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渣总别跪了,我和你小舅已二胎 > 第19章  婆婆来立威

两人坐在一起寒暄了很长时间,唐溪染对于鹿弥骤然改嫁谭郁尧表达了震惊。
在听到商逸出轨了鹿颜后差点呕出来,把商逸祖宗八辈儿问候了一遍,顺带着夸赞鹿弥拎得清,会及时止损。
鹿弥看着她,几次想说顾擎昊的事最后都闭了嘴。
现在的唐溪染对顾擎昊爱得情深意切,就这么跟她说了她肯定不会信,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林妈送进来一些茶点,还端了一壶君山毛尖,唐溪染跟鹿弥向来不客气,拿起来就吃。
鹿弥品着茶,看着林妈走了以后,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朝唐溪染使眼色,“来两根?”
唐溪染嘿嘿一笑,抽出一根烟咬在了嘴里。
鹿弥给两人点上火,吸了一口后有些陶醉地眯了眯眼。
两人是高中时候认识的,那会唐溪染是小太妹,她是学霸,两人阴差阳错凑成了同桌。
最先开始互相看不顺眼,唐溪染嫌她矫情,她嫌唐溪染放浪,两人关系缓和的高点是鹿弥抓到唐溪染在天台抽烟。
学校规矩严,不许学生抽烟,唐溪染本以为鹿弥会去举报她,结果鹿弥说给我一根。
两人就这么着好到现在。
鹿弥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大脑开始放松起来。
住进檀苑后,她没碰过烟,怕谭郁尧看到不喜欢,她没在谭郁尧身上闻到过烟味,理所应当地认为谭郁尧不抽烟。
烟瘾她本来能压得住,但是看到了唐溪染,鹿弥就彻底憋不了了,反正是在后花园,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做了一个决定。”鹿弥说。
唐溪染眯缝着眼睛晒太阳,“什么?”
“我要把《问鼎》拍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唐溪染则是直接坐了起来,“你确定吗?”
鹿弥点着头,“确定。”
鹿弥擅长的不止画画,还有写作和拍摄,她大学学的就是编导,为的就是日后出来当导演。
《问鼎》是鹿弥在高中时期就开始构思的权谋斗争剧,一点点细化到现在,基本见了雏形。
苦心孤诣创造出这样的一部作品基本上就是鹿弥自己的孩子了,她一定要自己把它拍出来。
但是上辈子,商逸为了遏制她的事业,不让她发展,竟然背着她把《问鼎》卖给了业界的一个大导演。
那位导演名不副实,硬生生把这部权谋古装巨制拍成了古偶,彻彻底底毁了鹿弥快十年的心血。
这辈子她绝不会重蹈覆辙,《问鼎》必须由她来拍!
唐溪染这时候提出疑问,“这种历史正剧忒烧钱了,你名不见经传怎么拉投资?”
鹿弥耸着肩膀,“不用拉投资,我有钱。”
唐溪染还想说什么,鹿弥就缓缓推出了一张黑卡,唐溪染登时眼睛就直了。
“这卡!全京都就发行了八张,你哪来的?”
“谭郁尧送我的。”
唐溪染简直叹为观止,她控制不住地鼓掌,“价值大几亿的卡随便送,太豪了,我佩服。”
“女主给你当。”鹿弥支着下巴看她,“怎么样?”
唐溪染一拍桌一瞪眼,“女主角必须是我,你要敢找别人,老娘砸了你的摄影棚!”
鹿弥噗嗤一笑。
林妈再次走进来,这回脸上的表情沉重了些,“太太,谭家来人了。”
鹿弥微微一顿,跟唐溪染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默默把烟掐掉,挥手散着烟味,闷声点点头,“你先把茶水端上,我马上过去。”
说不紧张是假的,跟谭郁尧结婚这件事是他们两个自己定的,没有涉及彼此的父母,这在京都不合礼数。
更何况,谭郁尧和谭家人的关系势同水火,处理起来就更麻烦了。
把身上的烟气尽数散去后,鹿弥让唐溪染在后院自己玩,她则是独自朝前厅走去。
来到会客厅后,鹿弥的步伐停顿了几秒钟。
有两个女人,其中年轻一点的鹿弥最熟悉不过了。
谭颂雅,她上辈子的婆婆,这辈子的二姑姐。
上一世鹿弥在她手下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都说媳妇熬成婆,新媳别想活,谭颂雅就是这样。
明明家里有佣人,却每天都要鹿弥亲手做饭打扫卫生,自己穿金戴银却不允许她穿戴奢侈品。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罄竹难书。
再次看到她,即使她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鹿弥心中都汹涌着一股火气。
谭颂月身旁坐着一位年纪偏大些的贵妇人,穿着打扮雍容华贵,气质斐然,想必是谭郁尧的后妈陈仪了。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鹿弥在心里给自己捏了把汗。
“哟,终于露面了,看不出来你款还挺阔!”
这尖酸刻薄的语气是谭颂雅没跑了,鹿弥忍着火,强扯起一个笑容走过去。
“二姐,你可冤枉我了,前些日子受了点伤,连床都下不了,现在好了一些但还是行动不便,对不住了。”
谭颂雅皱着眉毛,说出的话被驳回去让她十分不忿。
况且眼前的人本来是自己的儿媳妇,现在却要叫声弟妹,本来她就看不惯鹿弥,现在更加严重了。
她上下扫了鹿弥一圈,眼神极其轻蔑,“哪伤了,我可看不出来,懒就是懒别找借口。”
这些话鹿弥上辈子听了无数遍,早就习以为常,连生气都懒得生,她坐在独椅上面,笑容依旧。
“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谭颂雅脸色一变,“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这么没教养,家里人死绝了没人教你怎么做人是吧?”
鹿弥微微皱眉,她的为人处世都是奶奶一手教导的。
她不在乎谭颂雅如何骂她,但是说奶奶半句不好,她不能忍,直接反驳出口。
“你现在算是我姐姐,我们两个是平辈,这么说话有问题?再说了,你这一上来就急头白脸问候家人,又是谁教的?”
谭颂雅一愣,没想到鹿弥竟然会跟她呛声。
这时候一直安静的陈仪微微抬眼,注视着鹿弥的眼神带着深意,她缓声开口,“你的意思是我没教好她?”
谭颂雅立即附和道:“是啊妈,鹿弥才过门几天就敢当着你的面指摘你,以后可不得翻天了!”
面对两人的攻势,鹿弥并不怯场。
端起手旁的茶碗,鹿弥不紧不慢地吹着上面的热气,叹声道:“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您二位就合起伙来为难我,我这新媳妇啊可真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