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朦胧的、实质的阴寒爬上了茶茶全身,她捏紧手心

    ,唇瓣哆嗦着。

    窗帘拉开,夕阳收走了留在书房里的最后一抹余晖,光影变幻间,翟绝道:

    “孩子是你唯一的护身符,有我在,大针塔那边不敢随便动你。”

    “你不是说陈明森是疯子?”茶茶怕归怕,脑子还是清醒,“有什么事是疯子不敢做的?”

    “疯子也有忌惮。”

    大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翟绝揉了揉,暗示明显。

    肚子一片片发烫,异样的酥麻在他掌心下向四周扩散,茶茶敏感至极,牵过他的另一只手按住胸口一双奶桃:

    “这里也要。”

    翟绝立刻不给揉了,茶茶抗议,他轻拨她耳边散发:

    “白吃白喝白嫖?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都是梆硬的棒棒,装什么正人君子,茶茶摸进他裤裆里抓挠,翟绝低嘶一声,身体向后仰靠住椅背,额头渗出粒粒汗珠。

    僵持片刻,茶茶正要开口,身侧书桌上的微型电脑有了动静,翟绝向前倾身,按击的手指略有迟疑:

    “是他。”

    是靳书禹发来了视频请求,茶茶扭过头看着屏幕,心脏忽然砰砰直跳,捂住男人裤裆的小手也起了热汗,她摸着他峥嵘的胯间凸起,口干舌燥,恋恋不舍地撤回手。

    翟绝按住她,眼神明灭不定:“继续。”

    茶茶知道他最正经了,问:“你不接视频?”

    “继续。”

    “那我掏出来了。”

    “嗯。”

    “真的掏阿绝的大鸡巴出来了?”

    这句话叫翟绝额筋一跳。

    俊脸染上情欲,翟绝按住茶茶的肩一寸寸将她按在地上,修长双腿敞开,献出巨硕的命脉。

    “都给你。”

    视频接通的刹那,靳书禹的嗓音响在茶茶头顶,淡淡的背德感随着声音一路烧进她心底,扭曲般亢奋,小小嫩穴里湿不可耐,烧身地痒。

    弹进手心的巨根又粗又赤,肥硕的龟头尺寸粗过棒身中段,茶茶好满意他的形状,不知深深顶到花心里是什么滋味。

    书桌下的女孩痴迷玩弄着自己的男根,翟绝嘴角微扬,抬起眼皮看向屏幕里的好友,高冷的脸上化开一抹淡笑。

    她是我的了。

    他搁在桌面的右手攥紧。

    “我人在岛上,泰卢固那边暂时没有大动静,今天上午派了一个副军级军官过来交涉,要求共同开发。”

    屏幕里的靳书禹刚洗过澡,额发还在滴水,他一边用白毛巾搓干,一边道:

    “铀矿这边的事我不管,大针塔研究院那边你帮我留意留意,听说白天你们开了临时会议,121项目进展不利,陈明森要求更多的实验体?”

    “你消息倒是灵通。”

    “我准备申请调回。”

    “嗯?”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将白毛巾搭在颈后,靳书禹握拳敲了敲胸口:

    “以防万一,我准备回来送小狗出境,对了,你找个信得过的女下属去我家里看看,昨晚没联系上她,我不放心。”

    书桌下,正用奶子夹搓新肉棒的小狗动作一顿,视频挂断,她要起身,被翟绝伸手按下去,茶茶使劲向上挣扎,怎么也挣不开。

    “我要回去。”她说,“他现在一定在联系我。”

    “他人在外地,局势紧张,现在和他挑明我们的事确实不妥。”

    青筋盘动的男根因为过于粗壮而颤动在女孩脸前,翟绝忽然有个极下流的念头,他强行抑制,眼神不离她粉润的唇瓣:

    “你和他已经结束,靳书禹生性风流,你不要对他抱有希望。”

    “你的意思是你最靠谱?”

    “比他靠谱。”

    整理衣摆,茶茶勉力站稳身子,她回去时翟绝也跟了过来,不由拧眉:“你过来做什么?”

    翟绝面无表情,不语。

    微型电脑打开,弹出一连串未接视频,茶茶正要回过去,下一个视频请求立刻打进来,她接通,弹出靳书禹俊美无暇的脸。视频接通时他先是一怔一喜,随后脸色极差。

    脸色差到了极点,似乎要冲出屏幕过来打她,茶茶心虚低头。

    “在做什么?你呆在家里比我在部队还忙?”

    目光上上下下把小狗打量一遍,靳书禹质问,眉间阴郁淡了些:

    “时刻带电脑在身上,我这边联系你的时间不确定,家里还缺些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窗户旁,抱臂而站的翟绝留给茶茶一个高高的背影,她偶尔瞧他,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屏幕里的靳书禹,忽然开口道:

    “你这么关心我?”

    茶茶有点愧疚了。

    “废话。”靳书禹心情好了不少,眼尾微弯:“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你?”

    “你、”茶茶歪着头,“你爱上我了?”

    所有的呼吸一滞。

    翟绝转过身。

    视频里的靳书禹毫无反应,像是卡住了般。

    短暂地沉默之后,他冷冷一声笑,随后飞快收敛:“别讲笑话。”

    “好几天没肏你的逼了,把小逼露出来。”

    调整摄像头角度,靳书禹脱下长裤的指尖微抖,深呼吸几下,粗长弯硕的巨龙在白皙掌心里格外粗粝暗沉。

    他狠狠搓着肉屌道:

    “小骚货发骚没有?脱光,主人的鸡巴治好你的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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