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jo乙)不停回溯的两百年 > ??????IF???????‘?.5

就算你如此费尽口舌劝说一通,恩里克·普奇还是不打算告知妹妹与弟弟真相。
他决定曲线救国,花钱找人把弟弟打一顿,威胁一下让弟弟与妹妹提分手。
你:???
为森么?为森么?
“把钱给我,我帮你威胁。”
他完全没把你讲的话听进去,你忍耐内心无穷的吐槽yu,对着他伸出手。
“一个触……章鱼怪威胁,肯定效果更好。”
不听鱼鱼言,吃亏在眼前。你决定先把那两人藏起来,骗恩里克·普奇说两人私奔,让他t会一下后果,再把妹妹和弟弟放出来,失而复得,他就懂得何为珍惜。
“但是这样会暴露你!”恩里克·普奇不同意。
你:……
能不能让你自己内心的预想实现一次!
不想管了,他ai咋样咋样,反正最后惨的是他不是你——
不对。
真要是因为这件事导致妹妹与弟弟“你跳我也跳”,普奇一绝望,不就进化成未来的普奇神父了么!
为斩断这份孽缘、还自己自由,你不得不悄咪咪跟踪恩里克·普奇,再一路跟踪他委托的私家侦探。
结果,那私家侦探居然给手下下令,放火烧弟弟养母的家,听得你用触手直挠头顶。
为森么?为森么?
恩里克·普奇只让他们揍弟弟一顿,他们却烧弟弟的家杀弟弟的妈,这c作意义何在?
从听到普奇的决定起,你就满头问号,到现在,头顶的问号铺满一层又一层。
如果这是玩游戏,玩一半发现剧情走向是这样,你肯定要弃游,并向妈咪室友吐槽一万字。
这展开莫名其妙啊!
你放弃思考,一言不合就把那些准备去放火的人吞了。
消化完那些人,浑身充满力量,冲去私家侦探威胁人现场,一帮人正在揍妹妹和弟弟。大力鱼手来也,挥舞触手,将坏蛋们ch0u打得落花流水。
&0u人真爽!
一群人的哀嚎引来镇上人的围观,你趁人还未到,迅速跳进河道,游远远的。
绕一圈回恩里克·普奇家,家里没人,估0着他们应该得到消息去找妹妹,便回池塘闭目修养。
“……鱼!鱼小姐!”
恩里克·普奇不知从哪冒出来,冲进水里,抱起你的腰把睡意朦胧的你捞出水面。
“谢谢!谢谢你!”恩里克·普奇揽你入怀,又流着泪,又笑着,“谢谢……谢谢……”
“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你从x口处感知到他深埋于身t里的猛烈的心跳。
“因为你收留了我,所以我回报你。”你淡淡地说着假话。
恩里克·普奇摇摇头,“我真的很感谢你。”
你沉默片刻,轻轻推开他,“那你把迪奥给你的箭送给我吧。”
“……什么?”
“那把箭。”
只要没有那把箭,恩里克·普奇就不会觉醒替身。他可以和家人一起幸福而正常地活着,不用抛弃自己原本的信仰,不会走上后来的道。
他走那条都无所谓,可那条毁灭之路,挡了你的道。
“……!”
背后突然间好痛。
你完全没反应过来,只睁大了眼。
“……!……!”
一刀,接着一刀,奋起反抗的触手被砍断,你倚在恩里克·普奇x前,吐出好几口血。
“怎、怎么,这是……?!”
恩里克·普奇抱着你后退,一抬头,他也瞪大双眼。
你听见背后有脚步靠近的声音。
“我就猜到你……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是普奇神父。
你艰难地回头,还没让他进入你的视线,又是一刀,直中脊背。
“我决不允许你改变我与迪奥在未来的相遇!”
“你是谁?!”恩里克·普奇拖你往远处,“到底是什么人?!”
“哼。”
未来的普奇神父只冷哼一声,转瞬间,他就出现在你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数把刀子切断了你触手里多条敏感的神经,不忍大喊,yet与血从平整的切口处喷涌而出。
普奇神父的手中又出现几柄锋利到于太yan光下发光的小刀。
“给我箭!”
你扒着恩里克·普奇尖叫。
他是真的想要切断你,如果不快点拿到箭,他真的会把你碎尸万段!折磨你!因为你惹恼了他!
“不许给她!”普奇神父愤怒地叫道。
“快给我!!!”你用更强烈的尖叫b迫他!
恩里克·普奇慌慌张张地在衣服里寻找,但还是晚一步。
记忆的最后,是近乎昏厥的疼痛,与掉落在地的视角。
像是一台滚落在地的摄影机。
有的人说,人生是一首诗歌。
像雾,像雪,又像花。
生命是那么的脆弱,人的jg神与r0ut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随便一个攻击,就会si掉。
如果不论自己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任何东西,那你还会继续吗?
如果即使救了这一个,其它世界的这个人还是会si,你还会接着这样下去吗?
