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骤起波澜,张彭越定了定神,急忙敛起淫思。

    性欲长期得不到疏解,他饥渴过头,以至于对同性的胸口产生幻觉。

    视线又一次落下去,他看见哑巴的衣领紧贴胸口,一马平川,根本没有女孩子的性特征。

    那可爱粉嫩的奶头与乳肉分明是他的臆想。

    精虫上脑,张彭越暗自唾骂一声。

    “身体侧转,不对,角度不对。”

    怀中的哑巴好小一只,肩膀偎着他胸口,张彭越的脸突然发烫,慢慢握住小哑巴的手肘抬高,低声道:

    “肘关节弯一点。”

    孔茶弯肘,侧身,持枪的手将枪向前推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前方一棵沙枣树。

    这感觉真是酷毙了!

    她兴奋地啊了声,身后的少年像是被叫声打中了般一下子退开。

    抬手按住后颈的张彭越扭过头去,倏尔又转过脸来,望向神色不解的哑巴。他的手指揉搓颈后肌肉,无声地,试图以这种肢体语言告诉哑巴,他刚刚脖颈抽筋了。

    “啊。”孔茶还以为他被毒虫咬了,踮脚去看。

    “鬼嚷什么?”猛地一把推开哑巴,张彭越眼神游离:“离我远点!”

    莫名其妙,孔茶不再管他,站到一旁反复练习握枪,单握,双握,枪口瞄准沙枣树,食指指腹摩挲着板机。

    “过来,我教你怎么填弹和拆卸组装。”

    异样让张彭越暂时不想靠近哑巴,叫哑巴蹲下,他也弯下膝盖,蹲在沙丘上示范拆卸枪支。

    “先开保险,按这里的弹匣扣打开弹匣。”

    黑色的弹匣落进掌心,张彭越接着用弹匣底板顶出挂机杆,后续的步骤花了不到十秒,飞速将枪支分解成一堆零件。

    反应过来自己的手速太快,忘了详细讲解,张彭越清咳一声:

    “我这是示范一遍,现在详细讲给你听。”

    孔茶连连摆手,拿起另一只整枪拆掉弹匣,学着他的步骤取出挂机顶,取出套筒和复进簧组件。她的速度慢了许多,拆卸的过程花了一分多钟。

    张彭越扬了扬唇角,“你看一遍就会?”

    冰凉的金属机械握住手心,让孔茶极为亲切,她脑海里勾勒出模糊的枪械结构平面图,蹲在沙地上反复试了好几次,从枪管压簧座开始,再到最后一步的枪管安装,半个小时之后,将组装好的手枪交给张彭越。

    望着哑巴,张彭越的眼瞳深黑近墨。

    挺好,也不是太废物。

    风沙打在身上,孔茶双腿间一阵鼓涨,她抬手指向十米外的另一个沙丘,示意张彭越她要去方便。等方便之后,她再回来学习射击。

    张彭越点头,见哑巴跑过去的背影急急忙忙,莫名胯下涨热,他也想放水了。

    蹲在沙丘背面,三面无人,孔茶脱下裤子长吁一口气,尿尿时抬头望向东边,黑潮翻涌,正朝这边的天空推进。

    轰隆哗啦,雷雨声也清晰起来。

    纸巾按在腿心里擦一擦,提起裤子,孔茶跑回去,趁下雨之前她想射击几次。

    还没走回沙丘,走过来的张彭越与她擦身而过,看样子也是要去方便,他望了眼天色:

    “要下雨了,先回帐篷。”

    潮骚潮骚的浅香气息压在鼻尖,沙丘后,望着一片潮湿深色的沙迹,张彭越呼吸急促。

    即将放水的肉屌猛跳了下,硬胀,炙热,张彭越的手指微微掠扫过硕大龟头。

    好奇怪的尿液形状。

    好奇怪的尿味,是小哑巴的尿味。

    晃在风中的阴茎不免悸动,张彭越不免多打量了两眼。

    男人站着尿时,自然排出的尿液呈倒钩形状射向地面,液体集中,在沙土里尿出的形状应该是水洼形、沙漏形才对。

    怎么小哑巴的尿大片大片的,

    尿液冲刷的方向也不对。

    他的向上。小哑巴的却是向下。

    脊骨一僵,意识到又在瞎想的张彭越悚然,他关注另一个男人的尿液形状做什么,如此想着,腰部却不受控制,转向,手指夹着龟头将马眼对准小哑巴的尿迹。

    小哑巴是蹲着尿的么。

    喉结动了动,少年结实饱胀的臀肌收紧,竭力放松腰胯让澎湃的尿液涌出龟头,哗啦,温热有力的水柱浇向小哑巴的尿迹中心,打在沙粒上,在原先的尿迹上绽开。

    少年肾脏强健,尿液量大充沛犹如雨下,射尿的时间也长,明晃晃在小哑巴留下的尿迹中心浇出一个腥臊深洼。

    五指张开,张彭越不轻不重地揉一揉龟头,畅快喘息起来。

    伴随着全身血液流贯般的尿射,和小哑巴新鲜潮骚的尿尿融在一起,让他欲罢不能。

    俄尔。

    四下风声大作,空气里泛酸的湿气扑灌鼻尖。

    卧伏在沙丘后的孔茶,拿手枪当机枪,想象自己是风雨中稳如磐石的机枪手,百发百中。

    去方便的张彭越迟迟不回,孔茶心生不安,从沙丘上爬起来,扭头恰巧看见少年脸色潮红地走了出来。

    张彭越眼底积起阴霾。

    还没走近哑巴,忽而一个踉跄,张彭越膝盖一弯重重压向沙面,强悍的身躯崩解溃散了般,不住抽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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