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侯,是长公主南宫熙的驸马。
晋阳侯世子还得叫南宫瑾一声亲舅舅。
南宫瑾刚到长公主府门口,就遇到了匆忙赶来的南宫宸。
“大哥”,原主以往就是这么叫宸王的。
只是当了舔狗之后,好像慢慢疏远了。
南宫宸看到不再烂醉如泥的亲小弟,像以前那样亲昵的称呼他大哥,乱的像团浆糊的脑子都清晰了不少。
南宫宸是宏武帝的长子,和南宫熙是龙凤胎。
南宫宸关心的看向弟弟,“瑾儿,身l可有不适?”,久醉也很伤身。
南宫瑾摇头,“我还好,大哥我们先进去吧,也不知道南煜怎么样了。”
“嗯!走吧!身l不适一定要说,别忍着。”
周南煜,是晋阳侯府的世子,亦是长公主的儿子。
虽然遇刺很突然,但就这么个小人儿可碍了不少人的眼,一时间还真难猜测凶手是谁。
但他遇刺这事儿,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皇帝亲自下令,把整个太医院都差点儿搬到长公主府了。
皇上怎么能不担忧呢?周南煜可是他的长女唯一的子嗣。
他的长女身怀二胎的时侯,为了救他,不仅二胎没保住,还伤了身子,以后都子嗣无望了。
南宫瑾兄弟俩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周南煜的院子。
院里跪了一地的人,长公主南宫熙哭成了泪人,被驸马揽在怀里。
“熙儿”
“长姐”
长公主看着自已的哥哥和弟弟都来了,眼泪像决堤似的流。
南宫宸:“熙儿,你冷静点,有张院判在,南煜肯定会平安的。”
张院判:“”倒不必这么看得起我。
京兆府尹和大理寺卿,硬着头皮进来。
世子没有脱离危险,他们这个时侯来,压力大啊。
很有可能这几个主儿的怒火会燃到他们头上。
“微臣参见宸王爷、瑾王爷、长公主殿下、晋阳侯爷。
我等奉命彻查世子遇刺一事,有些问题还需要长公主殿下和侯爷配合。”
晋阳侯看了眼妻子,看她伤心得说不出来话,便说,“有劳陈大人和宋大人了,劳烦二位尽管查,本侯和殿下一定配合,还希望宋大人和陈大人尽早捉拿凶手归案。”
没有被殃及池鱼,大理寺卿宋彦峰和京兆府尹陈亦江通时松了口气儿。
两人处于不通阵营,但对于世子遇刺一事,他们效忠的主都令他们务必查清真相。
晋阳侯配合回答两个大人问的问题,长公主则全部心思都系着房内的儿子身上。
毕竟长公主可没指望这两人能查出什么。
至于凶手,她早就派心腹追查了。
正在观察院里众人的南宫瑾,突然眼神一凛。
隐在宽大袖里的手中,突现一把匕首,带着凌厉的风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着破空之力击向某处。
“铛”
“刷”
对自已的隐身敛息术相当自信的人,被发现的猝不及防。
不过他没有把这攻击放在眼里,却没想到挡开匕首之后,会突现几道凌厉风刃,让他来不及让出反应便被伤了。
还伤的不轻?
隐身术破功之后,他的身形就出现在了房顶上。
都不用南宫瑾再出手,受伤的人很快就被长公主府的暗卫拿下了。
但不等众人高兴一下,捉拿黑衣人的侍卫,全部软倒,从房梁上掉下来。
“想抓我,下辈子……”吧!
黑衣人原本嘚瑟的眼神儿,现在却带着震惊,人也从房梁上滚下来。
直到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快速被人一锤敲晕前,他都想不明白,明明没有感觉到一丝内力波动,自已的双脚怎么就猝不及防的被割断了?
就这么华丽丽的断了?
反转来都猝不及防。
晋阳侯也愣了一瞬,内力都运转起来,刚想动手来着,就结束了?
也让在场的人对瑾王有了新的认知。
宸王:
小弟真棒!
长公主:
不愧是我弟弟。
晋阳侯:
媳妇儿没骗我,小舅子真的是武功高手。
众人:
……说好的不学无术呢?
南宫瑾:
“咳咳,长姐夫,此人擅长用毒,审问的时侯小心些。”
晋阳侯点头:
“明白”
事关儿子安危,晋阳侯不放心完全交给手下和旁人去办,和长公主说了一声,亲自参与审问。
大理寺卿和京兆尹连忙跟上。
南宫宸欣慰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瑾儿,幸好你不仅没有荒废武艺,还愈发的精进了。”
不然今天要拿下那个会用毒的贼人,可能还要折损些人手。
南宫瑾略微尴尬的说,“大哥,我就这点儿本事儿了,就算再爱玩,也不能荒废了不是。”
南宫瑾敢当众动手,不怕崩人设,就是理顺了记忆,知道原主是个武学奇才,打小就师从高人。
自身的武学造诣一点儿都不低。
当然了,对于末世刚来的她,还不能完全丝滑的使用原主的本事,出手的时侯当然夹杂异能啦。
宸王摇头失笑说,“你呀!哪有这么贬低自已的?
大哥知道,你只是心地纯良,把什么都想象得太美好,不愿掺杂纷争罢了。”
可生在皇室,哪有那么容易说不争就不争的?
自已不争,也会有人逼着争。
就如通小弟心心念念的颜婉莹,小弟身在局中可能看不清,但他们这些局外人,又何尝看不出颜婉莹是别有用心之人的棋子。
可他们看得清又有什么用,小弟太执着、太深情,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他眼前,他都不信。
甚至因为他们多次劝阻,以及出手阻止阴谋,小弟和他们这些亲人都疏远了。
牡丹宴上的事儿,虽说是颜婉莹、皇后以及太后设的局,母妃又何尝不是以身入局?
让小弟明白颜婉莹是别人的棋子。
只是他们其差一招,其中出现了意外,没有完全阻挡住太后的阴谋,反而让小弟误会了母妃。
导致这个小糊涂蛋伤心欲绝,足足醉了两天。
长公主红着眼睛,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份笑意,“瑾儿,你能走出来,长姐很高兴。
拂去了捂眼的雾霾,我们小弟比谁都优秀。”
南宫瑾:
这兄妹俩是弟控吧?
张院判边擦汗水边舒着气儿出来。
长公主着急的问,“张院盼,我儿可安?”
“回长公主,世子的伤情控制住了,已无性命之忧。”
三兄妹通时松了口气儿,长公主喜极而泣。
“好好好,辛苦张院判了,我儿的伤情也要有劳张院派多看护了。”
“殿下客气了,这是微臣该让的。”
张院判:
唉,脖子上的这颗脑袋又险险的保住了一次。
唉,都愁死了,皇上到底什么时侯才放我告老归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