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柯同叠叠乐 > 9 (景月单人车)
    39

    晚上十点,赤江别墅。

    没有上锁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诸伏景光敲了敲门框,在那月转头看过去时,举起右手示意了一下端着的牛奶。

    “你睡了吗?”

    诸伏景光一边问道,一边走进房间。

    赤江那月靠坐在床头,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眉心。

    “刚刚十点,这个时候睡觉未免太早了吧?”

    他伸手接过杯子,视线在牛奶表面短暂停顿了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看向诸伏景光。

    [一杯加料的牛奶:不只有糖,还有来自同期爱的药物,成分不明。惊不惊喜?]

    白色的液体被轻轻晃动,中间卷起小漩涡。飞溅的牛奶沾到杯壁上,又缓缓滑落回去。

    面对赤江那月的目光,诸伏景光不动声色。

    就像是送上一杯加料牛奶根本不是他敲门进来的主要目的,在那月把玻璃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他甚至都没有往杯子那里看上一眼。

    看起来,诸伏景光就像对牛奶里的不明药物一无所知。

    “hiro君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赤江那月一边说着,若无其事地端起牛奶喝了几口。

    他不觉得几个遵纪守法堪称道德模范的同期会真的有什么坏心眼,况且标签也提及了是“爱的药物”。

    考虑到同期们对于他作息的担忧,那月觉得里面加了安眠药的可能性最大。

    但如果是安眠药的话,半个小时之内就会发挥作用。诸伏景光不应当选择在他喝了安眠药之后再和他谈正事才对。

    总之,很怪。

    这些猜测根本就是在自相矛盾。

    玩家久违的对于牛奶里的不明药物起了好奇心,他甚至乐意为此牺牲掉今晚的学习时间,看看他的同期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睡觉的确太早了一点。”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他上前一步,弯下腰注视着那月的眼睛,握着那月的手把已经空了的杯子放回床头柜上。

    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在开口前就已经红了,幸好柔和的床头灯光下,这点红晕不是很明显。

    “aka还记得吗?明天是周日,所以即使今晚闹得晚一点,明天起不来也不用太担心。”

    诸伏景光带着那月的手放在自己衣领的位置上,微微仰起头,把不安滚动的喉结以及紧贴咽喉的第一颗纽扣都大方地袒露出来。

    “aka,你觉得呢?”

    天空一样透彻的碧蓝眼眸轻轻眨了眨,弯起微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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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觉得自己受到了npc的色诱。

    他越来越肯定自己玩的不是正经侦探破案游戏,而是披皮的成人向,甚至没准儿是个后宫番。

    正经的警校生,谁会在聚会当晚光明正大地端着加了药的牛奶跑到同期房间里发出性暗示邀请啊?

    他现在觉得杯子里下的是什么催情药之类的可能倒更大一些,不过鉴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不受情绪控制的身体反应,这个猜测或许也可以推翻。

    道德感牵住了赤江那月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好”,他矜持地向后仰了仰,把目光从诸伏景光滚动的喉结上挪开。

    “这不太好吧?松田萩原他们都在这一层,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

    “但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呢?”

    诸伏景光反问道,顺势把正后仰着的那月压在床上。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就算被听见了,也没有什么吧?”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玩家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瞬间被诸伏景光话里的含义震惊了。

    ……他还一直觉得自己的多线同时攻略走得很好呢,哪怕四条支线都纷纷进展到了负距离接触,到现在也都还没有触发修罗场剧情。

    原来其实不是时间线安排得刚好错开了,而是可攻略人物早就已经背地里串通好了吗?

    ——游戏npc未免设定得过分智能,在玩家看不到的地方也安排了那么多剧情。

    而且竟然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瞒着他一个!

