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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借机会,将行医的名号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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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牛娃杜轩睁大双眼点头,“对对对,我听说了这些,宝娃卡嗓子里的枣核,就是个外地丫头取出来的,那外地丫头,原来是她啊!”

    他转过身,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暖玉,突然眼睛一亮。

    “晏泽哥,要不让她也给我娘瞧瞧?我娘这病,大夫都说是怪症……”

    说着说着,他明亮的眼神又黯淡下来。

    “我会帮你找大夫的,你别着急,轩子。”晏泽拍了拍杜轩的肩头安慰说。

    他拉着杜轩,继续往前走。

    李暖玉跟了上来,“你们只管找大夫,我就跟去瞧瞧。”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要是她借此机会,将医者的名号打出去,这不多了份收入吗?

    看看,她帮高里正的家人治过病,这个放牛娃就记住了她的本事。

    没准村里其他人,将来也会找她,也说不定。

    晏泽见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只微微挑了下眉尖,没说什么。

    李暖玉跟着他们进了村。

    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座低矮的篱笆院子前。

    院子门半掩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坐在大门口发呆。正屋里,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叹着气,絮絮叨叨的声音时断时续。

    几个邻居妇人,站在这家的院子外面,朝里面指指点点,眼神怪异。

    李暖玉暗暗挑眉:放牛娃的母亲不过是生个病而已,这些人犯得着像看猴把戏一样围观吗?

    她跟着晏泽和放牛娃杜轩进了院里,那几个妇人,忽然看着李暖玉阵阵窃笑,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

    李暖玉被笑得莫名其妙,心里直犯嘀咕。

    “晏泽来了?唉,总是麻烦你。”杜轩奶奶叹了口气说。

    她扶着椅子靠背,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晏泽朝她摆摆手,示意老妇人坐下,“不妨事的,轩子奶奶,婶子在哪屋?我先瞧瞧看,一会儿我再去找大夫来。”

    “就这屋……,她起不来床,躺床上呢,身上全是疹子,晏泽,你别走太近,当心过了病气。”老妇人抹着泪说。

    “疹子?”晏泽眉头不由得皱了下,大步进了屋。

    杜轩紧随其后,李暖玉也快步跟上。

    “你们……别过来……咳咳……当心……当心传给……你们……”

    靠里屋的旧床上,躺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

    她说话声音沙哑,气若游丝。

    李暖玉走近细看,只见妇人面部红肿的厉害,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容貌。

    她从空间取出采血针,迅速在妇人指尖取了滴血送入空间检测。

    “娘,你别怕,晏泽哥说了会帮我们找大夫。”杜轩抹着泪,哭着说。

    晏泽安慰妇人说,“婶子,本村的陈大夫,医术只是半碗水。他看病纯靠瞎蒙,他的话别全信。上游村的齐大夫今天走亲戚去了不在家,下游村的胡大夫医术了得,没有他看不好的病,我去请胡大夫来。”

    妇人虚弱地摇头:“可是……胡大夫住的……村子……离我们……太远,十里路……”

    “我腿脚快,不妨事。”晏泽说。

    他转身要离开时,被李暖玉拉住了。

    “十里路远,回来二十里路了,轩子娘的病,怕是等不及!”

    已经得出病情结果的李暖玉,朝晏泽摇摇头说。

    晏泽眯了下眼,手中拳头紧紧握起,声音带着紧张,“你怎么知道等不及?”

    “我懂医术,我当然知道了!她这病其实并不严重,不过起病急,不及时治,就会有凶险。”李暖玉笃定说。

    听说不严重,杜轩激动地抹泪,“真的吗?你真的能看好我娘的病?”

    晏泽目光灼灼盯着李暖玉,“你当真有把握?”

    李暖玉不慌不忙地转头问杜轩,“轩子,你娘是不是昨夜突然发病?白天还好好的?起初只是起红疹,后来全身浮肿,现在浑身疼痛,连水都喝不下?”

    杜轩睁大双眼,“咦,就是这么回事呀,你说的全对。”

    “看,我说对了。”李暖玉借着袖子遮挡,从空间里取了一片抗过敏药,朝杜轩点头,“你端一碗水来,我有对症药。”

    杜轩喜出望外:“好!”

    他跑到外屋,端了一碗水递给李暖玉。

    李暖玉接在手里,托起妇人的头,将药片塞进妇人的嘴里,给妇人喂水,“婶子把药片吞下去,我再给你注射药水,你的病不是传染病,只是吹了冷风引发的风团疹。发病急,去病也快。今天治好,明天你就能下地干活了。”

    妇人吞下了药片,眼中泛起希望,“真的吗?”

    “当然!”李暖玉点头说。

    晏泽看着李暖玉给杜轩娘喂药片,眼神中又浮起困惑。

    李暖玉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假装是找东西,没一会儿,摸出两个透明小瓶子和一串透明小管子。

    管子上还挂着针头。

    她捏着针头,动作娴熟地配好药水,“婶子别怕,这是药水,将药水注入你的身体中,病好得特别快,药水注完,你身上的肿块也会随之消失,嗓子也会恢复。”

    杜轩娘这会儿难受得吃不下饭,只勉强吞得下水,呼吸也困难,全身都痛,生不如死。

    只要说能治好,她什么都听。

    “你只管治来。”

    李暖玉将药水瓶子挂到帐子的挂钩上,拉过杜轩娘的手,找到血管,将针头轻巧地扎了进去。

    杜轩娘疼得下意识地缩了下,但很快就适应了。

    她瞧着针管,看到那透明的药水一点点注入体力,很是惊奇。

    杜轩听说自己娘不是传染病,在李暖玉拿出注射药水时,就来到了床边,好奇地看着李暖玉忙活。

    连晏泽也被吸引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透明的药液缓缓滴落。

    随着药液流入血管,妇人的呼吸渐渐平稳,面色也好转起来。

    “咦,我的嗓子舒服了,轩子,锅子里有吃的没?端点吃的给娘,娘好饿。”妇人惊喜地发现能正常说话了。

    李暖玉笑着说,“婶子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吧?”

    “可不是么,我一直饿着。”杜轩娘不好意思笑了笑。

    “轩子,你端些软和些的吃食来,有粥或面汤最好。”

    “有粥,奶奶早上煮的。我去端来。”杜轩听说娘好些了,转忧为喜,一溜烟跑向厨房。

    外屋,杜轩的奶奶念叨着说,“老天开眼啊!可得好好谢谢这位神医姑娘!”

    杜轩端着粥跑回来,“当然了,奶奶,我们会感谢的。”

    他端着吃的进了卧房,喂自己娘吃起来。

    晏泽朝母子俩看了眼,拉着李暖玉的手腕往外走。

    “你跟我来,有话说。”

    李暖玉低头,瞥了眼自己胳膊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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