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兰吓得寒毛竖起,心跳都快停了。
当着这么多的人,霍司南真的是一点脸皮都不要!
贺峰紧紧握住手枪,眼底滚过仇意,恨不得一枪毙了霍司南,贺峰兄弟们察觉到气氛不对,也有拿枪的动作。
霍司南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幽幽开口,“我要她给我做一身衣服。”
贺峰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太多,这事他不能替白秋兰做主,转头问白秋兰的意思。
不就是做衣服嘛,上次在霍公馆,白秋兰已经量过霍司南的尺寸了。
而且,贺峰还不一定输呢!
白秋兰点了下头。
比赛开始。
贺峰开始装子弹,但他没有用练枪场准备的,而是用了真子弹。
如果霍司南敢乱来的话,他就会开枪。
反正这么也有他的兄弟们在。
另一边的霍司南,慵懒地装着练枪场子弹,他的目的到不是比赛,他的视线又朝那边扫了过去。
白秋兰被他盯着的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
霍司南用口型说着:别怕。
霍司南收回视线,他要的又不是赢!
贺峰也在观察霍司南,见他不急不慢,贺峰抢先开了头一枪。
10环!
贺峰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身后的兄弟们也是一脸笑意。
贺峰的枪法果然厉害。
“该你了,少帅。”贺峰冷不丁地提醒霍司南。
霍司南故作手软,把目光看向白秋兰,“真不巧,我手受伤了,不如白老板替我?”
他的双手完好,受哪门子的伤啊!
白秋兰心里骂他,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少帅,这是认输了吗?”
“没有!我只是想请白老板替我!”霍司南看她的眼神,有笑却藏着要挟。
白秋兰真担心霍司南再说出炸裂的话来。
“能帮少帅,我很荣幸。”白秋兰应了。
霍司南心情很好,他敞开手臂,用手枪指了指他跟前,意识她走过去。
贺峰警惕地要抬脚,白秋兰却对他摇了摇头。
无耻!贺峰的眼眶更红了,霍司南定要是拿着自己要挟嫂子!
白秋兰心里忐忑,她慢慢走了过去。
霍司南一把抓住她,人又落在他的怀里。
“站好,双腿分开些。”霍司南脸色没有露出一点暧昧,反而是严肃地教她开枪。
白秋兰想起在霍公馆的晚上,和霍司南的接触,耳根悄悄地红了。
“好了,开始!”霍司南用手提起她的胳膊,本来这个动作就很亲密,白秋兰心慌得很,她试着推开霍司南,“我自己来。”
霍司南坚持,“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白秋兰还在推他。
可霍司南突然轻轻用力,在她身侧低语,“你小叔子在旁边看着我们呢,你最好乖一点!”
在贺峰看来,两人似在耳鬓厮磨!
恨意再次升了起来。
贺峰阔步,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正要开口,有警探急哄哄的跑来,“探长,局长下令,让您速回警局。”
听口气应有急事,贺峰吩咐兄弟们帮忙盯着白秋兰。
来不及跟霍少帅解释,贺峰走出了练枪场,报信的警探的也跟一起离开了。
终于走了。
霍司南的大手搂住白秋兰的腰,牢牢地扣在上面。
副官岂会不懂霍司南的用意,他厉声道:“所有人,转过身去,包括警局的那几个。”
警局的警探们犹豫犹豫,本来他们的老大不在,又不敢得罪少帅。
老老实实转了过去。
副官见他们转完,自己也转了过去。
白秋兰身体颤抖,她没想到小叔子居然有公事离开,早知道不答应了。
她现在还不是待宰的羔羊?任由霍司南拿捏了!
“怕我呀?”霍司南的声音已经恢复到正常,只是大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腰。
“不是。”白秋兰否认。
这里人多,如果贺峰在此时回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
“能不能别在这里?”白秋兰都快哭了。
霍司南一手搂她,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瞬间,四周都安静了。
那晚,霍司南没有吻她。
更多的受药物的影响产生的反应。
他吻她是出于喜欢。
而怀里的人不这么想,霍司南真不要脸啊!
她努力去推他,结果他越吻越深,直到攻城略地。
眼看争不过,白秋兰张唇,狠狠咬在他的唇边。
霍司南闻见了血丝味,才松开了她。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仿佛在说,怎么敢咬我?
“少帅,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打爆你的头!”白秋兰愤愤道。
霍司南抚了抚嘴边,他没有生气,饶有兴趣地看向白秋兰。
然后,霍司南再次揽住她的腰,将她扛了起来。
白秋兰趴在他的肩上,突然的动作让她脑袋昏昏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其他人都背对着他们,没有少帅的命令他们不敢回头,根本不知道霍司南扛着白秋兰已经走远。
贺峰这边,他开着快车回了警局。
结果警局长就让他汇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贺峰察觉到上当了,痛骂了两句。
又叫了几个兄弟们往练枪场的方向赶。
两个小时过去,贺峰带着手下在练枪场以附近找一圈,根本没有白秋兰的身影。
霍司南会带着她去哪里?
霍公馆?
以贺峰的职位,他不能贸然去。但他一想到霍司南看白秋兰的眼神,他真怕白秋兰会吃亏。
早知道当时就留在家里。
贺峰坐在副驾驶点了一支烟,面前很快烟雾缭绕。
“探长!快看!”后座的警探指着路边的身影喊了出声。
贺峰惊觉,他抬手掐了烟,转身下车奔向她。
“嫂子,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霍少帅没有为难你吧?”
一连三问,贺峰的眼底掠过浓浓担忧。
“我没事。”白秋兰温柔笑着。
两个小时能发生的事情很多。
贺峰勾了勾唇,笑容不达眼底,目光仔仔细细扫过她的身上,衣服还是那身,脖子,脸蛋,手臂都没有异样。
白秋兰被贺峰看得有些尴尬,没猜错的话,贺峰是在观察他。
回来之前,白秋兰补过口红,脖子也用脂粉遮盖了些。
应付别人也许好使,贺峰是审讯犯人的老手了。
“怎么像审犯人一样看我呀?”白秋兰故意打趣。
“没有!”贺峰笑了,“我就是觉得嫂子比以前好看了!”
白秋兰笑脸盈盈,“长大了都会说甜言蜜语,别忘了红包。”
贺峰回,“记得。”
贺峰回了一趟车上,从车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他给了白秋兰。
银元不好携带,他送的是银元劵。
足足五百元。
“你哪来这么多钱?”白秋兰依稀记得探长一个月工钱才三十几银元。
“你不会是收了黑钱?”白秋兰推了回去。
贺峰抵住她的手,解释道,“都是我自己存的。”
“那嫂子更不能要了!”
“就当是我入股。”贺峰态度强硬,“现在不都是流通股东什么的,我要做旗袍店的第一位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