    41

    血气方刚的警校生们行动力一向很强悍,赤江那月单薄的睡衣很快被剥掉。

    他们的身体已经在频繁的交流下对彼此非常熟悉,甚至滚到一起都不需要再进行试探与磨合。

    诸伏景光的手臂支在赤江那月肩膀上面一点的位置,将自己撑在青年上方,投下的阴影就像无形的樊笼,将赤江那月牢牢笼罩。他带着枪茧的手指熟稔地流连在青年腰间、胸口,如同拨弄吉他的琴弦,一直到暧昧的摩挲让冷白肌肤都泛上了潮红。

    赤江那月双腿蜷起,向左右两侧“”字分开。他颇为自觉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就像是珍宝收藏家打开橱窗柜门,向正在挑剔品评的访客展示着其内的琳琅陈设。

    在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时,赤江那月只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头顶冒烟地放弃了,然后任凭降谷零怎么诱哄都没用,把通红的脸颊埋在诸伏景光颈窝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可是现在,在经历了无数次在床上被horap变着花样请求摆出动作之后,底线一次次无知无觉降低的玩家已经对这个羞耻度极高的姿态生不起什么警惕心了。至少在此刻,他的身体就在理智抵达之前,下意识地选择了这个最熟练的姿态。

    “……aka。”

    成年男性的声音在压低腔调后愈发沉静如湖水,无言的温柔就像空气在方寸之间弥漫,伴随着声音一起扩散。

    诸伏景光在前戏刚刚开始时,总喜欢喊赤江那月的名字。就好像他生怕眼睛会骗人、时刻都在不安所看到的全都是幻觉一般。

    赤江那月回望着那双温和的蓝色眼睛,那双眼瞳的边缘闪着漂亮的碎光,凝视时恍惚间如同缓缓没入静谧的海水。

    于是少年在初始还有些紧张的身体一寸寸逐渐放软。他向上抬起臀部,配合着打开身体,让诸伏景光摸索他后穴的动作更加流畅。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合拍。

    在度过扩张时微不可察的干涩之后,前列腺很快被照顾到了;快感如期而至,在短暂的准备之后,将赤江那月推入那熟悉的、甜蜜到几乎上瘾的漩涡中。

    诸伏景光在赤江那月身上锻炼出的全套技巧,又分毫不差地全部应用回了教具本人身上。他用熟练的手法一边时轻时重地按摩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一边侧过头与赤江那月接吻,直到青年那双水红色眼眸逐渐失焦、呼吸急促的同时发出含混的呜咽才肯放过。

    当他们分开时,戳在诸伏景光小腹上的性器已经半硬了起来,兴奋地吐着水留下一片湿痕。

    赤江那月大口喘着气,半阖着眼眸。缺氧导致的生理性眼泪濡湿了浓长的睫毛,将他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朦胧的轻雾,在眼廓勾勒浓墨重彩的一笔。

    “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aka。”

    诸伏景光凑上去舔走了眼尾刚刚沁出的泪珠,用鼻尖蹭了蹭赤江那月的脸颊。

    他托着赤江那月的腿根,缓缓把自己推了进去。

    身体素质优秀的警校生不论哪一个身体部件恢复能力都称得上绝佳,已经打过无数次交道的媚肉在诸伏景光刚刚插入时就迫不及待地推挤着侵入的异物,妄图凭借这种更像是讨好的按摩将来者驱逐。可诸伏景光已经积攒了足够的经验,这些半途碰到的甜蜜陷阱不足以阻拦他,他将阴茎全部没入那张小口里,前端一直抵到最深处的结肠口。

    黑发红眼的青年在被诸伏景光刻意蹭过身体内部的敏感点时,发出猫儿似的又黏又婉转的轻叫,甜腻得像是小指轻挠过心尖。

    尽管赤江那月在出声的下一秒就咬紧了嘴唇,可他仍然沮丧地发现体内的阴茎应声又膨大了一圈。

    “没必要忍着,aka。”

    诸伏景光似乎察觉到了那月那点无伤大雅的懊恼,声音里沾染上了笑意。

    “嗯……或许,叫出来会更舒服一点?”

