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有人在抚摸玩弄他的腿心。
手指紧扣毛毯,张彭越浑身只有这一点力气,他竭力睁开眼缝,眼皮却重如千钧。
鸡巴,硬胀,似被软嫩的小手柔柔包裹,搓出滔天欲焰。
“呀。”
少年的前精浸透布料打湿了手指,敞着腿心玩弄棒棒的茶茶双颊酣热,肉瓣收缩,渴望交合的穴窝哗啦挤出大把汁液。
她难过地低吟起来,目光窥向昏睡中的少年,他生病了,此时眉心蹙得紧紧的,好似陷入一场难以挣脱的噩梦,暂时应该不会苏醒。
没人发现的,
灰风也睡得很熟,没关系的,茶茶决定借用一用张彭越的肉棒。等她不难受了,她就还给他。
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鼓鼓囊囊好大一团,茶茶抚摸着粗圆的柱体轮廓,眼神痴蒙迷离。
她的指尖细细品屌,真是尺寸优越已极的一根肉屌,龟头、棒身、卵蛋无不份量极重,沉甸甸的,连高阔的冠状沟也勒出布料。
隔着布料抚摸够了,茶茶扒下少年的裤腰,将内裤脱到他膝盖之上,壮硕的大棒子弹跃而出,硬挺的已经做好了插穴的准备。
灯光在身后流泻,外边暴风雨的哭嚎不止。
静谧的帐篷内,光线也变得朦胧。
生涩爬上少年的腰腹,孔茶深呼吸,腿心里溅漏的爱液淅淅沥沥浇在少年胯部,打湿那一丛茂黑性感的毛丛。
咕唧~
她咽了咽口水,握住下面粗如儿臂的棒子对准了肉缝,两腿弯曲打开,屁尖下沉,像只后脚站立的青蛙,又像是屁股底下坐着只透明小矮凳,无师自通地,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吃掉肉棒。
戳~
她戳~
她戳戳戳~
猩红龟头一次次过门不入,滑过肉缝刺向花渠,茶茶的空虚始终得不到填满,急得她满头是汗,没发觉少年的双手有了动弹。
地毯的软毛被他手指揪得变形。
少年大大的肉棒让茶茶特别想要,却百思不得其法。她回想之前看见过的性交画面,都是男女双向主动地交合,没有她这种单向的。
可是更想要了。
蚀骨的瘙痒一路烧进心里,孔茶沉腰不断坐向鸡巴,花户亲吻龟头,接吻时互相吐口水,拉出几线透明光滑的丝液。
“噢……嗯……下流棒棒。”
她嘶哑开口,幻想好多根又粗又长、形态各异的巨棒轮流进入她的身子,棒棒的主人们把她放在床上,枕头垫高她的腰,被子托起她的背,让她低头顺利看见小嫩穴是怎样被整根插到底,阴唇翻开,连洞里的淫肉都肏翻出来。
来插她,都来插她,她会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轮流吞纳每根伸过来的巨茎,和好多好多男人交尾交欢。
她全给他们。
“哦……”
夹进蚌窝里的阴茎肉粉肉粉的,色泽比上一根她碰到的浅了好几个层次,茶茶低头肆意欣赏。外面的风雨声成了催情小曲,黯淡灯光是暧昧点缀,
“好大……”
她按住胸口,跨坐在少年腰胯前后送起屁股,胀热的脸蛋胭红,咬唇吐息:
“好……嗯……鸡巴……”
腰肢扭圆,前后晃动,虽然坐着肉棒自慰暂时可以纾解,茶茶孜孜不倦,继续尝试将这根巨根放进阴道里。
“呃。”
倏地。
没有动静的少年发出一声急喘。
唯恐他醒来,吓得孔茶不敢动弹。
摇晃的,模糊的,清纯中带着淫荡的一团黑影坐在他腰上,它在做什么,为什么他的下体也在被挤来挤去的。
灵魂与肉体断线,身躯成了一口棺材,死死锁住他的精神,张彭越竭力睁开眼缝。
龟头滚烫得沸腾,宛如热油浇淋,他急需清凉的抚慰,最好有一口内嵌嫩褶溢多汁的小肉壶包裹咬掐了他,勐力吸走滚烫,降下滋润的甘霖。
是谁,它是不是女孩子,即使是女孩,他也不要随便交出自己。
凝聚意识集中冲向脑中的某点,张彭越尝试冲破禁锢。
好险,等了一会儿,见张彭越不再有动静,孔茶按住惊颤的心口。
粉隙间涌出的花汁泡得大肉棒湿漉漉的,茶茶眨着眼睛,看见大团大团的浆液黏在性器之间,她扶住棒身,又摆出小青蛙蹲,滴汁穴口对准硕大勃立的龟头。
“怎么……都……大成这样……”
肉头杵得洞口生疼还是进不去,她小心挪动屁股,好几次调整着棒穴交接的角度。
剥哔——
小花瓣破开的肉响,死命撑开的刺痛迫得孔茶扬起颈子,大脑忽地嗡然一响,她低下脸。
对上一双还未聚焦,但写满震惊与厌恨的红眼。
“你——”张彭越额头渗汗,震惊看着他们接触的生殖部位:“你强暴我?”
龟头棱子嵌住洞口一处凹陷,插得孔茶眼眸翻白,又害怕又失神:“……嗯。”
“滚下去!”
张彭越双手一撑地毯,想借力起身,坐在他龟头上的少年扭腰一动,瞬间掐挤得他鸡巴抽搐,后背脱力砸在地面又瘫软回去。
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某个肮脏的部位挤入他的脑海,让他脸色大变。
该死的哑巴,竟敢用那个部位咬他的鸡巴,他扭过脖子,脖颈上根根青筋狠厉迸起,喝令熟睡的灰风:
“灰风,给我咬死他。”
“啊啊嗯……”
小穴软软坐在龟头之上的茶茶大脑空白,勉强维持小青蛙蹲姿,一寸接一寸地下坐,似疼似爽叫出了声。
“下去,下去……噢。”没唤醒灰风,张彭越心如死灰,胯下翻涌而起的快感却要掀翻了他的头皮: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下药了是不是?滚下去,孔茶,我……啊,呃,我要杀了你。”
随着鸡巴被哑巴越吞越多,快感叠倍增加,张彭越的心理防线也在灰飞烟灭。
他嘴里发出野狼般的血腥嗬嗬声。
是他救了这个哑巴,是他好心好意在保护这个哑巴。
可哑巴竟然敢强暴他,用肮脏龌蹉的屁洞夺走他宝贵的处男之身。
普天之下,亦有此理?
古往今来,竟有此事?
彷佛利刃切割大脑,仇恨与愤怒在脑海里越割越深,望着上方不断骑动性器的哑巴,张彭越死死攥紧拳头。
他要用世界上最残忍血腥的手段,折磨得哑巴生不如死,他要让哑巴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他要将哑巴戳骨扬灰。
他彻底失去了处男之身,相应地,哑巴也再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