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问过母亲，人的天赋生来就有吗？
母亲顿了顿，说：“是的，不过也不绝对，也许你感动了上天，上天也会分发给你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天赋呢。”
“所以，别伤心了，我的孩子。”白衣暮坐在小兔子床边，那双金色的眼眸格外显眼。
“……是吗？”
白丹躺在床上，苍白的身体泛着不健康的红晕，房间里面充斥着草药味，小兔子吸了一口，感觉到空气中都弥漫着苦苦的味道。
小兔子思考了一下。
母亲那话明显是安慰自己的。
哥哥天赋是天妒英才，所以很强，但是寿命也很少很少，明明他已经很努力地修炼了，但最终的成果远远没有父亲那时候的成就高。
以至于后来酿成恶果。
“丹儿……”白桦奈亲亲白丹的手，软软的，香香的，活的弟弟。
纤细的手指没有抽出，哥哥蹭着弟弟的脸，整个人都将弟弟笼罩在怀里面，不肯分开。
身上的灵力尽数倾泻于小兔子的身上。
可是这也是很耗他的寿命的一件事情。
白丹主动抱住哥哥，他绝对不会想要哥哥因为自己而损失了前途。
“哥哥，看着我……亲亲我……”他将嘴唇凑到了哥哥的脸上，努力地想要换回哥哥已经有点动摇的神志，“我不要灵力了，我们还有其他方法……”
这里是寒冷的洞窟。
灵气充足。
因为别人根本无法接纳这里的灵力，同时也是休眠的好地方。
小兔子之前就在此处休眠，哥哥已经不想他再次休眠，于是选择了将身体里面的灵力送给小兔子。
由他来大量地吸收外面的灵力，转换之后，反哺给小兔子。
可是这个样子也会损伤白桦奈自己的灵脉。
小兔子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就是个无底洞，这种方法只能够一点点地缓解，根本无法根治。
自己转换花费了五千年，哥哥强行将五千年的灵力储量一下子吸收，会死的。
“哥，不需要你为我付出那么多……”
小兔子说话软软的，眼角泛着绯红，快要哭出来：“没关系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天命之子，并不是每一个天命之子都会和珉邱泽一样，算了，哥哥……”
“算了吧……哥哥……这种方法根本治不好我，天赋是无法改变的……”
小兔子一直让哥哥放弃这样的治疗方法。
他宁可沉睡，也不想看见哥哥这样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白桦奈没有答话。
过量的灵力已经在逐渐地冲垮他的神志。
“哥哥……你在吗？”
小兔子觉得这样不行。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哥哥冷静下来？
虽然哥哥的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区别，还是跟之前一样闭目养神，但是已经有灵力紊乱的情况了。
小兔子搂住哥哥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哥哥的面上。
小兔子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形成白雾。
在白丹亲上哥哥的一瞬间，哥哥就已经回神了。
他喘着气，冰冷刺骨的寒气逼人，外面的灵力倾泻于他的身体里面，但是过强的灵力，会使接纳的人感受到如同针扎一般的痛苦。
可他还是张嘴，凑近弟弟的脖子。
“哥哥……你在吗？”
“嗯，我在。”
白桦奈很少对弟弟毒舌，一直都很克制自己不去伤害白丹。
“哥哥，真的不需要你的灵力了，感觉现在很好很好，已经足够了……”小兔子垂眸，“天赋根本没有办法改变，再怎么努力的调养，我也依旧是这样的身子，甚至可能更差……”
小兔子一点都不意外，也不伤心。
对他来说，如果获得健康的代价，是让哥哥也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苦的话，那太不应该了。
哥哥应该站在高处，走向更远的地方。
书上也写了，天赋无法改变。
所以，已经足够了。
小兔子是一个很知足的人。
白桦奈可不是，他很贪心，弟弟和自己的命他都不可能轻易地松开手。
“够了哥哥，抱抱我吧，亲亲我，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小兔兔拉着哥哥的手，让哥哥摸自己的腰。
哥哥以前也很暴躁的，身上时不时就有伤口，让小兔子看了很心疼。
后来小兔子经常和哥哥抱抱，亲亲，哥哥就很少再出去打架了。
五千年能改变很多很多……
比如哥哥的脸变得更成熟，头发更长，眼睛更暗红。
白桦奈最终还是摸了摸小兔子的腰，然后开始蹭，舔，亲。
白桦奈摸摸兔子的耳朵：“这个耳朵是收不回来了吗？”
语音顿了顿。
“尾巴呢？”
白桦奈说着，就将手往尾巴下面去摸。
小兔子噌地一下脸红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摸尾巴……
耳朵已经很敏感了，尾巴那里更是全身的少数几个，摸了会让自己浑身颤抖的地方。
“别摸！”
小兔子罕见地发出了颤音声。
白桦奈很听弟弟的话，手没有往下摸，但是一直盯着那处，让小兔子感觉到更羞耻了。
“也……别看……”小兔子半捂着脸，脸颊羞红，目光四处移动，“别摸，哥哥，不喜欢这样……”
白桦奈嗯了一声，抱着弟弟，在弟弟的耳边轻声地说。
“丹儿乖，哥哥把精元给你好不好？”
“……哥哥，我说过，已经足够了……”
白桦奈不是天命之子。
精元是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给了自己，哥哥修炼的功法也会受到不少牵连
“丹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白桦奈摸着弟弟的脸，忍住被弟弟一次次拒绝而产生的暴虐情绪，“哥哥爱你，所以想和弟弟做爱。”
“不是为了其他各种原因，只是因为爱你。”白桦奈很急，想拥有自己的弟弟，他怕再一睁眼，弟弟就消失在面前了。
“……哥哥，你的病又犯了。”白丹移开目光，他不是不想和哥哥做爱，只是因为这样做更多地会伤害到哥哥，那便不做了。
“丹儿，我不进去好不好？不会射在里面的，就让我抱抱蹭蹭。”
白桦奈的眼睛越来越红，小兔子清楚地知道这是哥哥逐渐犯病的前兆。
“……好。”
得到应允的哥哥用舌头去舔着弟弟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流淌着和自己一样的血脉。
“哥哥……痒……”
小兔子说话总是一顿一顿的，时不时还喘一口气，但此刻，他喘得气越来越急促了。
“嗯……好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