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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完蛋了,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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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许灼华在屋子里坐着,正高兴地幻想着去震旦学院的日子。

    喜滋滋的。

    程牧昀忽然推开了阳台的门,大喇喇地走了进来。

    许灼华猛地起身,抓起桌上的盘子挡在身前。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程牧昀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真丝睡衣领口大开,露出健壮的肌肉线条。

    他就坐在椅子上,一句不发,双眼含笑地看着许灼华。

    窗外的风轻拂树叶,似是在窗边探头,窥窃室内一片温情。

    许灼华看程牧昀没有别的动作,渐渐放松了警惕,坐在他的对面。

    没好气地说:“程牧昀,大半夜闯进女子的闺房,不太合适吧?”

    程牧昀闲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有什么不合适的?”

    许灼华猛地一拍桌子,“我也是要名声的。”

    程牧昀忽地轻笑一声,眼中碧波荡漾,带几分悠然。

    “你还在乎名声?”

    这话直接问住了许灼华,她的行为扔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要抱石沉河了。

    许灼华的脸微微一红,“我也是好心,谁知道竟然办了坏事。”

    程牧昀以为许灼华说的是真的,劝解道:“我知道,没有人怪你,东州的尼姑庵里面那么遭罪,你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许灼华猛然抬起头,她没想到程牧昀会替她说话,而不是厌恶她的行为。

    分明计划失败了,许灼华却没有一丝落寞,反而觉得从心底升腾起来一丝雀跃,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反应过来的时候,许灼华觉得眼眶一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不是许灼华想哭,是这副身体,它在为自己受过的苦难哭泣。

    在为自己被认同而落泪。

    程牧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话竟然惹的许灼华这么大的反应,带兵杀人时都不曾慌乱的心,此刻却疯狂地跳动着。

    他站起身,伸出手臂,擦掉许灼华脸上的泪水。

    薄茧轻轻擦过她的脸,动作轻柔。

    许灼华那双如春水一般的眼睛,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勾起人心中最温柔的涟漪。

    “没关系,你现在已经离开东州了。”

    程牧昀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许灼华忽然觉得事情有大大的不对劲。

    说道:“程牧昀,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可以。”程牧昀坐回椅子上。

    许灼华想了想,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

    她想问的问题很多,譬如他对罗云樵到底是什么感情?为什么一定要娶自己?

    还有,舞会那天,自己跳完之后,分明那些宾客的表情都充满嫌弃,那外面替自己说话的好评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让自己去震旦学院,是早有预谋还是一时兴起?

    许灼华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拿捏不清楚程牧昀的心思。

    他现在跟历史书上不一样,跟野史上也不一样,他是不是也被穿越了?

    “嗯……一二三四五,下一句是什么?”

    程牧昀疑惑地说:“六七八九十?”

    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正确答案是“上山打老虎”。

    “新中国哪一年成立?”

    “什么?什么国?”

    好吧也不是建国以后的人。

    他绝对是个原装的。

    许灼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掉,接着问:“我的唱片丢了,你知道去哪了吗?”

    那张许灼华自己录制的唱片,传到了百乐门,除了程公馆的人,没人能接触到,而那些仆人都对自己避之不及。

    所以拿走唱片的人,除了程牧昀没有别人,至于为什么会送给百乐门,许灼华想不通。

    程牧昀笑笑,“既然你猜到了,为什么还问我?”

    “真是你?为什么?”

    许灼华现在心里惊讶得能吃下一整头大象。

    程牧昀却风轻云淡的,“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

    “为了未来程家儿媳妇的名声。”

    !!!

    震惊三连!

    许灼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让我去震旦学院?”

    “为了未来程家儿媳妇的名声。”

    程牧昀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笑意,许灼华没觉得温暖,只感觉浑身冰冷。

    完蛋了,玩脱了。

    程牧昀说道:“你问完了,该我了。”

    许灼华皱眉看着程牧昀,他站起身,走到许灼华的面前,伸出手臂,把许灼华圈在桌子和椅子中间。

    “你不是十二岁以后一直待在尼姑庵,怎么会说洋文?”

    这……怎么解释,说我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我们都得考英语四六级,考不过不让毕业?

    “我…一个香客教的。”

    程牧昀欺身压下来,“东州有什么洋人香客会去惠安寺?”

    许灼华努力回想,历史上,东州近海,那些洋人早在清末时期就上岸东州,四处修建教堂传教士更是多得数不清。

    他们发现教堂干不过寺庙,那时候的人更愿意相信菩萨和佛祖,而不是上帝。

    所以很多传教士带着虚情假意来寺庙里“求真经”。

    许灼华心虚地清清嗓子,“传教士。”

    程牧昀伸手握住她手臂上的软肉,“所以……你这口流利的洋文,是跟那个洋鬼子学了多久才学会的?”

    许灼华想挣脱,男人的手却像是钢筋一样,她心中的气焰渐盛,“你怀疑我不洁?”

    既然不能解释自己这口流利的英语,就把事情的矛头转移到她有把握的事情上。

    程牧昀的手蓦地用力,似是要把许灼华的骨头捏碎。

    “不怀疑。”

    许灼华用力抽回手臂,差点仰过去,然后她挺直后背,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我真的不洁,只要我能从尼姑庵里或者出来,就算赢了。”

    程牧昀松开了手臂,有些心疼地看着许灼华。

    许灼华却一下站起来,拉开自己跟程牧昀的距离,“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我觉得我很幸运,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幸运的人了。”

    她也确实这么想。

    哪个学历史的人,能一下子穿越到自己最喜欢的历史人物身边,获取一手资料?

    又有谁能手握剧本?

    她简直就是天选之子好吗?

    听许灼华这么想,程牧昀悬着的心放下了。

    他一直以为许灼华总是默默无言的样子是因为自卑,知道她一点都不自卑,甚至还自视清高,程牧昀彻底放心了。

    他退后一步,“甚好,明天上午我送你去震旦学院,你好好准备准备吧,小心不识字被人发现了。”

    许灼华又羞又气,“程牧昀!”

    男人已经离开了屋子,帷幔晃动,树影招摇,月光洒地,就像他没来过一样。

    许灼华追到阳台大喊:“我认识字!”

    不过只认识简体字好吧。

    楼下的守夜的两个佣人猛然惊醒,“什么玩意儿?”

    “没事没事,许小姐又发疯了。”

    “哥,我是第一次守夜,听说许小姐会半夜招魂,真的假的?”佣人吓得抱住自己的身体。”

    稍微年长一些的佣人说:“没事,咱们二少爷住在许小姐对面,杀气重,镇得住,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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