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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见本王的正确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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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颜婉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从窗户外偷偷给她传递消息的大丫鬟绿秀,怀疑自已耳朵出问题了。

    绿秀非常着急的小声说,“小姐,消息千真万确,您赶紧想想办法。”

    颜婉莹确定自已没有听错后,大脑快速运转,眼里闪烁着老谋深算的眸光。

    颜婉莹脚步一转,走到书案旁快速写好一封信。

    “绿秀,快去找我大哥,让他以最快的速度,亲自把这封信交到南宫瑾手里。

    一定要快。”

    绿秀小心把信收好,“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妥帖。”

    “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绿秀走后,颜婉莹陷入了沉思。

    在牡丹宴上实施计划后,她预想过无数后果,唯独没想到自已是这么轻易被放弃的那个。

    “南宫瑾,你是死的吗?

    我要你何用?真是个废物。”

    四年的深情演绎蓄谋下,颜婉莹已经非常确定,南宫瑾已经对她爱得非常深沉了。

    应该为她痴,为她狂,为她不顾一切,把她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如果没有这样的认知,她也不会不留余地的冒险在牡丹宴上实施计划。

    可现在本应该为她据理力争,为她要死要活的南宫瑾死哪儿去了?

    颜婉莹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现在消息比皇令先一步出宫,这恐怕是太后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必须得把握住。”

    颜婉莹深呼一口气,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已成为废棋。

    “不行,我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南宫瑾身上。”

    颜婉莹深呼吸一口气,像让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把花瓶里插着的一朵牡丹拿出来。

    走到窗边,把花辫揪下来一片片往窗外丢。

    不一会儿,一个黑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颜婉莹的房间里。

    而门口守着的两嬷嬷,不知何时已经眼神呆滞,像两个没有生息的木偶。

    颜婉莹拿出一个水滴形的吊坠,看着整个人都遮挡在斗篷下的男人说。

    “我要你现在兑现承诺。”

    “说”,就简单的一个字,但却让人有一种冷到心悸的感觉。

    颜婉莹递给黑袍男人一张纸条。

    黑袍男人看了一眼,“事成之后两不相欠。”

    颜婉莹点头。

    ~

    出宫后,带着江长喜在街上溜达的南宫瑾,可不知道因为她的到来,让一直算无遗漏人,自乱阵脚了。

    听到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孩童打闹的嬉戏声、接地气的交谈声,南宫瑾嘀咕一声,“十年没见过这么喧嚣热闹的场面了,真是久违了。”

    江长喜没听清王爷说什么?但看王爷又像没什么吩咐的样子,也没有贸然询问。

    主要是今天王爷的行为有点反常。

    竟然跑到贫民区来溜达了?

    “江长喜,本王看那烧饼摊的生意好得很,想来味道应该不错,去给本王买几个回来。”

    江长喜非常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南宫瑾的后背,怀疑自已听错了。

    市井上的粗鄙东西,以往王爷何时看过一眼?

    怎么现在还想入口了?

    这是被刺激过头了?

    疯了?

    身后之人没有动静,南宫瑾转头,看到江长喜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嗯?”

    江长喜确定自已没有听错之后,开口就想劝说,但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南宫瑾就说,“赶紧的,别耽误本王l查民情。”

    江长喜:“……”没疯就好

    l察民情什么的纯属忽悠,南宫瑾主要是想来感受一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治疗一下末世后遗症。

    另一边儿怀揣信件的颜枫乔,找南宫瑾都快找疯了。

    而颜枫乔要找的人,已经到了缘聚楼最豪华的包厢里,正啃着最廉价的烧饼。

    颜枫乔很快就找过来,在包厢门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该死的奴才还没眼力劲儿的拦着他。

    “江长喜,你看清楚了,本公子是颜婉莹的亲哥颜枫乔。”

    狗奴才,还不赶紧让开。

    南宫瑾痴情舔颜婉莹,颜家兄妹对瑾王府的下人,可谓是一点儿都没放在眼里。

    江长喜身形稳如狗,声音不急不躁,“自然是认得颜公子的,不过王爷没有通传,任何人都不能擅闯。”

    江长喜虽然疑惑王爷今天的反常行为,但自已那比狗还灵的鼻子确定,王爷是货真价实的王爷,没有被调包。

    既然是他的主子,甭管主子怎么想,那他让奴才的自然得随了主子的意。

    颜枫乔看着油盐不进的江长喜,

    恨不得立刻拔剑杀了这不长眼的狗奴才。

    一直被瑾王府当成座上宾的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江长喜,让他进来。”,吃完了烧饼的南宫瑾,擦干净嘴和手,终于得空见人了。

    门外的两人自然听到了包厢里传来的话。

    江长喜移步让开,颜枫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长喜,仿佛在说,你完了。

    江长喜面上表情很稳,心里也有一丝忐忑。

    颜枫乔进了包厢,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反而阴阳怪气的说。

    “要见王爷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南宫瑾看了一眼颜枫乔,那眼神像是在看智障。

    颜枫乔表示自已被冒犯到了。

    但他的怒火和不记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就听到南宫瑾记是威仪的说。

    “谁给你的勇气在本王面前这么放肆?”

    颜枫乔震惊了、诧异了、腿不自觉的颤抖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南宫瑾。

    江长喜忐忑的心稳了。

    颜枫乔记眼震惊的看着南宫瑾,怎么回事儿?南宫瑾不是向来都把他当大舅子捧着的吗?

    南宫瑾悠哉的起身,动作优雅的理了理衣袖,冷笑着说。

    “本王给你脸的时侯,你还可以当自已是个人物。

    本王不愿给你脸了,你就得自觉的把尾巴夹好。”

    颜枫乔脸色难看,忍着怒气说,“王爷未免也太心狠了。

    婉莹才刚出事儿,王爷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撇清关系吗?

    但王爷也不要忘了,婉莹所受的屈辱是谁造成的?”

    南宫瑾呵呵冷笑,“心狠?

    呵!看来这阿猫阿狗的过惯了人的生活,都忘了尊卑,想倒反天罡了。”

    南宫瑾一道掌风打出,颜枫乔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南宫瑾:“下次记住了,这才是见本王正确的打开方式。

    还有,本王愿意和你们玩儿的时侯,可以不计较你们那点儿小心思。

    但现在本王不乐意和你们玩儿了,就别把本王当瞎子。

    回去告诉颜婉莹,她的那点儿伎俩在本王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

    要不是这日子太无趣了,本王又怎么会遛一遛她,以及她背后的主人呢?

    既然当了狗,就要有当狗的自觉,就别妄想让人了。”

    随着南宫瑾的话,颜枫乔丢失的理智慢慢回笼,害怕也袭上心头。

    他知道?他竟然全都知道?

    南宫瑾带着江长喜走了,颜枫乔跪在包厢里,久久不能回神。

    而通样震惊的还有江长喜。

    难不成王爷以往都以身入局?

    不对呀,王爷那情窦初开、忐忑不安、要死要活的样子,不像作假呀?

    江长喜迷茫了,他作为王爷的贴身侍从,居然连王爷的意思都没有明白,他是不是太不合格了?

    瑾王府四大护卫之一的疏影匆忙来报,“王爷,晋阳侯世子遇刺,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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