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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两天以后有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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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沈肃终于回来了,陆遮收回手,指着小吏,

    “看住了他,本官明日再来!”

    说完,转身向大门走去。

    监牢外,沈肃带着几名亲兵正等在门口。

    见他向自己微微点头,陆遮转过身笑道,

    “太守大人,本官有些累了,想先回府。”

    他用手指虚空圈了个圈,放在嘴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

    “咱们晚上去啊?”

    阿史那力轻声一笑,

    “本官酉时在环翠阁恭候大人。”

    陆遮在亲兵簇拥下回到了府邸,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

    “怎么样?”

    沈肃皱眉摇了摇头,

    “在下把三座粮仓全搜了一遍,均是颗粒饱满的新米。”

    “而且账目上也看不出任何问题。”

    陆遮迟疑了片刻,

    “看来问题只出在城西那座最大的粮仓上,可如今已经被毁了”

    他忽然想起牢中见到的那个小吏。

    那人气度从容,谈吐不凡,虽然有些愚忠,倒也像个人才。

    正好老子帐下缺个主簿,他若真是块材料,得想办法救他出来。

    大爷的!老子得再见他一次!

    日落西山,一钩弯月挂在树梢。

    阿史那力坐在桌前,正精心侍弄那株海棠花。

    阿史那天光匆匆走了进来,

    “伯父,您找我?”

    阿史那力轻轻剪下一片叶子,

    “那个顶罪的小吏是什么人?”

    阿史那天光一愣,摇头道,

    “不知道,无非就是粮仓里记账的小吏。”

    阿史那力端着花左右瞧了瞧,伸出剪刀剪向一段花枝,

    “今晚处理了他。”

    阿史那天光疑惑道,

    “咱们做的事不经过粮仓,他应该不会知情。”

    阿史那力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向阿史那天光,

    “这人谈吐不凡,不像是一般小吏。”

    说着,手上猛地用力,剪下一段花枝,

    “幽州之事未定以前,万事都要小心,防患于未然!”

    环翠阁的头牌乃是翠儿姑娘。

    二八佳人若隐若现的雪白看的陆遮心神荡漾。

    他听着荤曲,连着灌了几杯烈酒,早早便醉倒在桌上,被石虎扛着放进了马车。

    马车在城里转了几转,悄悄停在了城南贫民窟。

    见陆遮跳下马车,沈肃急忙跑了过来,低声道,

    “大人,今晚大牢有些不对劲!”

    陆遮拉着沈肃悄悄走向监牢,

    “怎么了?”

    两人躲在监牢对面的民居后,沈肃指着监牢大门,

    “今晚竟只有一人守在门口,我无论出多少银子,那狱卒就是不肯让我进去。”

    陆遮手指轻轻敲着石墙,片刻后,猛然惊道,

    “糟了!那小吏要死!”

    城南监牢的门外,挂了一盏白灯笼,只能勉强照亮一尺见方。

    守门的狱卒见到沈肃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不耐烦道,

    “我说过了”

    他话未出口,忽然被窜出来的石虎抓住脖颈轻轻一扭,瘫倒在地上。

    陆遮拔出长剑,悄悄闪进了大门。

    大牢里烛光明灭。

    陆遮看到,两名狱卒正拿着一根麻绳,一左一右紧紧勒着那小吏的脖子。

    剑光一闪,鲜血飞溅。

    两名狱卒眼中带着惊恐,栽倒在地上。

    小吏躺在地上,长出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陆遮正蹲在他眼前,在鞋底下蹭掉了剑上的猩红,

    “先生怎么称呼?”

    小吏喘了几口气,打量起陆遮,见他神态与白天见面时大不一样,不禁感到意外,

    “在下姓刘名伯君。”

    一声清鸣,长剑归鞘。

    陆遮盯着刘伯君的眼睛,

    “你知道什么?”

    刘伯君咬着牙犹豫半晌,轻轻摇了摇头。

    陆遮在地上一坐,拍了拍狱卒的尸体,

    “他们下次再来时,我可未必会在这。”

    他随手捡起一根草棍叼在嘴里,

    “阿史那力这么急着杀你,你一定知道什么,告诉我,我保你一命。”

    刘伯君脸上一时变幻不定。

    半晌,他终于下定决心,

    “我确实不知阿史那力为何杀我,因为我知道的事,都是我自己偷偷记下的,他并不知道。”

    接着,开口念道,

    “三月十五日,卖粮三百斛,河西柳氏,三月二十二日,卖粮三百五十斛,太平周氏,三月三十日,卖粮四百二十斛,俊阳高氏”

    陆遮越听越心惊,

    “你”

    刘伯君长叹口气,

    “他以为烧了粮仓便死无对证,可我精通粮草调度之事,对数字更是过目不忘。”

    他指着自己的头,

    “他那些偷卖粮草的往来账目,都被我暗中记在了这。”

    陆遮脸上兴奋的神色一闪而逝,摇头道,

    “他毕竟是太守,一个戴罪小吏说的话,恐怕难以定他的罪。”

    “大人若是想要证据,可到这些豪族府上去查抄账薄,一看便知。”

    刘伯君轻蔑的看向陆遮,

    “只是不知道大人有没有这个胆量?”

    陆遮啐了一口,吐出嘴里的草棍,低声笑了起来,

    “两日以后,我带你看一场好戏。”

    黎明前的黑暗里,大牢内亮起阵阵火光。

    陆遮给狱卒的尸体换上刘伯君的囚衣,一把火点燃了大牢。

    火光伴着朝阳,照亮了天空。

    一只鹰隼在云端高鸣一声,向东北飞去。

    阿史那力满面阴沉,站在大牢门前。

    阿史那天光走出大门,低声道,

    “里面烧得一塌糊涂,只能从尸体上的衣物勉强判断身份。”

    阿史那力紧紧攥着衣袖,口中喃喃自语,

    “难道是我小看了那狗奴?”

    尚阳城繁华似锦,楼阁林立。

    这两日阿史那天光把尚阳城内外都搜遍了,也没找到刘伯君的影子。

    阿史那力更是找借口把陆遮住的府邸搜了数遍。

    而陆遮只装作不知,白天四处游玩,到了晚间,便泡在勾栏瓦舍,饮酒听曲,十分快活。

    阿史那力见陆遮始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贱民模样,便渐渐打消疑虑,放下了戒心。

    第三日夜间。

    陆遮坐在春兰坊里,正摇头晃脑的听着小兰姑娘酥麻的小曲儿。

    一个家奴匆匆忙忙凑到阿史那力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阿史那力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看向陆遮。

    陆遮长叹口气。

    大爷的!这勾栏听曲的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太守大人,咱们去城外谈谈?”

    陆遮站起身,脸上酒意全无,冷冷看向阿史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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