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扎入脖颈,推进管子里的药液。
陈明森仰头嘶了声。
“别动。”
张彭越手上用力,扎得陈明森的皮肤冒出了血泡,他视而不见,眼角瞥向男人与女孩坐在一起的腿心。
“软了吗?”他问。
茶茶红着脸摇头。
张彭越扎得更用力,管子的药液瞬间清空,脖子亘起血管的陈明森偏过头,长睫敛低视线,在疼痛中风平浪静。
张彭越再问:“软了吗?”
双腿内侧忍不住收紧,茶茶不用刻意感受,始终被顶着,时间久了,隔着布料的顶凸与嵌合甚至能让她的大脑描绘出前端形状,她屏住呼吸,再次摇头。
一把掀开孔茶的裙子,张彭越恼火地顶着两人紧密相抵的下体,没有遮掩的嫩穴和黑色成熟的巨包同时暴露,羞涩地一下下抽动。
心底潮绪难平,张彭越摸进茶茶的腿心里,按住翻肿在外的小阴唇试图推回阴唇里,
扯开那些黏着黑色布料的粉肉,他抬高茶茶的屁股,手指夹住两片大阴唇,按住肥红的肉蒂轻轻向肉缝里陷。
“啊~”茶茶蹬腿,快乐喷水。
“别动。”张彭越难得的肃了脸色,“别闹,按回去你就不难受了。”
“难受……”
屁股死死被大手掐在掌心,下面是高耸陡峭的肉包,茶茶好想轻轻扭动,用肥肿的肉蒂蹭动凸出布料的嶙峋。
静止不动的陈明森仿佛成了一尊雕塑,唯有胯下,总是不合时宜地乱抖。
茶茶已经饿了两天,完全不符合她在阎绝主区内一日三四餐、时常四五餐,碰上男人休假在家偶尔加餐的进食标准,由奢入俭难,她连一根棒棒都嫌不足,更别提一根手指了。
可是张彭越只能喂她手指
等进入荒野,他如此安慰着欲求不满的茶茶,等进入荒野让她和陈明森分开,迎接他们的是一段美妙销魂的长途。
“可他一直硬,怎么办?”
哆哆嗦嗦抓着少年一只手腕的茶茶咿唔道:
“一直硬一直硬,都硌到里面了,难受,好硬……”
张彭越拔出利刃。寒光刺进陈明森的眼底,他抬手攥住女孩的屁股按在鸡巴上,轻而易举摸到那粒肿翘的肉蒂捏在指间,使劲捏掐,女孩奶润的身子像条小虫般扭动起来。
“你、你做什么?”茶茶心头紧张。
“看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手快。”
云淡风轻地掐着茶茶的阴蒂,陈明森向张彭越挑衅:
“要不试试?”
可恶啊,又被他拿捏到了,孔茶又在心里狠狠记上一笔。
“我说过不会碰她。”
四十九号是实验体,除了实验价值不同,所有实验体在陈明森眼里都是面容模糊,没有性别之分,陈明森搓着嫩乎乎的肉蒂,硬挺着下体宣告:
“我对她没兴趣。”
张彭越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裆部,陈明森若无其事:“正常生理反应,我心里是抵触的。”
三个人继续僵持下去。
热风扫过荒林,植被渐渐稀疏可见地面的黄土,傍晚时,房车停下,他们在空地搭起小餐桌吃晚餐。
饭碗里堆满了卤牛肉,块块软烂,酱香味浓,茶茶捏着筷子没有动手:“我吃不了这么多。”
张彭越剥开两颗水煮蛋放进瓷盘里,推给她:“再把蛋吃了。”
“我吃不了。”
“多吃,吃不完的给灰风。”
吃完鸡腿正咀嚼骨头的灰风凑过来,贴着茶茶腿边蹭了蹭脸。
茶茶用筷子夹一块肉喂给灰风,陈明森皱起了眉。
没注意到身后的嫌弃,茶茶问:“我们还没离开阎绝吗?”
“还有几天的路程。”
“去绿洲往哪个方向走?”
“不确定,也许没有绿洲。”
吃着面条,张彭越神色略有阴郁,那双桀骜嚣张的眸子变得低落,悄悄梭巡在她和灰风之间,茶茶心领神会,夹起一块牛肉喂过去。
咬住筷尾,张彭越忍不住一笑,飞扬溢彩。
饿着肚子的陈明森看着这一切,忍辱负重。
宁吃鲜米一口,不尝烂糊一盆,陈明森宁愿饿死,也不碰那些糟心的成分不明的糊糊。
在他一脚踹翻餐桌之前,孔茶和张彭越及时捧起碗,当陈明森是透明人,爱吃不吃。陈明森还没饥饿到从别人嘴里抢食物的地步,长久未进食,又被注射药剂,他的体力确实所剩无几,用阴冷的目光砍着茶茶。
“欺软怕硬。”
茶茶啐了一声,避开陈明森的盯视。
回到车内,张彭越开车一天全身筋骨劳累,他拉抻脖子,浑身骨节随着肌肉伸展爆出轻微的噼啪声,茶茶看着他站在床边脱去上衣,双手托着脸微笑。
灯光昏昧,周遭静谧。
少年身上全是荷尔蒙气息,茶茶的潮热散开,身子像是痛苦的小蛇一样扭动。眼巴巴看着他赤着上身过来,不由伸出手去。
陈明森一眯眼。
天旋地转间,孔茶的双手在空气里打了个晃,身体斜着倒下甩进柔软的被褥里,她一抬头,身后的人沉沉压下,盖住她的整个身躯不怀好意。
挣动中,茶茶艰难地伸长脖子呼吸。
陈明森无声地笑,看她活像是被摁住龟壳的王八,压在五指山下的泥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