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的初心四手联弹曲目终于到了!是看了海盐老师已经被屏的图产生的脑洞
但是ooc警告ooc警告
重生肯定会有一点点黑化,接受不了请直接关掉但不许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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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失去意识的身体通常会变得异常沉重,但尚且处于清醒与迷蒙边缘的人却要好摆布得多。
当萩原研二把赤江那月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之后,青年就乖顺地收紧手臂,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被白色粘稠液体沾得一塌糊涂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呈上。
松田阵平原本离得要更近,但因为一直站在床边,此时动作反倒比萩原慢了一拍。他向后捋高额前碎发,“啧”了一声。
但被抱怨的对象暂时信号接收不良,萩原研二这会儿正沉迷于享受诸伏景光开拓的成果。
湿哒哒的穴口还没能完全从上一位来访者留下的余韵中醒来,就维持着那副柔顺黏腻的姿态迎来了下一位,在围观时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刚刚戳进一点头部,就被毫无阻碍地接纳了,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反倒是降谷零思考之后给了松田回应,金发男人伸出一只手捏着赤江那月的下颌,把他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脸抬起来扭向外侧,用意明显。大拇指恶劣地撬开唇缝与牙关,在湿软的口腔里翻搅,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水液顺着手指骨节蜿蜒而下,在深肤色的手背上显眼极了。
盯着那双呛出了水雾的迷蒙红眸看了两秒,松田阵平擦了擦赤江那月潮湿的眼角,把他的脸抬得更高些,沉默着接受了金毛混蛋难得的好意。
“研二,给我留一点位置。”
解决了被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同期截胡的后顾之忧,降谷零满意地转回来。
赤江那月的双腿被萩原研二抬起来,无力地搭在手臂上跟随冲撞晃动,弧线优美的足弓因为过激快感崩得紧紧的。被快速肏干的穴口因为这个动作露出得更多了,深红的穴肉在性器抽出时会连带着被翻出少许,又在下一次插入时深深齐根吃下。
已经习惯了被巨物反复侵入的湿软穴肉甚至在第一时间都没能发现跟随性器一起没入的一根手指,直到降谷零用修剪地圆钝的指甲轻轻刮挠已经被诸伏景光重点照顾得肿大的前列腺。敏感的内壁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瘙痒,原本都已经瘫软下来的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但又在被降谷零拦着腰摁下后,再次把阴茎吃得更深了些。
“好难受……出去……”
赤江那月向后高仰起头,仿佛籍此可以缓解几乎被捅穿的恐怖幻觉。
但哭腔才泄出半句就戛然而止了,松田阵平蹭在他脸颊上的阴茎在他张嘴时趁机捅了进去,将余下的低语都堵在了喉咙里,只逸散几个短促的音节。
药物的妙处就在此时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即便已经被多重刺激逼到了边缘,但上下同时填满的青年一片混沌的大脑仍未能指挥身体做出有效反抗。在诸伏景光的手指绕着他胸前的小红豆打圈时,他甚至还挺起前胸,将还没有来得及印上指痕的雪白乳肉与粉嫩的乳尖都主动送到了诸伏景光手心里。
“比平常要热情好多。”
诸伏景光发出赞叹。
虽然是他主动把机会留给了其他三个晚来半步的同期,但同时也不会拒绝免费送上的美味便当。
擅长保养枪械的指尖像是涂抹润滑油那般谨慎地绕着赤江那月胸前的肌肉线条画起圈,掌心的厚茧一次次刻意摩挲乳孔深陷的中心区,但又不进一步深入。
于是,掌心下的肌肉一点一点饱满得鼓了起来,以乳尖为中心的红晕比之前扩大了半圈,呈现出一种近乎于糜烂的艳红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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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此,松田阵平显然有不同的意见。
黑发卷毛在降谷零和萩原研二一起把性器捅进甬道深处时发出猝不及防的痛叫,被迫含恨暂时退出中心地带。幸好,松田阵平涨大的阴茎几乎填满了赤江那月的口腔与喉咙,没能给小恶魔留下太多施展牙口的空间,只是被虎牙从表面蹭过。
降谷零在看见松田阵平一脸牙疼地捏着那月的两腮把自己抽出来时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被警觉听到的卷毛气势汹汹地瞪了一眼。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大小,把aka都弄疼了。”
松田阵平理直气壮地指责道。
降谷零对这个批评接受良好,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没说话,只是抽插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反倒是萩原研二扭头送来了一个复杂难言的眼神。
“小阵平,你是在夸小降谷?”
男人不应该都把大当作骄傲吗?
萩原研二历数了一下和自己一起双龙过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松田阵平究竟是在骂谁。
松田阵平没有安静多久,他显然不太甘心如此草率地结束自己抢到的机会,赤江那月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得他正心痒难耐。他捏着那月两颊的软肉,把自己的性器诱哄一般放在那月唇边,找准机会又一次送了进去。
“——!”
