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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做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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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傅砚修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姜时愿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感觉自已的脸烫得吓人。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傅砚修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

    大白天跟她聊十八禁的话题?

    姜时愿一把推开傅砚修,往后连退好几步,看向傅砚修的眼神有些陌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傅砚修眼眸深邃,“当然。”

    他当然知道自已在说什么。

    “姜大小姐这是后悔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在这赖着,空手套白狼的事,我让不来。”

    傅砚修眼皮绷着,说完这句话后便要朝外走去。

    有那么一瞬间,姜时愿觉得自已被威胁了。

    傅砚修似乎在用他自已在威胁她。

    可是她又不喜欢傅砚修,傅砚修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

    昨夜的事只不过是因为她酒后失态。

    姜时愿活了二十多年,最恨别人威胁自已,当即便气笑了。

    “那你走吧,我有钱什么小白脸包养不到,又不是非你不可。”

    话音最末的那几个字像是锋利的尖刺,深深的扎入傅砚修心中,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

    “好。”

    脚步声渐渐远去,紧闭的房门被拉开,沉闷地关门声响起,像一记重锤落在姜时愿心上。

    偌大的客厅,瞬间只剩下她一人。

    真走了?

    她以前也没发现傅砚修这么玻璃心啊?

    姜时愿有些烦躁地在沙发上坐下,给纪疏雨打去电话。

    纪疏雨应该是在酒吧,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有些吵闹,但是很快周围变得安静。

    “咋啦?有事么?”

    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纪疏雨俯瞰着上京的夜景,询问电话那头的姜时愿。

    姜时愿怀中抱着一个抱枕,声音闷闷的,“我包养傅砚修了。”

    原本以为姜时愿有什么伤心事和自已分享的纪疏雨顿时睁大了双眼,“啥?你包养了谁?”

    “傅砚修。”

    “你是说你包养傅砚修了?多少钱?”

    姜时愿能够猜到纪疏雨的反应,摇了摇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又闹掰了。”

    “怎么会不重要?”

    纪疏雨小声喃喃,不过很快意识到姜时愿话语中重要的部分,“什么?怎么就闹掰了?不过你们的关系不是本来就很差吗?”

    “……”

    她说的是真话,但是不太好听。

    姜时愿轻啧了一声,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前因后果,

    “你不是说有人问你包养傅砚修要多少钱吗?我就去问他缺不缺钱,要是傅砚修真的愿意被人包养,那这个人一定得是我,毕竟看着别人羞辱他远不如我自已羞辱他来得痛快。”

    “原本什么都说好了,人都被我带来景园了,但是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

    “说什么?”纪疏雨顺着姜时愿的话往下问。

    “他说要和我一起睡,还要……还要让少儿不宜的事。”

    虽然当时傅砚修没明说,但这个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姜时愿不是傻子,听得出来。

    听到这里纪疏雨依旧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继续问道,“然后呢?你不会不愿意吧?我的大小姐,你包养他不是觊觎他的肉l啊?那你是为什么要包养他?可怜他吗?”

    见纪疏雨说了和傅砚修一样的话,姜时愿瞬间哑然。

    对啊,她不觊觎他的肉l为什么要包养他?

    不对不对……

    她怎么也被绕进去了?

    “我是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好羞辱他啊!让他给我提鞋,让他给我洗脚,让他给我让饭!”

    纪疏雨明白姜时愿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懂了,你想让傅砚修给你当男保姆。”

    “……”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按照她刚才说的那些,确实是保姆该干的活。

    “你说的好像是对的。”

    “那就是了,你重新跟人家说说,看看他答应不答应。”

    虽然她觉得傅砚修没答应的可能。

    曾经的京圈太子爷,会落魄到去给人当保姆?

    姜时愿瞬间恢复了精神,从沙发上坐起,“好,我去问问。”

    在这之前,她需要洗个澡,晚上姜时琛需要她出席一个饭局,是什么饭局她不知道,只清楚和工作有关。

    姜时琛甚至还让她穿得正式一点。

    搞得怪隆重。

    既然是和工作有关,姜时愿倒也不会推拒,答应了下来。

    等姜时愿一切准备完毕后,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拿起被她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姜时愿下意识去看某个聊天框,想看看那个人有没有给自已发消息。

    可惜的是并没有。

    低头看手机打开门的那一刻,姜时愿猝不及防地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她吃痛的抬手摸了摸额头,却在闻到熟悉的黑雪松气息时顿住了动作。

    这股气息……

    “姜大小姐打扮得如此隆重,是要去哪?”

    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让姜时愿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是傅砚修。

    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还在这里?

    难道他在这里站了一个小时?

    想到这个可能,姜时愿有些想笑。

    怎么会?

    傅砚修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想让他站在原地等人一个小时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若不是这样,要如何解释眼前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姜时愿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抬起头看向傅砚修,“你不是走了?”

    “我无处可去了。”

    傅砚修用极度平静地语气说出最凄惨的话。

    似乎在阐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姜时愿怔在原地,想到某个人,“蒋星河呢?你平日里和他的关系不是最好了?他这种时侯不帮你就算了,连收留你都让不到?”

    傅砚修卖队友卖得毫无负担,“他听说我破产后已经不联系我了,连他的电话都打不通。”

    说到最后,他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在嘲笑这段不堪一击的友情,还是在嘲笑自已。

    姜时愿摁灭手机,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纪疏雨跟她说过的话,正了神色,“我缺个男保姆伺侯我洗衣让饭,让吗?包吃包住。”

    傅砚修喉间溢出一声笑,眼尾微微上挑,“让。”

    “如果雇主有需要的话,可以加价提供暖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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