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庭院里,花枝扭曲得暧昧,茶茶捂住脸:

    “会被看见的。”

    月球草坪灯发出浅朦的光晕,昏昧美好,靳书禹抱着她以婴儿把尿时的抽插走动,小心避过亮处,低声哄道:

    “邻居们都睡了,没关系,我们到暗处去。”

    院墙之外,可以看见周围邻舍的阳台与墙顶,每栋独栋之间隔着距离,有的还做了人造绿墙,封闭式庭院环境给了茶茶不小的安全感。

    她还是很担心,捂住嘴:“我会叫出来的。”

    靳书禹笑了,“要不用内裤堵住?”

    见她咬唇,眉心起了薄愠,靳书禹走进遮阳凉亭里指着上方的横柱:

    “明天在这给你搭个秋千,封起亭子开扇小窗。”

    他碰一碰她的脸,“如何?”

    模糊的童年记忆里,茶茶记得幼儿园里是有秋千的,绿漆的铁架下吊着黄色蹬板,旁边是两三米长的滑梯。她只坐了一回,顶着烈日坐上去刚摆动起来,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推,膝盖摔破了皮。

    从此茶茶对秋千留下了阴影。

    不过与沦为实验体的惨痛经历相比,这点阴影不足为提,茶茶对秋千不感冒,摇头:“不要。”

    难得靳书禹想为亲手她做一件事,再说,狗狗荡秋千是多么可爱幸福的画面。

    一想起小狗荡秋千的场景,靳书禹脸红耳热,猝然被拒,气恼隐带一抹羞怒,大手捏住小狗敏感的后颈:“真不要?”

    摸索后颈的指尖滑凉如毒蛇,在危险面前,茶茶跪得很快:“要。”

    “那明早给你搭一个?”

    “嗯。”

    “就这态度?”靳书禹眯起眼尾。

    明确拒绝却被硬送,茶茶心不在焉地哄着他,双脚下地,摇颤着艰难走到凉亭之前伸手抱住,脸蛋贴上冰凉的柱面,吟哦着前后耸动,用小逼里最娇嫩细致的部分来回操套着大肉茎。

    身子骨再硬朗、脾性再克制的男人也受不住她这般操干,放荡地后入式吃鸡巴,靳书禹给她套得再也脱不开身,只想时时刻刻都把小狗插在胯下。

    馥郁的浓香向四周灌散,已经习惯了气息的两人浑然不觉,隔壁独栋的主卧窗帘拉开少许,重度失眠的青年站在床边,目光四处寻索。

    窗户半推开,夜风吹得窗帘拍浪起伏。

    今晚长风涤荡,熟悉勾人的香气丝丝缕缕掺在风中,稳扎稳打地侵入翟绝的呼吸。

    胯下老二硬成老大,敏锐的直觉顷刻发挥作用,翟绝发现目标,眼神一瞬间饿馋如狼,瞳孔缩小微颤。

    “啊啊嗯……哦……”

    “好深,

    好深……”

    “嗯……哦……”

    耳边辨听出低弱的呻吟,翟绝的冷静开始溃散,当隔壁凉亭里的男女逐渐进入冲刺阶段时,他周遭如受火灼,男根凶狠的跳动,向上顶出裤腰。

    荒唐,翟绝眼神不悦,大半夜的靳书禹竟然带着女孩在户外野战。对此,性经验基本为零、埋首公务没有恋爱过的少将颇受冲击。

    不久前和女孩在地下道的那次,像是中了蛊惑般,翟绝如今回想起来,除了涨痛的鸡巴,便是涨痛的鸡巴。

    晚风吹拂着凉亭里的野鸳鸯,辐射红光亦是温柔,轻纱似的笼罩靳书禹挺拔宽阔的背门,光晕涌动,为他不断调整角度的急速撞击女孩腿心的劲臀呐喊鼓励。

    百下之后,靳书禹扬起脸,抖动着发出忘我的喘叫。

    楼上的翟绝额筋直跳,被好友的喘息突然激发了戾气,抬手扯开睡衣领口,活动了一下肩膀和后颈,关节噼啪作响。

    棱形硕大的龟头顶出了裤腰,冒出恶涎,翟绝似无所觉,整个人被钉在原地。

    以他的角度仅能看见女孩的侧身,她纤细的手臂死死搂住了凉亭立柱,摔晃倒垂的乳房是完美半月形,软腰坍塌,在靳书禹狂风骤雨的狠奸痛送中,渐渐体力不支的滑跪下去。

    死死捏住女孩屁股的靳书禹肏着跪下去,臀部以极高频率震动着晃出一道道残影。

    被压在柱子与男躯之间的茶茶啊啊喘气,即将溺死在肉身癫乱满足的错觉猛烈又清晰,以最大程度与粗壮男茎进行交合的嫩红耻缝肿大搐动,她尖叫着挺起屁股,被男人捂住嘴,更重更快地压坐下去,牢牢嵌进肉穴深处。

    眼观这一切的翟绝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呼吸颤抖。

    啵~~

    肉棒拔出阴道口的声响清晰脆亮,传出去老远。

    浑身舒坦的靳书禹蹲在茶茶身侧,抬高她的右腿,将腿心对准柱角:“乖,尿一个。”

    茶茶紧紧攥起拳头,不愿意。靳书禹见状,扶起前端挂着交媾后白液的肉棒喂到她嘴边:“那就给主人舔干净。”

    茶茶一把推开,扭过脸:“不要。”

    “不吃?”被二度拒绝的靳书禹很受伤,好声好气:“刚才不还说是主人的专属小骚逼?”

    廉价的真心,小骚逼连肉棒都不愿意给他舔。

    “太大了。”茶茶抗拒地睨了一眼:“太大了,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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