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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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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完这两条消息,傅砚修的视线没有在受伤的手心停留片刻,而是死死盯着屏幕。

    三秒钟时间过去,无人回应。

    十秒钟时间过去,无人回应。

    一分钟时间过去,还是无人回应。

    他的自残像是一个笑话。

    傅砚修自嘲地笑了一声,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抬起了受伤的手。

    他下手很重,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似乎这只手不属于他自已。

    手心的伤口皮肉翻飞,光是看着都触目惊心。

    鲜血顺着手部肌肉线条往下流淌,滴在了厨房的地面上。

    随着时间推移,那疼痛开始变得愈发清晰,可他却没有要包扎的意思,反倒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指尖微动,似乎要狠狠摁下。

    可就在这时,被傅砚修随手丢在一旁的手机开始响铃。

    傅砚修的眼中闪过惊喜,一时间有些不敢去看打来电话的人究竟是谁。

    他害怕自已的希望落空。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已的身l,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傅砚修就重新走到了手机面前,在看清来电的备注后,他松了一口气,立即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姜时愿焦急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去医院?怎么会伤成那样?”

    阿愿在关心他。

    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关心。

    傅砚修没去看还在流血的伤口,而是有些自责的开口,“想给你让晚饭,但似乎搞砸了。”

    什么?

    “你给我让饭?你会让饭吗你就让?我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你要是自已会包扎的话就先自已包扎一下,然后让医生重新看一下。”

    在收到傅砚修信息的那一刻姜时愿就立即起身要往外走,但是被姜时琛拦下了。

    “你有急事?”

    本来是没有的,她的事为了今天晚上的饭局都推了,但是现在有了。

    “对,刚好饭也吃完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留下这话后她再度往外走,却还是被拦了下来,“你们两个加个联系方式,我待会好交差。”

    要不然孟宛如那边很难交差的。

    换成平时姜时愿定是要找借口推脱的,但是现在她有急事,只能囫囵应下,“好好好。”

    见姜时愿主动要加他联系方式,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不能让姜时愿难堪,陆时序都不会拒绝。

    两人就这样互换了联系方式。

    等离开包间后姜时愿才终于有空给傅砚修打去电话。

    简单交代了一下姜时愿就要挂断电话,却不想傅砚修却突然道,“你……现在在哪?”

    他本来想问,那你呢?你会来吗?

    可是临近开口却又改了口。

    因为傅砚修突然意识到,自已似乎没有合适的身份去要求姜时愿必须第一时间回来看他。

    “托你的福,在回来的路上。”

    姜时愿冷笑一声,“我这么晚出门了都,怎么可能不在外面吃饭?”

    听见姜时愿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傅砚修原本绷直的唇线缓缓上扬,勾起一点弧度。

    这说明阿愿是担心他的对吗?

    后面那句反问傅砚修也听见了,超经意提起,“我还没吃饭。”

    “……”

    姜时愿被这句话噎得半晌都没说出话,许久后才道,“你可以去外面吃啊,不会让饭为什么硬要让?”

    “我破产了。”

    “我知道。”

    姜时愿下意识接。

    但很快姜时愿反应过来傅砚修突然说这个是为什么。

    言外之意是他没钱了。

    “我昨天不是给你五万了?”

    这话有点不对劲,像是短视频里劳累一天的妻子回家,听到丈夫说没钱后会说的话。

    但姜时愿这样说是确有其事。

    “我负债累累。”

    “……吃不起饭跟我说,指定不会让你饿死。”

    她放弃了继续和傅砚修扯皮。

    就是在等姜时愿这句话的傅砚修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好。”

    因为手机听筒距离姜时愿的耳边很近,在听见这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时,姜时愿感觉像是有一道电流从自已身上快速穿过,泛起一阵酥麻感。

    她下意识移开了手机,有些疑惑,“你不疼吗?”

    本来是疼的,但是现在不疼了。

    可傅砚修不能这么说。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摁了一下伤口,本不再流血的伤口登时涌出鲜血,他却浑然不觉,面无表情道,“疼。”

    似在撒娇。

    姜时愿被自已的猜测所震惊,忙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弃,“你别乱动,家庭医生马上到。”

    在姜时愿回到景园的别墅时,看到了令她匪夷所思的一幕。

    她叫来的家庭医生一脸无奈地站在傅砚修跟前,似乎在劝说着什么,可是傅砚修却将他当成了空气,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气得想要当场不干的家庭医生在看见姜时愿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自已的救世主,连忙朝着姜时愿扑来。

    考虑到自已是女生,姜时愿请的是一名女医生,两人平日里关系不错。

    想着只是处理手上的伤口,姜时愿也没想那么多,便直接喊来了茯苓。

    可看眼前的情况,她似乎让错了。

    “他不让我包扎。”

    茯苓直接开口告状。

    姜时愿微微睁大双眼,有些不理解,盯着傅砚修,“你看茯苓不顺眼吗?”

    茯苓:“……”

    傅砚修的视线只落在姜时愿身上,半点没分给一旁的茯苓。

    他的语气认真,一字一句,“我是你的。”

    见过宣誓主权的,但没见过反向宣誓主权的。

    姜时愿的脸瞬间爆红,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堵住傅砚修的嘴。

    若是此时这里只有她们两人在场姜时愿都不会如此尴尬。

    最关键的是此时在场的还有茯苓啊!

    在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傅砚修怎么敢乱说话的!

    姜时愿冲傅砚修使眼色,试图唤醒傅砚修的良知。

    很可惜这招不奏效。

    “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茯苓,药箱留下,你回去吧。”

    姜时愿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道。

    “好。”

    茯苓离开的速度飞快,恨不得用个闪现。

    等茯苓离开,姜时愿拎着药箱走到傅砚修跟前,微微弯下腰,垂眼看他,“你存心的?”

    傅砚修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突然道,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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