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传朕口谕。让魏忠贤火速觐见。”朱由检面色铁青,无比的难看。
方正化回过神来,连忙弯腰行礼:“是,陛下。”
他真的无法在忍受,这群武将勋贵。趴在大明身上吸血。
成国公朱纯臣,在历史上面。投降了李自成,而且踏马的还是朱纯臣不仅未组织抵抗,反而主动打开朝阳门迎降,加速了大明的覆灭。
要知道在甲申之变中,成国公朱纯臣深受崇祯皇帝信任。崇祯帝下诏命他“提督内外军事,夹辅东宫”,希望他能保护太子朱慈烺南迁。
从历史结果来看,成国公朱纯臣就是一个二五仔。一个叛国者!
“孙传庭。朕从内帑,拿出20万两白银,作为军饷。”
“朕,在赐予你尚方宝剑。先斩后奏之权!”朱由检表情十分严肃,左手抚摸颌下三缕长髯,沉声道。
“臣,孙传庭。叩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孙传庭顿时喜笑颜开,双膝跪倒在地,伏地叩首。
朱由检表情严肃,命令道:“剔除老弱病残,从陕西.山西.山海关.宁远.锦州招募,精锐之士。”
“不要害怕,放心大胆地干。孙传庭,你是朕的心腹爱将。”
朱由检这番话,就是告诉孙传庭。不要怕得罪武将勋贵。
“王承恩。下一道圣旨,命令锦州总兵吴襄,带着一万五千锦州军。驰援京城,以防不测。”朱由检语出惊人道。
“十五天之内,必须抵达京城。如果不来,那就是抗旨!”
“抗旨,诛九族!”朱由检面色铁青,语出惊人道。
锦州总兵吴襄,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汉奸吴三桂的老爹。
孙传庭听到朱由检,这番话顿时面色大变。缓缓抬起头:“陛下。你是担心...勋贵?”
朱由检表情严肃,右手抚摸颌下三尺长髯:“然也。这群蛀虫,一代又一代人。趴在大明身上吸血。”
“孙传庭。你的动作要快。一天的时间。”
“必须掌控京营。”
“你现在是兵部左侍郎,京营总兵。”朱由检表情凝重,注视着孙传庭。
“朕,能不能睡个安稳觉。就看你了。”
孙传庭深呼吸,感觉责任重大:“陛下。臣,要借用锦衣卫。”
“好。王承恩。你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使。你亲自前往锦衣卫调人,务必配合孙传庭。”
“斩杀异己。”朱由检语出惊人,看着王承恩。
王承恩面色白净,走上去双膝跪地,伏地叩首:“老奴,遵旨。”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朱由检回到了乾清宫,养心殿。
“陛下。老奴,参见陛下。”
魏忠贤风风火火走进来,面色阴鸷,双膝跪倒在地。
“好了,有件重要的事情。魏忠贤,你亲自带着东厂番子。亲自去抄了成国公府邸,把成国公朱纯臣...剥皮实草。”朱由检缓缓站起身,拿起宝剑。缓缓握住剑柄。
东厂的侦缉人员被称为番子,他们是从锦衣卫中挑选出来的最轻黠猾巧者,是东厂的骨干力量。
魏忠贤瞳孔骤然收缩,十分的震惊:“这...陛下。剥皮实草,总要有一个罪名。堵住武将勋贵的嘴巴”
朱由检冷笑一声:“罪名还要朕,来教你?贪赃枉法,中饱私囊,京营吃空饷!”
“三万人,在吃空饷!”
“这群蛀虫,大明迟早要亡在他们手里!!”
锵!
朱由检猛然拔出宝剑,指向魏忠贤,语不惊人死不休:“魏忠贤。你亲自给成国公朱纯臣,剥皮实草。”
朱由检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魏忠贤。充当黑手套,吸引武将勋贵的仇恨。
魏忠贤吓了一跳,连忙双膝跪下。朝着朱由检磕头:“陛下。老奴...有些担心”
“魏忠贤。你别忘了,朕!才是大明王朝的皇帝!”