盘旋于混乱的时间里,不知过了有多久。
棕毛先生还是会si,阿帕基还是会si,布加拉提还是会si,纳兰迦还是会si。
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只是浑浑噩噩地每日睁眼闭眼,反复经历同样的事,纵使改变这一次,下一次也还是一模一样。
简直像踏入si循环。
已经不想再动了。
“喂。”
一个有着神秘黑红眼睛的人推醒你,雨下得很大,将他短翘的银白短发打得sh塌,你也仿若溺在水里。
这次有点不一样。
你被这个名叫里苏特·涅罗的人捡回去,他好心地带你去医院,给你付医药费,得知你无家可归,他也愿意收留你。
你很难受。
雨水打得你很难受,打得你眼泪直冒,你的小心脏柔软而具有弹x,随便轻轻一戳,它都晃来晃去。
为什么你总能遇上好人呢。
好人总是会救你,而这恩情你又偏偏还不起。
没办法给予他们任何东西,救不了他们,即使救下,也给不了更多,你没钱,也给不了感情,因为时间一到,你就会在他们的世界里消失。
然后,一切的一切,唯有你记得,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跟随里苏特·涅罗前往他的住所,每天努力做好吃的饭让他满意,他叫你不用这么紧张,但是你焦虑。
从来不曾这么焦虑,焦躁与不安感b高考前夕还猛烈,每每举起菜刀,都想往自己的手上砍去。
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意图杀你的普奇神父不知在哪,什么也ga0不明白,连对自己的未来都无能为力。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偌大的房子陆陆续续住进许多人,为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正常”,你努力与他们每个人ga0好关系,记下他们每个人的口味,时不时去找里苏特问有没有自己能做的。
里苏特被你缠得不堪其扰,给你买游戏机,你才堪堪将自己的情绪缓下,与同居人梅洛尼一起打游戏。
梅洛尼对你能变人又能变触手的身t很感兴趣,你让他研究;同居人霍尔马吉欧想要你跟他约会,你与他外出约会;同居人普罗修特想跟你睡觉,你也同他睡。
“其实你不想做,可以拒绝我。”
普罗修特放开你、坐起身,你缩在床边,双臂紧紧抱自己,他瞥着你,ch0u出烟盒里的一支烟,淡淡道:“我又不会强迫你。”
他点燃手里的烟。
你突然捂上嘴趴床边g呕。
“不能闻烟味?”
普罗修特停顿一下,于烟灰缸边缘碾灭烟。你还在惊天地泣鬼神地g呕,他下床去把窗户打开,通风过后,屋内不再有烟味。你的身t渐渐缓和,却仍在微微发抖。
他r0u了r0u你的头发。
你想试着让自己“正常点”,与人类建立“正常”的关系,可你难以自制,他们有时动不动就弄出伤,嗅着那人r0u的香味,触手总自顾自地分泌消化ye。
普罗修特与贝西的香气令你熟悉,你绝对在哪里吃过。
就算你想证实,为了维持“正常”,你只能躲远远的。每次你都这样,他们以为你是玻璃心,这点小伤都不敢看,并借此嘲笑你。
你确实是玻璃心。
光是被他们这么笑话,你心里既觉得滑稽,又难受。
可笑他们不知道你足以消化他们的食yu,难受他们不理解你的忍受、你的那些b他们疼多了的经历。
如果说朋友是可以疏解痛苦的存在,那你可能没有朋友。
伪装一段时间的“正常”,你渐渐支撑不下去。
本来就没有可以让你笑的事,你还要假装去笑,本来就没有和他们打好关系的必要,你y要去装。
你缩在浴室角落里自闭,触手卷巴卷巴团成一个球。
这是备用卫生间,没人进来。一天不出去,没人来找你,两天,门就被人踹开。
原因是因为想吃你做的饭。
可你为什么要做饭。
你啃自己的触手就可以自给自足,反正它们会自己长回来,g什么还要费事做饭。
你被烦鱼的伊鲁索y拖出去,拖到客厅,一路的黏ye瞅得你强迫症要犯,想拿拖把好好拖拖。
他们这群人都不好好g家务,说不定等黏yeg了,也不会拖地板。
梅洛尼还在客厅打游戏,伊鲁索把你拖到梅洛尼旁边,问你为什么板着脸。
“我本来就这样。”
“你平时不都是笑的吗?”
“那是我装的。”
“哈?”
“累了,不装了。”你面无表情,“反正我就这样,你ai接受不接受。”
“我也没说不接受啊。”伊鲁索戳戳你的触手,“是不是前两天我们说太过火,你不高兴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高兴的。”你无表情。
“看招!”伊鲁索压倒你抓起你的痒,触手在空中挥打,你又是叫又是打滚又是笑。
“还不高兴?高不高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被挠到最后笑不出声,歪七扭八倒沙发,伊鲁索按住你的肩膀,在你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连抖都不再抖。
“别露出这种表情。”伊鲁索捏你的脸颊,“我不想看……”
但你就这样。
心中无感情、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是这样。
伪装人类的时间结束了,你不再给他们做饭,不再讨好他们,不再陪他们睡觉,不再扯着某一个人撒娇,不再拿自己的焦虑往他们身上宣泄。
自己是一只触手怪,那就当触手怪吧。身为人类才会纠结那些烦恼,既然自己不再是人,那就不当人。
你被伊鲁索拖去里苏特那里,说是让他治一治。
看见里苏特你就变怂蛋。
“怎么了?”
