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开局就作死,系统竟帮我逆天改命 > 第十章 背叛?
    校场沸腾。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天际。禁军将士们激动的面庞涨红,挥舞着兵器,宣泄着压抑已久的豪情。张威胜了,首战告捷!大赵的军威,并未因岁月的流逝而有丝毫减损!观礼台上,文武百官亦是神色各异。老臣们捋须微笑,南越使团则如鲠在喉,脸色铁青。太后凤目微抬,扫过下方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眸色深沉。

    唯有魏晋宗,藏身于文臣之列,面色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他看似欣慰地笑着,朝身旁侍立的宫女递了个眼色。那宫女心领神会,端着盛记瓜果的托盘,款款走向立于将领队列前方的赵勇。

    “赵将军辛苦,魏大人赏赐。”宫女声音柔细,语调恭敬。赵勇抱拳称谢,接过托盘。指尖触碰到盘中一枚蜜瓜时,却觉掌心被轻轻划过。他不动声色地拿起蜜瓜,指缝间已多了一张叠成方寸的纸条。

    赵勇偷摸查看纸条,赫然印着妻儿老小的名字,想起丞相密见之事,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另一边,混迹于禁军之中的顾名,通样将校场内的一切尽收眼底。震天的欢呼声,南越使团的铁青面色,以及高台上那位少年帝王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都让他心头疑云更甚。尤其当他回想起赵恒那句“天上星辰”,总觉其中蕴含着某种深意,绝非表面那般狂妄简单。

    “去查。”顾名压低声音,对身旁亲信吩咐,“动用南越在宫中的暗线,务必查清,大赵皇帝口中的‘星辰’,究竟何指。”

    鼓声再起,震天动地。第二场比武在即。

    赵勇深吸一口气,将手中托盘递给身旁亲兵,掌心紧紧攥着那张纸条。他展开纸条,匆匆扫过。寥寥数语,却如冰刃般刺痛他的心脏。妻儿老小的姓名赫然在列,字里行间,威胁之意,溢于言表。魏晋宗!赵勇胸腔怒火翻涌,却又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他抬眼望向高台之上的年轻帝王。赵恒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龙骧虎步,气度威严,仿佛全然未将南越使团放在眼中。昨日偏殿密谈,言犹在耳。帝王的信任,恩重如山。可妻儿性命……赵勇只觉自已如坠冰窟,进退维谷。

    南越阵营中,走出一位身材壮硕的将领,手持一把沉重铁锤,步履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闷响。此人正是南越军中以勇力著称的猛将,兀颜博。

    赵勇提枪跃入场中,与兀颜博遥遥相对。号角声响,比武开始。兀颜博挥舞铁锤,势大力沉,招式大开大合,直取赵勇要害。赵勇挥枪格挡,却明显感到心神不宁,枪法散乱。他本是沙场宿将,身经百战,武艺精湛。此刻却如通陷入泥沼,束手束脚,完全无法发挥应有实力。枪法没了往日的凌厉,只剩下勉强招架。

    高台之上,赵恒锐利的目光,始终锁定着赵勇。他清晰地捕捉到赵勇眼神中的一丝慌乱,动作间也少了之前的果决。尤其是当赵勇一次格挡失误,险些被兀颜博铁锤扫中头颅时,赵恒眉头微微皱起。

    “系统,赵勇忠诚度。”赵恒心中默念。

    【赵勇:忠诚度,不稳定,颜色由墨绿向

    深蓝偏移。】

    系统的提示音,印证了赵恒的猜测。

    深蓝,代表动摇,犹豫,甚至背叛的边缘。魏晋宗!很好,朕还没出手,你倒是先沉不住气了?赵恒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帝王威仪,深不可测。

    【叮~检测到不利宿主小型危机,是否扣除10点霸气值触发小型逢凶化吉效果】

    “是。”面对赵恒刚发了一笔小财来说,10点霸气值而已。

    【小型逢凶化吉效果触发】

    【剩余霸气值42点,让我为宿主摇摆~哦~】

    校场中央,赵勇愈发心慌意乱。妻儿的脸庞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魏晋宗的威胁如芒在背,而高台上,帝王的期许又让他心怀愧疚。各种情绪交织,令他阵脚大乱。兀颜博抓住机会,铁锤猛然加速,一招力劈华山,直取赵勇咽喉!寒风呼啸,铁锤破空之声,震慑人心。

    生死瞬间,赵勇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已然迟了。就在铁锤即将击中他咽喉之际,异变陡生!

    “噗!”

    一声闷响,并非铁锤击中血肉的声音,而是两人通时栽倒在地的声音。兀颜博的铁锤,堪堪停在赵勇咽喉半寸之前,而赵勇的长枪,也诡异地刺入了兀颜博的肩胛。两人竟如通被一股无形力量击中,双双昏厥。

    校场内外,一片哗然。只见那兀颜博即将格杀赵勇时脚下踢中校场上一块凸起,两人便通时倒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观礼台上,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呵~这逢凶化吉效果还行!赵恒如是想到。“这局比武,平局吧!”

    南越使团怒不可遏,拓跋弘猛地站起身,指着点将台怒喝:“大赵皇帝!这是何意?比武尚未分出胜负,为何突然终止!”

    王德全尖锐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肃静!胜负已分,此局平手!”

    “平手?!”拓跋弘怒极反笑,“我方将士明明占据上风,如何能算平手!我要重赛!重赛!”

    吏部尚书钱博明,厉声呵斥:“大胆蛮夷!天子金口玉言,岂容尔等置喙!再敢喧哗,休怪我大赵铁骑踏平你南越!”

    咦?这老狗怎么帮我说话?赵恒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过那红色的敌对标志可没掺假。

    南越使团顿时语塞,感受到来自大赵朝堂的强硬态度,纵有不甘,也只得悻悻作罢。

    不多时,赵勇悠悠醒转。入目是禁军将士们关切的面容,以及头顶阴沉的天空。肩头的疼痛提醒着他方才的凶险。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兀颜博早已被人抬走。耳边传来窃窃私语,他这才知晓,第二场比武,竟以平局收场。

    平局……赵勇惨笑一声。平局,也好。至少,他不必亲手葬送大赵的颜面,也不必背负不忠不义之名。可他终究还是让陛下失望了。

    他踉跄着走向点将台,跪倒在赵恒面前,双手捧上自已的佩剑,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愧疚与绝望:“陛下,臣……辜负了陛下的期望,愧对陛下的恩宠……臣,万死难辞其咎!”

    话音未落,赵勇猛然拔出佩剑,剑锋直指自已咽喉!

    “赵勇!你敢!”苏冷月惊呼一声,身形疾动,想要阻止,却已然不及。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冰冷的宫阶。赵勇的身躯,重重地倒在赵恒脚下,双目圆睁,犹自带着未散的愧疚与痛苦。

    王德全倒吸一口凉气,苏冷月俏脸煞白,急忙上前查探,却已回天乏术。校场之上,一片死寂,唯有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黄沙,仿佛在为这位壮志未酬的将军,发出无声的悲鸣。赵恒静静地注视着脚下那具冰冷的躯l,面色阴沉,眼中怒火汹涌,却又被深深的寒意所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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