这一下进得太深了,几乎压到了后面的气管。
猝不及防的窒息让赤江那月全身都绷紧了,他向后仰头,喉头在滚动间无意识将咽喉里鲠住的巨物吞得更深了些,娇弱的咽喉妥帖地围绕着松田阵平的性器,紧紧裹住。
由于角度问题,松田阵平看不见赤江那月的神情,只能感觉到性器所插入的地方前所未有的紧致,就像是被撑平的柔软绸缎,又或者缠住枝头鲜花的藤蔓,裹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急迫,谄媚地发挥出浑身解数去讨好。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人体在轻度缺氧下的自救本能。而青年此刻看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沉溺于性爱时都要艳丽,漂亮的桃色红晕不止停留在脸颊与脖颈,也在向全身蔓延。
赤江那月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咕噜声,他的全身都在轻轻颤抖,搭在萩原研二后颈的手指收紧又脱力松开,就连脚趾都因为过激的快感向内蜷缩。
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同样带动了和他身体相连的人,萩原研二因为甬道的骤然绞紧面色一变,而降谷零收紧手臂,低声骂了句什么,将夹在中间的青年拉向自己。
“在床上趁机报复就没必要了吧,松田?”
已经舒适地眯起眼的卷毛混蛋假装没有听见。
降谷零又一次重重挺入,撞在了赤江那月的敏感点上。青年呜咽着用后面达到了一次高潮。大量水液从甬道深处喷在两根严丝合缝堵住去路的阴茎前端之后,又被频率剧烈的抽插搅打成白色泡沫,一点点顺着缝隙漏在床单上,与此前留下的痕迹混作一滩。
渡过高潮的身体显得格外绵软,原本绞紧的上下两张嘴都不再狭窄得可怕,反倒更方便了逐渐食髓知味的同期们在里面四处戳弄隐蔽的敏感点。
赤江那月原本环住萩原研二脖颈的手不知不觉得松了下来,被诸伏景光牵住左手腕,一点点沿着腕骨舔过。当唇纹摩擦过掌心的软肉时,那已经无力到连床单都揪不住的五指徒劳得蜷了起来。
赤江那月闭着眼睛小幅度摇头,身体敏感地抖了抖,翘起的性器又吐出一小股水来。
——“虽然表面上很抗拒,但那月其实也兴奋了吧?”
是谁在说话。
他迟钝地思考。
眼前的世界里充斥着五颜六色在深黑天幕上炸开的烟花,像是坐在水波荡漾的床上仰望星河,也像是在夜晚的过山车上看着天空与礼花一起旋转。
视觉、听觉、知觉,统统都不可触摸。即使睁开眼睛,五感似乎也飘忽得脱离大脑与神经的掌控,与肢体一样任人把玩。
金发同期贴在赤江那月背后,吹出的气流尽数打在了敏感的耳根。
说话的同时,降谷零的一只手灵巧地绕到他身前,握住翘起的性器,指尖轻巧地堵住了正潺潺冒着前液的小孔。
赤江那月依旧没能回答。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已经一前一后把他架了起来,彼此相连的下体变成了仅存的支点,在重力的作用下每次埋入后顶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右手颤抖着握在松田阵平挟住他的手臂上,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已经酸痛的下颌从黑心卷毛手下拯救一般;而左手则被诸伏景光分开指缝十指相缠,每一寸眉目都透着温和的同期正低下头,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勾勒过起伏的指骨。
被堵住的欲望让这场狂欢般的性爱凭添了苦闷,赤江那月的眼睛再次蒙上水雾。他在有限的空间内左右扭动腰肢,妄图摆脱这堵住出口的禁锢。
“我说,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纯情卷毛只要手牵着手再对视两秒就会立刻毫无原则地叛变,松田阵平安抚地揉着赤江那月的颈侧,盯着降谷零堵住发泄出口的罪恶指尖。
但警校优等生对于文字游戏的造诣也炉火纯青,每每在床上冒出一个接一个“为你好”的幌子,将开始犹豫、明显再次心软了的松田阵平立刻策反。
“等到最后一起。aka射得太多了,身体会受不了。”
这种理由对于关心则乱的卷毛来说百试百灵。
于是,松田阵平用手掌挡住了那对流露震惊与不解的水红眼眸,仿佛不看就可以自欺欺人一般。
他的声音很诚实地因为欲望而参杂了低哑,同时也加快了冲刺的动作。
“……我尽量快一点。”
他保证道,并且在十分钟后射在了赤江那月喉管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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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浓白液体在塞住唇舌的性器抽离后,顺着一时间还合不拢的嘴角流淌下来,小幅度的呛咳带动胸腔腹腔都在随之一起颤动。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先后在肠道深处释放了,赤江那月在今晚开发得格外彻底的身体让他们的动作有些失控,射得过深的液体甚至在他们刚刚退出后什么都没流出来。
“已经鼓起来了。”
诸伏景光伸手按了按青年的小腹,对着几位同期宣布道。
向外嘟起的肉花随着按压的举动有气无力地冒出几声气泡响,对着光看,能隐隐约约分辨出里面充满的液体因为重力与挤压正缓慢地向外涌动。
“……好色。”
萩原研二抬手捂住脸,后知后觉地发出从欲望中过渡到不应期后懊恼的声音。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他抬头看向降谷零。
作为警校的优等生,公安最成功的特务头子,黑衣组织代号酒波本,降谷零在大部分时候总会显得游刃有余,即使是现在。
