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茎洞开嫩穴的持续感漫长得可怕,甬道软肉被劈擦又那么真实,勾连着茶茶敏感的神经。
借着甬道里温热的淫水,成功吞纳半截儿臂粗肉屌的小逼鼓胀欲裂,她低喘着气儿捧住肚子,覆汗的四肢软软颤颤。
噗叽~噗叽~
衬衣下摆宽大,遮住交合中的性器,茶茶神智不清地坐在鸡巴上,缓缓上拔,缓慢下吞,层层肉褶被半截男根扯动着翻涌不止,进出愈加顺滑。
下方张彭越的眼神凄恨冷绝,要将哑巴千刀万剐。
“哦哦……哦嗯……”
茶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肉棒吞入越深,她的声音也放开了许多,每一次吞吐都给她带来了巨大快感,原来男人的棒棒插进逼逼里是这种滋味呐。
可恶!精虫上脑的哑巴真是可恶啊。
咬紧牙关,无声挨奸的张彭越攥紧拳头,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他的视线一刀一刀刮过哑巴的脸,他要记住,记住哑巴现在有多爽快,之后就让哑巴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被男人鸡奸,是他这么抹不去的污点,烙印一生的耻辱。
以后没有女孩子喜欢他,他一个被男人干过的男人,他自己都嫌弃。
“滚下去。”张彭越咬牙发狠:“现在滚下去,我会让你死得更轻松点。”
不断吞吐着肉粉色鸡巴的茶茶歪着脸看他,她抿抿唇,泅着胭红的脸蛋摇了摇,继续紧咬着他,藏在空荡衬衣里的腰胯小幅扭动。
张彭越一愣,望着哑巴绯红的脸。
心脏莫名被电流击了下,回过神来的他舌头打结:“臭、臭基佬,你他妈脸红什么?”
“不准脸红,不准看着老子。”
险些被哑巴勾引了,竟然觉得哑巴可爱,这一点比阴茎正在肛交的事实更让张彭越羞怒,他捏紧的拳石抻开,指骨拉出一节节的恐怖咯响。
还有半根鸡巴暴露在外,勉强维持着清白,张彭越蓄力,准备一拳击碎哑巴的脑袋。
“啊……嗯嗯……”
察觉到危险的茶茶肩膀微拢了下,眼里积起泪水:
“……不要。”
张彭越目瞪口呆,“你……”
“不要……”
茶茶又一次开口,肉棒好大好粗好长,她要全根吃进去就得忍痛坐下来。之前她感觉里面有什么破裂了,痛得不轻,好在痛感短暂。
“对不起…哦”
速度缓缓加快,衣摆下暴露在外的赤硕肉柱变短,茶茶酥软不已,瑟瑟发抖中双膝压向毯面,重力作用下一整根长驱直入的撑插要得她痉挛不止,龟头扎扎实实实轰中花心,麻痛无比,异样如潮叠至。
“啊——”
先叫出声的张彭越脸色丕变,清楚感觉到龟头撞上某个柔嫩已极的软苞,这一分心,刻意忽略的盘旋在腿心与尾椎的刮骨销魂彻底爆发,他浑身发热,痛快喘气,顾不得自己的反应有多恶心怪异,捏拳的双手摊开。
这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张彭越陷入迷惘,较之起来他以往的自慰是那么无聊无趣空洞乏味。
迸恨的眼睛里情绪渐退,他怔怔看向棚顶,胯下的紧咬夹弄之感快美得难以言语,他甚至有种自暴自弃的念头,给哑巴干一次也没什么。
毕竟哑巴的小洞黏热凹凸,宛如千万张小嘴含住大肉柱嚅嚅吸吮,宛如千万根小羽毛包住大鸡巴柔柔撩刮,还吐出热乎乎香喷喷的骚汁,和哑巴尿尿的味道一模一样,都浇在他两颗膨胀的阴囊上了。
好骚啊,可恶的小哑巴,流出这么骚润发情的小狗气息的哑巴即使不主动干男人,也免不了被男人干吧。
可怜的哑巴,张彭越都想原谅他了。
“干你,干你,啊哈……”
骑坐在少年腰侧,被龟头顶住花心的茶茶终于有了着力点,霸占住肉棒动起腰肢:
“干你,欺负你,哦哦…啊哈……”
听得张彭越耳红面臊,不由别过脸去。
“鸡巴,要和好多的大鸡巴……做……”
茶茶满足捧住肚子,不住抚摸里面的巨茎,眼眸涳濛迷离:
“要和好多男人做,他们……都来插我,啊哈……精液都是我的……”
“你、你说什么?”恶心得张彭越发抖,“你这个贱基佬。”
胸口彷佛被巨石压碎,少年越想越气,淫荡的哑巴竟然要和男人乱交群交。刚刚有一瞬间,他竟然对哑巴心软,他竟然心软。
鼻尖压着重重的骚味,张彭越蓦地想起这股略有熟悉的味道。
数日前在酒吧那个淫乱暴动的夜晚,散发甜腻的湿臊气息的少年,勾引他裹在内裤里鸡巴频频颤抖着顶过去的少年股沟。
是哑巴!
张彭越仿佛被重重打了一拳,这一切都是哑巴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