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尼根眼带审视,近前的索菲亚言辞恳切,茶茶低脸,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被角,她的双肩不住收颤,仿佛受了春寒。
她被打开了,好浓,好奇怪,当着别人的面,藏在被子里奶水也在不停分泌。
在后方视野,
女孩无暇的玉背下是不断抖颤收缩的肉桃,肉桃浑圆,盛于大手之上,四指张开为托盘,中指竖起,疯狂绞插粉嫩的肉隙。以撒心神狂荡,抽送一刻不停,满手汁液与臀肉之间啪叽啪叽地响。
不行,不行,茶茶被插得开始痉挛了,她扭腰向前,攥紧了胸前的被角挪动膝盖。
以撒向门口的尼根瞧去一眼。
壮汉很自觉,转身自发带上了门。
“难受了是吗?”
小美人向前爬,大饱以撒的眼福,那枚饱满的阴阜含住他的长指湿哒哒绽开,大阴唇外翻,小肉瓣软软黏抱着指根,不时带出红媚花肉,惹来舒服的哭泣诱人的喘叫。
以撒将目光移到小美人的脸上,她眼角泪涟,粉脸滴酥。他第一眼见她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人直接进了他怀里。
上帝,他的鸡巴好硬,周遭浓密的毛发也刺挺。
“想要鸡巴了?嗯?”
粗暴地玩弄着屁股,以撒插得汁液狂飞:
“叫爹地。”
上身扑跌进床单,茶茶起不来,她的手指还固执揪着被角,屁股撅起迎着灯光和男人凶狠突刺的手腕,强抑住花心的瘙痒摇得臀肉似水浪起伏。
她一塌糊涂,狼藉不堪,渴望他用那根一看份量就很扎实有料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花穴觅到了新猎物,饥渴地哭泣。
床前,被彻底忽略的索菲亚指甲挖进手心。
她引狼入室了。
这个贱人。
不过这样一来,芭芭拉也失宠了,想到那个贱人痛苦的和她同一种神情的脸,索菲亚差点笑出声。唯一的遗憾是不能怀上以撒的孩子,索菲亚认命地想,不过以撒也是个贱货,要是他给的遣散费够多,她也算赚了。
一对狗男女,索菲亚心里对着床上纠缠的男女破口大骂,特别是以撒这个狗男人,相似场景她已经看腻了。
不过这个女孩也太骚了。
索菲亚无聊,夹紧大腿欣赏床上的真人表演。
察觉到阴道里层层跌跌的骤缩,以撒抽手,手指甩开大波淫液,他掰开女孩的臀瓣,龟头对准小肉窝,灼热向里撑开。
床头的电子表一跳,呈现晚上九点。
“等等——”孔茶猛然惊醒,腰身向外一侧。
两只性器湿漉漉地滑开,以撒没想到箭在弦上,她竟反常,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撩起额发,露出开始变冷的靓亮眉眼。
“我得回去了。”茶茶轻声说。
以撒看向索菲亚,“你和她怎么说的?”
“我说了,我让她见识到了你的财力。”
索菲亚后背冒冷,瞪孔茶,她在做什么,她干嘛不做了。藏住买助孕药的事是索菲亚目前的唯一目的,她结巴道:
“她……她还没答应,你就进来了。”
“你先出去。”
房门再一次轻轻合上。
以撒问:“不想离开你现在的男人?”
孔茶忧心体内的毒药,她攥住被面,思索再三,得到的答案始终是否,她不了解以撒,不能轻易泄漏任何事。
“我得走了,再不回去,他会担心。”
“你为我湿透了。”
“那是体质。”
“体质?”
茶茶捏住一粒糯红奶头,掐出奶水:“像这样,也是体质原因。”
喉结滚动,以撒越发有兴趣,小美人像个偷情的小媳妇,期期艾艾解释着,平日难见的美态抚平了他的不满,长臂圈住她的腰,两人对坐,敞露各自饥渴的性器。
“你走了,我怎么办?”他说,“我不想待会操别的女人时,想着你的脸。”
“我把你男人杀了,你就不用回去了。”
陈明森死了,那她也活不成了。
茶茶强忍心动,理智分析。
是否该告诉以撒,陈明森对她下药的事,来个借刀杀人。不行,陈明森软硬不吃,茶茶心想,骄傲自慧的男人受不得同性的威胁,他宁愿玉石俱焚。
何况她和以撒只是露水情缘,床上的话,做不得数。
“爹地很想强暴你,别走好吗?”
满掌握住雪乳,奶油般的软肉溢出指缝,以撒兽喘着啃咬女孩羞红的耳朵。
呼吸交缠间,茶茶风情地望进男人眼睛,无垠湛蓝,像大海。
离开阎绝之后,除去身边烦死人的陈明森,她很久没看到、也没吃到这样的极品男人了。
来了新的,家里那根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