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的汁液在口腔里弥散,茶茶扬起脸,吻上去,靳书禹的眼睫惬意垂下,撑在小狗脑后座椅的大手张开,又缓缓捏紧。

    一缕汁液溢出两人软合的唇角。

    靳书禹撑椅的右手扣住小狗脑袋,不缓不急,不轻不重,一口一口吮去她口中的甜汁,不忘吸嘬软嫩的舌尖。

    “嗯……”

    茶茶忍不住哼出鼻音。

    取过她手中的玻璃杯,随手放好,靳书禹压着小狗陷进座椅里,皮革座椅足够软适,可是退路有尽,直到茶茶给他压得陷无可陷。

    “小狗,小狗。”

    他以指腹按抚她眼尾,吻落下去,绵绵亲吮她的耳朵、鼻尖、唇瓣。

    “肚子,肚子压住了。”晚上吃得过饱,茶茶被他一压,胃部不适,“你先起来。”

    腹部抵住圆圆弹弹的小肚子,靳书禹使坏下压,茶茶条件反射地踢腿,接连几下不知踢中了何处。

    靳书禹笑着起身,捞起她的衣服下摆,露出那只肚皮绷圆的小西瓜肚,抬手抚去她额上的细汗:

    “又吃这么多?”

    难怪她一上飞机就恹恹的,真是吃太撑了。

    肚皮绷得紧紧的,茶茶脸红,抓起衣摆摁下去。

    靳书禹在小狗身侧坐下,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大手虚虚按住她肚子,“别动。”

    外套、内裤、长裤脱落在脚边,茶茶下意识抱住身子,舱顶的日光照明灯柔和洒落,雪白肌肤寸寸镀光。

    靳书禹今晚一直没吃饱,面对面搂紧双腿敞开的小狗,与她腿心相对,沉甸甸的硕物释放,啪地打中茶茶的大腿内侧,狰狞脑袋一抽一抽的跳动示威。

    茶茶裸着全身,靳书禹却是衣着整齐,只是裤链拉开释放出肉粗粗的巨茎,其上筋络遍布,恶涎直流,他使唤着小狗掏出底下的两颗蛋。

    “掏不了……嗯。”

    把玩布料下的两颗肉球,茶茶扭头看向驾驶位置,客舱密封,与驾驶位置彻底隔开,她还是担心:

    “回去再做,不然又被听到。”

    “隔音很好。”龟头撑开肉唇徐徐向里推进,靳书禹按住小狗腰肢:“别担心。”

    “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肚子。”

    “你吃太多了。”靳书禹只插了一段,来回拱着她的小穴,把茶茶按进怀里咬她耳朵:“主人先给小狗消食,回去再好好操你。”

    半截肉棒也把茶茶填得满满的,男人塞在里面轻轻地插,要得她不知不觉迎合起大棒棒的挺送,偶尔转眼看向窗外,飞机平稳行驶,下方浮沉着红色云海。

    翻出遥控器,靳书禹将电影调为静音。

    “嗯嗯嗯……”

    享受着体内饱满的快感,性欲涌动时一路累积的倦意也在释放,推着茶茶进入梦乡,她实在撑不住了,慢慢阖上眼皮。

    插着插着发现她没了声音,靳书禹低头一看,只觉好笑,胯下却没闲着。

    饱壮粗实的赤屌整根没入小肉穴一寸寸捋平所有肉褶,轻插缓送,让茶茶在睡梦中的身子也颤抖起来,运动起来,细致耐心给小狗消食。

    返程途中,自两人结合开始就一直在做,靳书禹没注意时间,中途怀里的小狗醒来一次,睡眼朦胧怔怔望着他,让承诺了只是消食、胯下却在深攻猛进的男人一阵心虚。

    “还没到,再多睡一会儿?”他问,抽出小肉逼的硕根抖了抖水花,又没进去,插得茶茶咿唔着扬起了脖颈。

    她转眼去看窗外,推搡靳书禹的肩头示意他抽出去。靳书禹可不打算撤,男根埋在小狗穴儿里受着暖融融的夹吸与浸润,舒畅得他眉眼喟叹。

    无论是在野外还是飞机上,这两次都是开胃小菜,等小狗进入了他的地盘,才是正餐的开始。

    “要到了?”

    直升机在降落,茶茶的视野也在降低,她的脸挤向舷窗玻璃,被靳书禹拉回来。

    “想就这样插着你抱出去。”

    大力搓弄小狗的圆屁股,软糯黏手,靳书禹靠窗俯视熟悉的基地夜景,停机坪打起泛光照明灯。

    茶茶怀疑自己幻听,脸却烧起来。

    棒子吃咬的靳书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随口一说,小狗的身子反应激烈,阴茎在她越咬越紧的花肉里膨膨勃跳。

    “唔……”茶茶也被他的大棒越跳越紧,花心柔软抽搐。

    小骚狗,真折磨他!靳书禹脖子拧起青筋,手臂绞住小狗身子严严实实扣进怀里,猛一翻身,将她压进座椅里对准嫩穴拉起腰弓,结实屁股迅猛砸落,粗红肉柱长驱直入,贯得茶茶张开嘴全身抖了又抖。

    “小荡妇,我随口一句你当真。”

    靳书禹‘唰’地拉下窗帘,掩住舷窗玻璃,撞击如雨点,龟头蛮横轰击小狗的宫口持续深入,插得小狗一身奶肉紧紧地缠绕上来,哭得语无伦次。

    当她濡湿的脸蛋蹭着他侧脸,靳书禹心中火气稍减,马马虎虎射出去,抱住高潮失神的女孩继续性器研磨,胯下水漫金山。

    “裤子都给你喷湿了。”

    靳书禹无奈,换了条长裤,等女孩颤哆着穿好衣服之后,他拉开舱门,凄寒夜风掠过停机坪直扑面门。

    停机坪设于高楼楼顶,四周建筑稍矮,孔茶踩在绿漆地面,望着那一处处建筑廓影不由战栗。

    这只是阎绝主区的一隅,却已足够森寒凛冽,掀起她心底挥之不去的恐惧。

    停机坪左侧有一下行通道,靳书禹揽过孔茶的肩膀,安抚:“别担心,放松。”

    入通道,地板洁净,墙壁如镜,一路灯光如昼。

    通道尽头,设立探测金属门,两侧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

    孔茶攥紧汗腻的手心,心跳与脚步同频。

    拉住孔茶的手腕,靳书禹大步走过去,两位士兵齐齐向他点头。

    探测门后是开放大厅,大气简练而冷淡,孔茶前面的墙壁挂着大型显示屏,墙壁两边有通道,不时走出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女,行色匆匆。

    路过右边的守门兵时,靳书禹与他距离贴近,拉着孔茶过金属门时,将一枚黑色圆片塞进她手心。

    头顶的指示灯亮起绿色。

    “这么简单?”她回头一看,小声迟疑问:“我躲过你们的规矩了?”

    “规矩逾越不了实权。”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瞧着紧张兮兮的小狗,靳书禹指骨发痒,想敲她脑门一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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