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的眼泪易于流洒,就像小狗的尿尿,说来就来。

    此刻她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有一股愤怒的血自心口迸出,在脸上所阻,与泪水相汇,泛滥成咸涩的红色。

    “你别哭。”

    靳书禹抬手抹去她的眼泪,被一巴掌狠狠拍开。茶茶别过脸,浑身写满抗拒,将被中伤而产生的委屈表现得淋漓尽致。

    抽在手背上的那一掌又快又凶,理所当然,靳书禹心底的怀疑去了九分。

    抱住挣扎的小狗按在怀里,靳书禹细心吮去她脸上的泪,绯薄的唇一点点咬住她的唇瓣,舌尖滑入,在软嫩的小嘴里勾摸探索,酿出甜甜的口水。

    舌尖灵活弹动的男人吻技高潮,勾,缠,搅,绕,用温暖的舌头搓弄茶茶的小嘴。灼热的湿吻压迫着茶茶的感官,一切都轻飘飘起来,她张开嘴,轻柔地流着口水,很不争气地掏出男人的大肉棒握在手心爱抚,小穴里吐出黏汁。

    “你手臂的伤怎么来的?”结束亲吻,靳书禹捏起她的手臂,一条肉色的新生疤痕直贯而下,消失在手腕上端。

    省去和翟绝的半插入式做爱的经历,茶茶说出被活尸掳走之后遭遇的一切,末了,她郑重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罚我不得好死。”

    “立这么重的誓言?”

    靳书禹眉眼绽开,将一整根怒挺勃张的大肉棒喂入小狗穴儿深处。两人在床上后入起来,他大力用鸡巴搅动她身子:

    “穴穴只给主人,骚逼只让主人插,做主人的生育小狗好不好?”

    “好……”

    将脸埋进枕头里的茶茶抖颤着抓紧床单,长哦出声:

    “身子天天连在一起,小狗里面是主人的形状,好深……啊啊啊……被肏成主人的专属小骚逼了。”

    粗硕暴筋的大吊一次次撑开嫩穴发出毛骨悚然的捣逼声,靳书禹浑身血液沸腾,双脚踩实床单,长腿弓曲发力,他拉起小狗的一条手臂,迫使茶茶挺起上身向后弯折,随即扣住她的脸,霸道的气息横冲而下,胯下撑插在小狗腿心里的肉茎猛耸狠动,疯狂穿插,欺负得两片花唇濡濡颤抖,被撞上去的睾丸摩擦击打,盖满整个腿心。

    两团睾丸像是乒乓球,沉甸甸肥圆圆地在嫩穴口拍击回弹,靳书禹喉咙里滑出低喘,被大浪颠覆般的快感淹没了理智,动情捏住小狗殷红膨胀的奶头:

    “我的小母狗。”

    “小母狗。”他吻她,“乖狗狗。”

    茶茶一昧滑出眼泪。

    两人身体久旷,从靳书禹出任务之后一直没做过,此时合体缠绵,彼此穿插的性器欲望疯涨,汁液泼洒,抽送无限,时间仿佛加速了一百倍。

    忙到后半夜,两人搂抱着去了厨房。

    在料理台前,靳书禹给茶茶穿上碎花围裙,细白而艳的肌肤与清新花瓣相得益彰,衬得小狗愈加可口,圆润通红的屁股裸露在外,围裙侧面兜不住乳廓,饱翘耀眼。

    “特地给你买的。”

    靳书禹一边捉着小狗强悍碾动,一边对她耳语:

    “以后你每天都穿着它,

    早中晚三餐,我这样后入你。”

    茶茶捏着不值钱的围裙,脸上露出收到礼物的羞涩与欢喜:“嗯。”

    “喜欢被主人后入?”

    “喜欢。”

    “狗屁股撅高,让主人再插深一点。”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哦哦,啊哈……”

    锅里煮着面条,咕噜咕噜地飘出热腾腾的白汽,靳书禹射了一发,单手捞住茶茶瘫软的腰肢,盛好面条,双手捏住小狗饱翘的乳房,掐着奶头对准面碗激射。

    白色乳汁飙出,落进碗里溅点汤花,奶肉在大手的蹂躏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茶茶好羞耻,奶汁汁湿漉漉的,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挤奶中两人又是一番厮磨,茶茶稳稳骑耸着男人走向餐厅,靳书禹在后面托住她的腰,一路走动,姿态下流淫靡。

    “你不吃吗?”茶茶咬着面条,问身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靳书禹端起她的面碗喝了口奶汤,“你先吃。”他笑了笑,早已不嫌弃小狗的口水:“我吃你剩下的。”

    “宝宝的骚逼好小,动作要不要轻一点?”

    靳书禹嘴上询问着,胯下插进小狗屁股的男根却力道不见小,阴囊不断翻撞阴阜。茶茶捧着面碗娇喘,身子被动晃坐着,望着碗里金灿灿的煎蛋出了神。

    “好好吃。”她咬了口煎蛋,很满足。

    靳书禹笑着轻轻撞击她的子宫。

    碗筷懒得收拾,靳书禹看了眼时间,降至凌晨,窗外的夜色在辐射中被涂抹成朦胧的红,他抱起怀里神智不清的小狗,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ͶƼƱ һ½Ŀ¼һ 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