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凸交错的肌块遍布后背与大腿,灯光打上去,折射出摄人不张扬的雄性力量。
茶茶悄悄欣赏着,即使是当代最顶级的雕塑大师,也打磨不出他躯体的十分之一的美好。
她手心痒痒,腿心润润。
“你为我湿透了,甜心。”
以撒把茶茶放在左大腿上,单手圈住她上身,手臂占有那两粒嫩红,把小美人翘尖雪胀的双乳压成两团圆圆的肉饼,另只手翻开她的腿心。
盯着肥唇里鲜嫩如脂的腻肉,以撒眼睛烧红,他的手指插过,知道里面的滋味,要是换了男根,铁定爽上天堂。
“宝贝,瞧你这张小嘴多想吃。”
长指撑开小肉洞。
被迫敞露性器,茶茶软声道:“这是偷情。”
“看着我。”
茶茶看进他眸子。
清透的眼白烧起了红,瞳仁湛蓝,在他眼睛里,晚霞落进了海面。
“在我们的圣典里有一句话,病态的肉体污染纯洁的灵魂。”
恨不得一口吞噬了她,以撒牵住女孩的指尖,碰他赤红的龟头,又来到她的腿心,触碰动情膨起的小肉豆。
“我们的肉体病了,再不治疗,灵魂跌入地狱。”
茶茶喜欢,嗫嚅:“怎么治疗?”
“宝贝,我们要为自己努力,也为彼此努力。你为生活奉献多少,你就会从生活中得到多少。”
以撒温柔抚弄女孩的花户。
“我奉行这个道理,在生意中,在生活里,你为我奉献多少,我回报你更多。”
真的假的。茶茶眼眸迷离,双眉天真地蹙着。
“可是我有老公了。”
她按住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每个男人,腹肌的手感近似又略有不同。
茶茶享受不已,心砰砰跳,一双高耸柔软的奶子与男人的胸肌相对,咫尺之间,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沉甸甸地摇了两下。
雪白的碎荡的奶光,以撒抓上去,将两只调皮的小兔捕捉。
茶茶推他的手腕,“嗯……我不答应,你会杀掉我们吗?”
“难说。”
以撒咬住乳头,大口吮吸,
另一只茶茶的奶头没有唇舌抚慰,大滴大滴伤心地吐出奶汁。
“你不要杀我们。”茶茶挺胸,喂食男人奶液。
“它在地狱里了。”
双乳吸空,以撒回味无穷,示意茶茶拯救胯下的孽物:
“乖,救救爹地。”
他的手指黏扯着她的奶头,“乖,救救爹地。”
于是灵魂纯洁的少女伸手,拯救男人病态的大肉根。
尺寸极大,上面的皮褶与青筋烫揉着手心,茶茶揉呀捏呀,熟练地把大肉棒揉得更加狰狞凶恶。门外的尼根敲了两遍门,没有回应,他打开一条门缝。
一眼就见老大新收的小甜妞正坐在他大腿上痴迷地玩肉棒,那根大家伙,叫之前的多少情妇又爱又恨受不了,尼根正要开口,以撒朝这边一望,示意他滚。
尼根无声动唇,表示事态紧急。
以撒抬手,勾了勾中指。
吓了孔茶一跳,丢开手中物件。以撒艰涩地锁着眉心,对尼根:“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头,我们在海威斯特的仓库被烧了,初步怀疑,是内鬼。”
尼根面上镇定,明白眼前的男女很想做了。特别是老大,鸡巴筋都炸开了,还得忍住听他报告,简直摧杀身心。
以撒捉回小美人的手放在巨物,眼神阴晴不定:“坎尼斯基家族?”
一粒汗水滑落尼根的额侧。
内乱之后,平日与波旁家族斗得最凶的是另一家,而坎尼斯基家族,在几个衷心的家族里排第三,对波旁家的效力也算尽心。
尼根不知为何老大的第一反应如此,细想之前,蛛丝马迹似乎有迹可循。
内忧外患,骚乱的苗头已经显现,不论怎样,清内必须是第一要务,尼根问:“头,怎么办?”
“茶,在我们的圣典里有另一句话,如果你想拯救一个人于污泥之中,不要以为站在顶端,伸出援手就够了。”
以撒揉捏小美人的奶子,让她继续搓他的根,吻她红红的脸蛋:
“你要亲身到污泥里去,用你的手抓住他。这样,你和他都将从污泥中获得新生。”
以撒弯眼,颈侧的红玫瑰在白肌肤上鲜艳嗜血:“这也是我母亲教给我的道理。”
“所以,同一个道理,要打倒你的敌人,把他们打倒在地是不够的。”
在男人陡地变化的语气中,茶茶察觉到危险,紧捏住大肉棒,像抱着一根水中浮木。
以撒的表情又疼又爽,开口,嘶哑平淡的语气里藏尖刀:
“还得把那群狗崽子的心肝五脏扯出来,丢到他妈的墓前喂野狗。”
茶茶抿住嘴,不敢说话,以撒捏起她的下巴:“爹地教给你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她小声。
“说说。”
“把敌人的…心肝……扯出来……喂狗。”
“错了。”以撒摇头,捏她湿红的屁股肉肉,“爹地在污泥里,只用双手是不够的,你得亲身进来,救爹地。”
茶茶懂了,翘红的两枚大樱果羞羞点头,她担心着时间:“可是我真该回去了。”
强扭的瓜不甜,但十分管饱,要不是突发急事,以撒扭了这瓜是必然。
他作出最后的让步,“给爹地插一下,品品你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