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好喜欢。”

    捧住少年潮热的脸颊,舒服透了的茶茶支起身子吻他额头,断断续续:

    “喜欢,你……好厉害,又大又粗,我……会珍惜你的。”

    她胡言乱语,嘴里说着从别人性事里听来的下流话,完全没深思某些话意味着什么。

    她说喜欢我。

    张彭越一怔,连腰部的挺动也略有迟疑。

    她竟然喜欢我。

    原来她早就喜欢我了。

    精悍利落的腰腹卖力挺动,裹满稠润淫水的鸡巴反复沒入她腿心,一整根插得她浑身充斥饱满的快感,张彭越确认道:

    “你喜欢我?”

    “嗯。”

    茶茶点头,唇角一侧流涎,来回进出她身子的那根大棒子不过直插直出,就弄得她不行了,她不断亲他,奖励他:

    “好厉害……啊啊,喜欢,你……”

    被告白的少年脸色不改,眼角耳尖却开出花一般的颜色,即使上抬的腰臀微微酸搐也没有放缓速度,不断撞击研磨,把好不容意积攒的一些力气消耗在她腿心里。

    又回忆了一遍与哑巴的相识过程,张彭越明白了她的情意。

    在荒山老林里,他救了她。

    至于茶茶为何隐瞒她的真实性别,也是为了更好接近他。

    原来如此,原来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马眼酥麻的少年在心理上也是快感叠涌,爆发的刹那龟头紧紧顶揉怀中女孩稚嫩的肉蕊,滚烫的精液抖射,射得茶茶意识粉碎,唇边的涎液长长流滴。

    腰臀连着后背酸疼厉害,张彭越不后悔用力,仍由女孩瘫软在他身上昏睡过去,不想抽出湿漉漉的肉棒。

    好像他也有点喜欢她,不然……他脸色爆红,不然他怎么偷偷和她尿在一起。

    张彭越叩问内心,对女孩的强暴行径也不再计较。毕竟她是喜欢他,所以趁他毒发时才起了歪心思。

    好奇怪,肉棒埋进茶茶身子里就舍不得抽出来,张彭越抱住她艰难翻过身,侧卧着将她搂进怀里,不知怎得他心口一跳,猛然意识到古怪。

    她说喜欢他,怎么交合时不和他接吻。

    如此想着,手指抬起她下巴,张彭越灼热的呼吸与吻吮落下去,含住女孩的唇瓣舔舐个遍,舌尖磨舌尖,缠缠绵绵吸走津液,又一点点舔干净她唇角的涎痕。

    “我也不是很喜欢你。”他喃喃道,“但你既然给了我,我们做爱合拍,我会保护你的。”

    他把她搂进怀里,盖章认定似的,又在她眉心一记亲吻。

    “但你的行为实在过分。”

    成为情侣这件事,张彭越不想答应太快,即使她情有可原。

    他不能轻易原谅,毕竟是她强暴了他,他要是急着贴上去,多不值钱,对奇怪廉价。

    对于被强暴这件事,在她面前他还是要摆出应有的态度。

    ……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禁锢肩膀的大手吓得孔茶心惊胆颤,狼藉的下身与毛毯让她猛然回神,完了,一次二次她又把张彭越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是不是轰炸前那几个研究员给她注射的新型药剂导致她染上了怪病,孔茶现在没法求证。

    她小心翼翼掰开张彭越的手指,想起上午他那双狠戾瞪视的眼睛,写满了恨之入骨。他睡觉时都抓着她,生怕她逃跑,报不了仇。

    孔茶蹑手蹑脚靠近帐篷纱窗。

    沙海安静,连覆满天空的乌云移动也是悄悄的,暴雨停了,还刮着微风。

    路又走窄了,茶茶懊悔无及。

    流落进荒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等张彭越痊愈完全是自寻死路,列出两个选择的她忽起邪念,要是她先下手为强……

    不行,看向翻动身子的灰风,它也快醒了,茶茶立即否决这个念头。

    她再坏也得有底线,不能恩将仇报。

    小心穿好衣服,茶茶拿走帐篷里所有的食物之后,捡起之前张彭越给她的手枪,再略有歉意地拿了他的黑风衣。

    这件大衣抗风又保暖,晚上还可以当被子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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