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纳男人的念头仿佛要挣脱头骨,茶茶喘息,一边推搡陈明森,一边张开了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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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向陈明森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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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占我便宜,叫你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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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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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眼神一厉,俊脸左右偏闪,看准时期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向后反锁。孔茶双肩后缩,被迫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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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抖动的丰盈悬在眼前,奶香幽幽,对上孔茶厌愤的视线,陈明森撩起她上衣,露出两团娇挺饱涨的乳房,乳头羞愤,红硬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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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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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问,揉搓起茶茶的右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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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孔茶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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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玩弄吗?”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孔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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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耳听见自己的名字,茶茶热血上涌,扭过脸:“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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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很有礼貌,强制圈住女孩紧紧揉合彼此的胯间性器,生涩拨弄她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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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吸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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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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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话音刚落,顿时瞳孔发颤,埋进胸前的男人一口含住了她敏感娇嫩的乳尖。眼镜都歪了,不住压蹭乳肉的镜片雾化严重,陈明森不耐烦地摘下,随手扔向中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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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重新埋进绵软乳肉里,叼住女孩的奶头轮流吮吸,性感的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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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女孩的屁股,压进他的腿心。茶茶娇嫩的肉瓣被迫紧紧揉夹着男人的大肉棒,她要被强奸了,颤抖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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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和好多男人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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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狠狠搅拌奶头的陈明森仿佛没听见,吃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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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脏。”茶茶违心道,“我说不定有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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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吐出奶头,抬起脸看着她:“和多少个男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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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孔茶的双手,轻柔盘弄起她的乳房,这是对宝物,陈明森心想,他吃着口感甚好,考虑到营养价值,回到阎绝后,每日早餐的牛奶可以换成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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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不对,五十个。”茶茶说,“我和五六十个男人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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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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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低头,吻一吻红嘟嘟的奶头,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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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百二十六个女人上过床,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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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担心自己有病。”他欣赏她甚是有趣的反应,“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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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茶闻言身子后仰,远离脏病源,陈明森大手掐住她的腰肢向前一带,宽阔胸口迎上去,接住女孩扑进来的身子。男人肌肉秀气的双臂收紧,长指捻着女孩发尾,他浑身是汗,陌生的念头在脑子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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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她一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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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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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的男人一样,操得她摇着屁股到处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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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抿了抿干涩的嘴角:“第一次做,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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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自他胸口抬起脸蛋:“你刚刚不是说和三百多个女人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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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骗她的,注意到陈明森目光微闪,茶茶乐不可支:“你不会真是处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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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之前无动于衷的态度,明显嫌弃的目光,茶茶以为他身经百战呢,她可没兴趣教他做爱,只想大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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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处男,陈明森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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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兴来上一段顺口溜,茶茶完全忘了自身处境,正在他人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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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的科学佬,以为做爱就是玩泥巴,哦,可怜的陈明森。”她摇摇头,“啊,没人要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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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剩下的两字咽回喉咙里,茶茶心跳加快。陈明森眼神极冷,颇为阴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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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茶茶板起脸蛋,试探地抚上他衣领:“你不要生气,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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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眉梢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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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圈在她腰间,牢牢挟制,硬如铁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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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微微嘟起唇:“作为道歉,我亲你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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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真是一张可爱脸蛋,让人又爱又恨,她贴在他胸口轻柔蹭动时,陈明森的怒火烟消云散,由阴转晴的脸色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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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开我,我得起来捧着你的脸才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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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扭腰,指导陈明森怎样调整姿势,她解开他衣领,舌头点上男人韧实光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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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很舒服的,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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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起伏不定,陈明森空落的手心紧握成拳,他不想在她面前显得过于被动,那太符合之前的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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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里好大,我可以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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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双膝抵在座椅前,狭小的主驾空间塞着两个人,她弯腰,指尖滑进男人大腿内侧,最温柔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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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冷淡地垂着眼皮,打开修长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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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手指与黑色巨包碰在一起,揉动起狰狞不平的棱角,揉出陈明森微弱而细小的颤抖,他深呼吸,性器暴胀,直觉五脏六腑都要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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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也深呼吸,嘴巴微微张开,她看着陈明森的眼睛,唇角笑出两粒深深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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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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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越来越湿,陈明森发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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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甜如糖:“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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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闭上眼睛的刹那,茶茶抡起拳头猛地一砸,距离太近了,她想失手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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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叫声落在耳边宛如天籁,她推开车门躲过那只捉来的大手,一口气跑了好远。跳下地的陈明森脸白如纸,痛喘着倚靠车身,在荒芜的石路里,眼睁睁看着孔茶跑出一段距离后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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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吧?”茶茶站在小山包上,叉腰:“你的命根子现在还痒不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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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痒,简直痛爆炸了,陈明森真怀疑自己已经丧失了部分男性功能,她那一拳抡得又重又狠,险些打出他的子孙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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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咬紧后牙:“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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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茶摇头:“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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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有机会。”陈明森语气森森,“不然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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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茶不受他威胁:“等你缓过来再说。叫你占我便宜,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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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吃的。纵使他长得再高再帅,也是一个草菅人命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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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再色眯眯地看着我。”孔茶指着他胯下,“小心我下一次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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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森一愣,眼神变了:“你不也色眯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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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脸一红,她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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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笑了一声。孔茶大为奇怪,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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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很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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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座拿出一罐难得的啤酒,陈明森一边饮酒,一边隔着晚风与山丘上的孔茶僵持,胯下的疼痛犹在,蓦地他将罐子捏得变形,低头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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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快的笑声在荒地里回荡,比石子还尖锐,孔茶心里发虚,恐惧骤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