“不是他,成国公朱纯臣。”朱由检声音骤然拔高,中气十足,犹如洪钟大吕。
“朕可以给你,东厂提督.司礼监秉笔太监。”
“朕也可以收回来。”朱由检嘴角微微上扬,耐人寻味的笑容。
魏忠贤心里叫苦不迭,回过神来。连忙抱着朱由检的大腿:“陛下。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老奴,只求陛下。能够给老奴,一个善终。”
朱由检若有所思,不由得笑了:“好,朕。答应你,只要你忠诚,不背叛朕。”
“朕,让你...寿终正寝。”
魏忠贤顿时松了口气,后背全部都湿透了。
寿终正寝好啊,自己得罪了太多人。只能死死的抱紧,朱由检的大腿。
“请陛下放心。老奴,亲自去做。”
“抄家得到钱财,金银珠宝。老奴亲自送进紫禁城,送进内帑。”
朱由检表情十分的满意:“不错。去吧。这次就不用株连九族了。”
.....
京营,军营演武场内。
七万明军士卒,满脸的惊恐。看着眼前的一幕。
噗嗤!噗嗤!
两个校尉,人头落地。
王承恩带着八百名锦衣卫,还有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
“咱家,奉圣上旨意。配合孙传庭,孙大人。”
“孙大人是兵部左侍郎,京营总兵。”王承恩面色不善,看着眼前两颗人头。
孙传庭举起手里的尚方宝剑,声音拔高八个分贝,大喊道:“将士们,这是陛下赐予我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之权。”
“你们是大明的将士,食得是大明的俸禄。”
“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现在陛下,要重新训练京营。操练兵马,剔除老弱病残!”
下面的明军士卒,面面相觑。
“大人。我们能不能,禀告成国公?”一个参将,走上前双手抱拳。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孙传庭面色一沉,拔出尚方宝剑,冲上前一剑刺死,说话的参将。
噗嗤!
孙传庭快刀斩乱麻,勃然大怒,怒吼一声:“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大明朝的将士。不是成国公的私兵!”
参将目瞪口呆,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鲜血。
...
与此同时,魏忠贤亲自带着一百多名东厂番子。毫无顾忌冲进成国公的府邸
“给咱家抄家!里里外外,都要搜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魏忠贤大步流星走进来,面色阴鸷,一双倒三角眼,流露出阴狠毒辣的神色。
朱纯臣刚刚从后院走出来,就被东厂番子的绣春刀,架在脖子上。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嘛?”成国公朱纯臣,十分的愤慨。
魏忠贤走了过来,身穿斗牛服,声音尖锐,面色阴鸷:“成国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我?”朱纯臣面色大变,不可置信的表情。
魏忠贤十分果断,拔出腰间的绣春刀,直接捅了进去。
成国公朱纯臣,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到大脑皮层。
然后,短短的时间。朱纯臣头一歪,失去了呼吸。
“陛下有命,给成国公朱纯臣,剥皮实草。”
“成国公府,抄家。”
“抄家得到金银珠宝,全部送进宫内,送进内帑。”
魏忠贤缓缓开口,看着手下的东厂番子,语出惊人道。
短短一刻钟,就从成国公府邸,抄家搜到2850万两白银,500万两黄金。珠宝.翡翠.地契.古玩字画.商铺的房契。
主要是,发现了一条密道,一个地窖。
魏忠贤看着手下,统计出来的账本。不由得陷入沉默:“......”
好家伙,罪名有了。2850万两白银,500万两黄金,相当于大明朝两年的税收!
按照太祖洪武大帝,留下了的祖训。贪污60两白银,就可以剥皮充草。
当天傍晚,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撒在紫禁城上面。
魏忠贤亲自带着东厂番子,押送2850万两白银,500万两黄金。进入紫禁城,送到朱由检的内帑。
另一边,武将勋贵们,终于知道这个消息。
魏忠贤亲自带人,杀了成国公朱纯臣。抄了成国公的家。
整个勋贵集团,顿时炸开了锅,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