    有着蓝色猫眼的同期诚恳提出以上建议。

    但所有的温柔体贴就到这个语气春风化雨的建议为止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肏干的动作比之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将青年牢牢钉在柔软的被子里不得挣脱,就像是在借着行动,宣泄出某种压抑许久无法言说的情感一般。

    渐入佳境的驰骋翻搅起黏腻的水声,赤江那月抱着膝盖的手背崩出青筋,在自己的小腿上无意识地挠出了几道红痕。

    “不要……唔嗯……不……”

    可作为安抚到来的,只不过是又一个差点漫长到窒息的亲吻。

    其实只要赤江那月此刻伸手推开诸伏景光,就能为这场性事按下暂停键。

    但保险丝彻底熔断的思绪已经想不到这些了,当赤江那月条件反射收紧手指的时候,随之分得更开的双腿却正好助长了入侵者的气焰,让诸伏景光有了足够的理由听信那冲着他彻底敞开的身体,而不是口是心非的拒绝。

    当萩原研二推开门的时候,诸伏景光刚好完成了一次内射,抽身坐起来。

    赤江那月软手软脚地靠在床头,还没能完全闭合的穴口随着性器抽离正失禁般淅淅沥沥淌出液体,纵使他努力夹紧,被过度摩擦的穴口也一时半会儿没能恢复知觉,流出的液体将股间与腿根涂得亮晶晶一片。

    床单上堆积的粘腻液体里面不仅有刚刚被内射的精液,还有干性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身体分泌的透明清液。

    “很激烈嘛,小诸伏。”

    靠在门边的萩原研二刚吹了声口哨,就被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情况的幼驯染推进了房间。

    尽管诸伏景光已经把主战场控制在了床上并且也没有留下太多奇怪的痕迹,但是空气里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以及他身后仰躺着的黑发红眼青年身上一片狼藉的模样,都彰显着此前战况的激烈。

    赤江那月的性器还硬着,但他之前显然也已经被生生肏射过了。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沾满了他自己射出的东西,某几滴溅得格外远,甚至格外色气得沾到了他的下巴和脸颊上,诸伏景光还没来得及替他擦干净。

    听到声音之后,倚在床头的青年循声转过头来。但那双漂亮的眼眸短时间内仍没能聚上焦,在空茫地盯着门口站着的三人看了两秒之后,又很快阖上了。

    “要我说,根本没有用药的必要。”

    松田阵平几步上前,扳过那张仍陷于高潮余韵的脸,盯着眼皮下缓慢转动的弧度很快得出结论。

    “这副模样,不管提出任何理由都不会被拒绝吧?”

    诸伏景光安静地笑了笑,姑且把这变相抱怨他做得太过分的话当作夸奖收下。

    而床的另一边,降谷零已经毫不客气地挤了上去,恰好占据了幼驯染后退之后空出来的位置,毫不客气地将赤江那月从松田手下捞出来揽在怀里。

    “aka,如果我们都可以的话,是不是就算一起来也没关系?”

    诸伏景光物理消耗赤江那月体力的影响还没完全过去,加在牛奶里可以削弱精神的药物正逐渐开始缓慢起作用。

    在看到赤江那月的短短几分钟内,金发男人飞快推翻了他们此前商议好的计划,大胆想到了新的点子,并行动力十足的在其他几人反应过来前付诸于行动。

    ——赤江那月会答应吗?就像接受那套“快感”说辞一般?

    降谷零热衷于打赌,况且在他看来,这个小小的提议简直稳赚不赔。

    “……嗯。”

    与降谷零预想的一模一样,睡在他肩膀上的赤江那月根本没能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听得到声音之后发出轻哼作为回应。

    但这也就够了。

    所有的供词都将在对峙时作为证据呈上,而赤江那月的本能则彻底出卖了他自己。

    无视卷毛不满的“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以及萩原状似担忧的“一起来小那月会被玩坏的吧?”等等背景音,前任公安舔了舔嘴唇,扫视一圈或多或少没忍住露出了笑意的脸庞。

    “别告诉我,你们没想过?”

    降谷零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衬衫最顶端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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