇着奶子撑在以撒俊脸上方,“你转过来,张开嘴不用动,我喂你。”
发尾凉凉扫过以撒下颌,湿润甜蜜的液体噼里啪啦溅在他脸上。
“两只都给你喝。”
“你张嘴。”
“求求你,我下面也流出来了。”
理智被推到疯狂边缘,以撒的喉咙干得冒烟,他伸出舌,尝到蜜似的甜。
“走开……”
透不过气,以撒伸手推她摸到一大团软腻如脂的乳房,理智消失殆尽,茶茶故意扭近身子:
“我喂你,像……妈咪一样。”
握住乳房的大手一把收紧,另一只手死掐上去,以撒扬起脸,死瞪着死掐着她,红着眼睛嘴角扭动:
“你敢再说一遍?”
茶茶分辨不清:“我说什么了?”
舌头打中乳头凶狠地舔,以撒大口咬住奶头,连同乳晕极猛地吞吐。唇舌火热,与手指的掐弄大有不同,茶茶像是被一团粘热之物全方位地套住了奶尖,挣不开,甩不掉,急扭着腰肢又想要又想逃。
啵唧~啵唧~
拨弄奶头的大舌左扫右荡,以撒的口腔动个不停,一直把茶茶的奶头吃肿奶房吸空才松开嘴。他迅速攫住另一只奶,不顾她双手抵住他头顶的推拒,吃得两腮鼓起,随着吃进大量的奶水与奶肉,下半张脸邪恶涨大。
“哦——”
极致霸道的吮吸让茶茶发疯,低眼见男人的俊脸埋进乳房,更添心理的视觉冲击,流着口水问:
“我的奶子好吃吗?”
以撒咬住奶尖不放,被子掀开,闷了许久的裤裆巨包终于接触到新鲜空气。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茶茶点着奶子,把两团奶肉压到男人脸上给他洗脸:
“都要舔,还有奶头,嗯嗯嗯嗯,像刚才一样用力。”
粗着粗气用力吃遍奶头,以撒在上面咬出斑驳红痕。
茶茶情欲炙身,手滑进以撒的大腿内侧,隔着裤料抓住那根夸张勃起的巨物,身子发抖道:
“嗯……把大棒棒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