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话语鞭打着茶茶身子,她十指轻蜷,拽住了衣摆。
“还记得主人的味道吗?主人的精液——呃。”
小狗,眼前的小狗还没脱衣服,奶润多汁的色气模样却兜不住,靳书禹乍受不住,长喘出声:
“主人的精液好久没保养你的小狗逼了,乖狗,下面是不是干了?屁股摇过来扒开给主人看。”
屏幕之外,卧室里强大的气压吓得茶茶不敢开口,靳书禹的骚话越多,窗边的男人脸色愈冷,
眼神压抑,如刀尖一般阴寒锋利。
私心里,茶茶想要了翟绝,她要了他,便握住了阎绝最好用的一张饭票。
眼角余光偷瞄,翟绝明显在生气,茶茶腹诽,这人到底有什么资格生气,搞清楚,他才是奸夫诶。
靳书禹忽然问:“主区近日下雨了吗?”
“没有。”茶茶愣了下。
指腹揉搓着龟头的靳书禹低哑道:“等主人回来,先开了你的小屁穴。”
茶茶:……
她问:“下雨和这个有关系吗?”
“乖狗先脱衣服。”
“哦……好。”
“快点。”
年轻的飞行员已急不可耐。
即使翟绝眼神再凶,茶茶也要脱得光光的,这几日他一直吊她的胃口,给摸给看不给吃。浑身像是要千万只小蚂蚁在爬,茶茶顶着翟绝情绪不明的目光,硬着头皮,把自己剥出了衣服。
头一次在两个男人眼前开放了身子,茶茶难堪、不堪、小嫩穴里泥泞不堪,她避开翟绝直射而来的视线,比起视频里寸寸垂涎的欣赏,现实里贪婪隐怒的直视更让她有感觉。
逼逼里淌出了水花,茶茶痉挛扭动,有了一次小高潮。
“小婊子,逼缝都敞开了。”
靳书禹眼尾发红,恨不得冲出屏幕将床上的小白蛇骑在胯下纵情奸淫:
“你真是爸爸操过的最骚的女人,高潮舒不舒服?看着男人的大鸡巴就能高潮,不枉费爸爸这段时间一直想着你。”
靳书禹说话越来越骚,不断踏破底线,离家之后他一直想着她,思念入骨,甚至后悔没带走小狗的几条内裤,在渴求时聊以自慰。
摸着敏感的小逼逼,茶茶纠正:“不是爸爸。”
“对,是老公。”靳书禹不计较这点,“这几天想老公没有?”
两条包裹在家居裤下的长腿走近床边,翟绝脸线紧绷,在茶茶紧张的注视中,他伸手探向微型电脑。
“想、想了。”
茶茶一起身,抓住翟绝的手腕抱住他的腰,湿漉漉的眸光望着他:
“一直想老公,想要了。”
男人的眼神阴骇可怕。
手一颤,向后退缩的茶茶下一秒又迎了上去,粉润唇瓣微微撅起。
她在求吻。
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向他求吻。
滚烫的唇瓣相贴,翟绝几乎是咬下去的,一瞬间扼制茶茶的所有呼吸,长舌搅拌,裹住小舌吮吸,翻起她喉咙里的软肉,茶茶随之发出激烈的颤抖。
这般毫无章法的、野兽似的吮啃,玩弄得茶茶不能自已,好在翟绝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包裹住她整只小嘴,大口吞咽一切可疑的声音。
半边屏幕里是小狗雪白软翘的屁股,一抖一抖的,
不断发骚流水,靳书禹很是满意小狗的表演,学乖了,知道抖屁股给他看了,好骚,小屁股肉好会抖,浪得没边了。
“狗狗,叫出来。”部队单间里,靳书禹大力搓屌,饥渴馋逼:“叫给主人听。”
“啊啊啊……”
嗓音湿软无力,靳书禹一阵悸动,不愧是他的狗狗,叫得像是在被男人舌肏小嘴一样。
软软收回舌头,茶茶蹭着翟绝的胸口,耳边是靳书禹风流动听的嗓音,她虽羞赧,更多的是麻痹了神经般的直穿灵魂的解脱与释放,满足感久久回荡在体内,欢喜之情难以形容。
她一点也不讨厌这种场景,要是张彭越也在就好了,她忽然想起荒野里的狙击手少年,要是能把三个男人捆在一个屋子里,她一个一个轮流坐过去,几根巨型棒棒轮流吃,换着花样吃,换着顺序吃,吃得身子饱饱的,一整天都不会饿。
茶茶溺入幻想,感官美妙无比。
一声轻轻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勾得两个男人压抑发狂。
这是极度舒服的呻吟,很软很轻,一如她很嫩很细的迷人穴缝,一如她打开的姿势,小花瓣蠕动收缩,穴口掩映不见,淫水咕噜涌出,淌湿两条秀气的大腿。
“他妈的骚狗。”
靳书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鸡巴狂飙前精,他实在是太想她了,本以为连一次视频能慰藉相思,没想到适得其反,险些烧裂了大脑。
他一手捏住鸡巴一手按住屏幕狠搓茶茶的小穴缝,脸贴上去,伸出舌头在光幕里上下横扫左右顶弄,彷佛他真的吃中了小狗嫩穴。
该死的,他想她想得快炸开了。
等他的职位升上去,一定要弄死那个调他外出的王八蛋!
他的小狗,现在单独待在卧室里一定很空虚,痛苦地思念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