即使是现在,除他以外的几位同期都已经纷纷为自己的良心开始忏悔,他按住赤江那月铃口的手也仍旧稳稳的。
“aka,不管接下来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我。”
“你答应我,我就把你放开。”
降谷零制住即使意识迷乱也在不安扭动的赤江那月,他的嘴唇轻压在赤江那月耳后。
尽管他的眼神锐利地仿佛藏着利刃锋芒,可他吐出的话语轻缓得像是一朵比棉花更绵软的云朵,沿着听觉神经,柔和地侵入那已经不再被理智左右的意识海中。
屋内的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摒住了呼吸,等待着他们为之谋划了三天的回答。
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混在牛奶里可以舒缓精神的迷幻药,因为床上运动疲惫到极点的身体,以及因为接收刺激超过阈值而无法及时提起警惕的意识。
即使是新手,也可以在这种情形下尝试精神暗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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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一个保证。”
这是诸伏景光寝室会议的后续。
说这话的时候,降谷零正坐在书桌上,翘起的脚尖因为思考而在地上一点一点。
松田阵平闻言,立刻就炸了。由于不算太短的警视厅共事经历,他和伊达航一样,都是赤江那月谎报平安的资深受害者。
“小恶魔的保证还少了?!”
他起跳到一半,又因为宿舍空间有限,被萩原研二硬生生按住腿,不得不坐回单人床上。
“小那月的信用在研二酱这里已经破产了。”
资深受害者三号虽然阻止了二号大闹同期寝室,但显然对他浓浓的怨念颇为感同身受。
“有的时候我会很认真地想把小那月关起来,这样所有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
萩原研二说话的时候笑着眨了眨眼,很难看出是玩笑还是真心话。
可是虽然这种想法他们都有过,但实际上没人真的舍得下手。
有的鸟儿注定是关不住的,折断翅膀以爱的名义禁锢,只会再次通向最糟糕的结局。
诸伏景光坐在床头望着窗外,此时天际泛白,但冬日的天亮通常要晚些,距离黎明还有很久,因此黑夜依旧沉沉地压在树梢屋顶以及远处的地平线上。
“虽然还不知道异能发动的原理,但按照动漫设定来说,这种能力大多都来自‘精神力’?”
他轻声说道,放在下面的手指绞紧成一团,拽住桌角用力到关节发白。
“我在组织里,见过他们洗脑的流程。只要操作规范,改变精神认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在其他人插话之前,他又很快补充:“我不是指洗脑。只要给aka一个‘不要读档’之类的精神指令;或者对特定认知进行强化或淡化……”
似乎越描越黑了。
听上去真刑。
诸伏景光懊恼地选择闭嘴,尽管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已经听得眼睛发亮。
而同样有过卧底经验的降谷零已经明白了幼驯染究竟想说些什么。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一些无害的、温和的小手段,在特殊情况下,通常是被允许使用的。
“就这么办吧。”
他蹬了下桌腿,从桌子上滑下来,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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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小声呜咽着,水光迷蒙的红眸茫然看着头顶的吊灯,任凭白色灯光在眼底落下斑驳璀璨的光晕。
他倚靠在降谷零身上,像是初生的幼犬,懵懂地坦露出柔软的胸腹,从鼻腔里发出讨好的轻哼声。
降谷零不得不向后避开赤江那月蹭过来的脸颊,以便能把接下来的话继续说完。
“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不要骗我,不要对我隐瞒。”
他把声音放得又低又缓,每一个咬字都尽量清晰。
其实他想说的话还有更多。
可是各种充满了保护欲与占有欲的念头在这时候涌上来,把原本已经商量好的腹稿冲得七零八落,以至于最后脱口而出的是两句既像是请求又像命令。
但没关系了,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恶龙牢牢地看好珍宝,那么外界的一切,不管是凄风苦雨,闻讯而来的盗贼还是骑士,都别想再染指半分。
所以……
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
就像是世人常常愿宝物不要自甘蒙尘,信徒祈求神明别放弃天上国度。
凡人会希望他们所爱的人不再轻忽自己的生命。
降谷零搂着小恶魔的手向内收紧,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说到最后都带上了一丝颤抖的尾音。
“读档是死亡的别名。”
“不要读档。”
“不要读档。”
堵住顶端的手指终于放开了,已经稀释到有些澄清的稠白液体迫不及待地喷了出来,又被干燥的软毛巾小心翼翼从皮肤上擦去。
赤江那月的眉眼舒展开了,嘴角弯起微笑的弧度,看起来是一个好梦。
尽管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梦里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