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冰窖,孔茶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是财产。”

    然而,抱臂而站的男人没有回应她,触碰左臂飞行员勋章的手指轻轻敲动起来。

    “我不是财产。”孔茶跑到他身前,仰望着他:“我不是财产,我……可以做很多事。”

    靳书禹不为所动,打断她的祈求:“你的事不归我管。”

    “那我走了。”孔茶开始后退,右手伸进衣兜里握住手枪,“你说的不归你管。”

    没有理她,靳书禹望向第九区城区的方向,那些人怎么还没到,还要他在野外等多久。

    今夜,靳书禹尤为烦躁。

    孔茶转身就跑。

    甫一转身,孔茶遍体发寒,没跑两步就感觉肩膀一紧,她顺着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往上,看见靳书禹冷俊的脸庞,他攥紧她的肩头,嘴角微动了一下。

    “老实待着。”他目光下移,瞥了眼她一直缩在衣兜里的右手,“同样的事,我劝你不要再做第三次。”

    孔茶摇摇头,老实地拿出右手。

    “你能不能……”她轻声说,“不要把我交给那些人。”

    “那些人?”

    “穿白大褂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把你交给科研院的那些家伙——”

    靳书禹停顿了一下,打量她紧绷兮兮的脸蛋,弯眼道:

    “只要我放你一马,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任何事。”

    他刻意咬重后几个字。

    茶茶迟疑着,点了头。

    片刻。

    手指搭上男人的手腕,茶茶转过身,她握住他的大手摁进胸口,急跳的心与他的掌心紧贴。

    靳书禹弯腰,低脸,灼热气息抵在她耳边:

    “只能做到这一步吗?小母狗。”

    茶茶瞳孔微缩,紧张中又生出一股希冀,“你……”

    她想了想,怕自己一再重复的问题扫他兴致,撩起衬衫下摆,抓着男人的手摸了进去。

    万千柔嫩齐齐汇向指尖、指腹、掌心,在她的牵引下,靳书禹好似将手浸入了浓浓的软弹的奶蜜中,些微光芒自他眼底闪过,小狗的身子比上次更好摸了。

    闲得无聊,靳书禹只是想逗逗她。小狗是阎绝宝贵的实验体,还不是处女,根本不值得他继续投入。

    然而这一摸,手却收不回来。

    身子不住轻颤,茶茶的腿心又再度湿润空虚,她好像沾不得男人,尤其是荷尔蒙浓郁的精液气息特别浓重的年轻男人。

    精液气息特别浓重……

    好古怪淫秽的直觉,茶茶搞不清为何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可是喜好依偎男性强悍躯体的身子骗不了人,她想交配,轮流的和不同雄性做爱,间隔的时间必须很短,短到这一根刚抽出去,就有另一根粗大狰狞的新肉棒填进来,插得霸道,射得凶猛,注入滚烫量大的浓精。

    嗯……她会好好吸收男人们的精华的。

    不时涌起肏弄大肉棒们的渴望,茶茶眼神迷离,腿心抽抽,她甚至想过建一个大房子,把男人们全身捆绑之后集中关在里面,她想要的数量不多,七八个就够了,

    虽然男人们的面容们模糊不清,但茶茶心里给张彭越预留了一个位置,于是男人们中的一个有了清晰的脸。张彭越对她挺好的,作为回报,她会好好肏他的,认真品干他的大屌。

    回忆起来,她和他的两次都太急了,她都没吃够他。

    嗯,对,就是这样,把他们都关起来当性奴,她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怀谁的宝宝就就怀谁的宝宝。

    在现实与虚幻之中,茶茶毫无防备地陷溺进幻想之中,渴望在迫在眉睫的欲火中与男人们燃烧殆尽。

    她要给他们设计一款精巧独特的贞操带,只有她能解开,牢固锁死他们的大鸡鸡,不准他们自慰,也找不了别的女人。

    对了,要在贞操带的柱形顶端栓上铃铛,只要铃铛一响,说明男人硬了,她要么善心大发地帮他疏解,要么施以惩罚,作为性奴的男人没有随便硬屌的权利。

    就该是这样,本该是这样。

    欲望如一条长鞭般狠狠抽打着孔茶的身子,理智四溅分裂,身子失去了控制扭动着扑向男人,要与他产生剧烈碰撞。

    在悬崖边缘一把拉回孔茶的是她骤然失落灰暗的心情,她不想,她仅余的理智在痛苦撕扯,内心深处她一个也不想要。

    “喂?”

    轻拍她的脸,靳书禹没想到她勾引男人时还能走神,时而脸蛋酣红,时而神色抵触,点头摇头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这样对我?真是很没诚意啊。”

    抚摸奶脯搔弄小奶头的大手一下子收回,靳书禹神色骤冷:

    “和你哥一样虚伪,没心没肺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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