救了你、收留你、又给你掏钱又给你买游戏、隔三差四被你缠着撒娇一点不反抗的大怨种里苏特站在你面前,你缩着脑袋,不敢吱声。
一想到自己还在给他添麻烦,就头皮发麻、浑身尴尬。
“她闹别扭不理人。”伊鲁索指指你。
“我没闹别扭。”
“那你为什么不理人?”
“没什么。”
“喏,你看。”伊鲁索对里苏特与同样在场的普罗修特摊手。
三个人一起盯你,你尴尬癌要犯。
“你怎么了?”里苏特问。
“没事。”你g巴巴道。
完全说不出口,人类都是弱点所以我不做人了——这种中二发言,说不出一点!
三个人继续盯你。
你整张脸都皱成包子,尬到快不行了,里苏特却忽而把你抱起,撑着你的腰,举到半空转几圈。
你呆了。
他像哄小孩那样举着你晃,你头晕目眩,抓他的兜帽。他放你下去,你直接抱紧他的脖子,不松手,触手也裹上他的腿与腰。
这怎么让你不当人。
心暖暖的。
你还是会做饭,因为想要吃点好吃的,但是不会再强迫自己与他们交流、对他们笑。
他们一开始不适应,还以为你在闹别扭,尤其是活泼的那几个,以为是之前嘲笑你让你不高兴,于是向你道歉,但你不改。
你保持冷淡又无聊的状态,不与他们分享自己虚无的心灵之地。
普罗修特还是与以前一样,想做的时候,就吻你、把你抱shang,不会考虑你。
也许有考虑你,只要你反抗,他就不会继续做,但你又想不出反抗的理由,就任由他继续。
&说得一点不错。
自己就是一条随波逐流的鱼。
逆流而行带来痛苦,因为不想痛苦,所以不反抗。
不反抗带来不了快乐,带来的唯有麻木。
做完以后,普罗修特注视着你,吻了下你微喘的嘴角。
“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莫名其妙地开口,叹息着,“我只是不说,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转头,用迷乱的视觉回望他。
“我听涅罗说过,他一开始遇到你,就是这副神情。”他0上你的脸,“什么也没有,从你的表情中,看不到你内心的任何东西。并不是说你很会隐藏,只是,什么也没有。”
“你的身t是一具空壳子。”他的手从你的腹部抚上你的x口,“这里什么也没有。”
“你就是一个空心人。”
不知什么时候起,连自我也丢掉了。
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一切都想不明白。无论如何都仅余下痛苦,活着,只成为空心人的折磨。
你对过去的记忆也破碎掉。
都太过遥远,不断地被新的轮回刷新,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又si过多少次。
你连自己被谁杀过,都记不起来。
“……你愿意带给我吗?”你向眼前人发出此生最后一次明面上的求救,“愿意告诉我活着的意义吗?”
普罗修特撑在你身前,他金se的发丝低垂,在月光下,泛起萤火虫般的荧光。
“我愿意。”他轻轻地吻起你。
你真的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都对你这么好?你什么也带给不了他们。
你的存在可以被替代,不管是做饭,还是za,都不是必须与你才行。他们甚至没有必要与你说话,你根本想不出哪里才有必要。
普罗修特对你的态度变了。
他开始会当众吻你,说你是他的人,不允许别人动你。他不允许别人说你坏话,打趣也不行,并因此与伊鲁索打架,因为伊鲁索反感他霸占你,想从他手里把你夺回去。
你只像一个与此事毫无关联的旁观者,无动于衷地观他们打架,直至两人都破了相、被里苏特叫停。
里苏特没对你说什么,他只抬起手r0u了r0u你的头发,并在普罗修特毫不遮掩的目光中放开。
为二人包扎的时候,普罗修特看着你,说自己从来没做过为了nv人而和兄弟打架这种掉价事。
“你可以不这么做。”
“……”
他沉默且直白地注视你。
当你意识到他真的在认真关注你,自我的身影映在他的眼底,你凝望他眼眸里全然陌生的自己,松动。
自己早就被杀了,si在约莫十几岁平常的一天。谁也不知道你si了。你的尸t一如往常地上下学,地球之外的太yan照常升起。
另一个自己将自己的身t关在一个黑压压的小木屋里,给房门上了锁。但那锁又是软的,就和r0u质的心脏那样,轻轻一捏,就可以捏爆。
自己会被发现吗?另一个自己想着,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呢?不知道。会关心你吗?不知道。会可怜你吗?不知道。
你与整个世界捉迷藏,而你又觉得,没人愿意来找你。
自己的si是多么平常,平常到像灰尘被轻轻的风吹去一边、沙子被水花卷起又随重力沉落。
普罗修特将你抱进怀里。
这个男人像是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人,他用他的刀t0ng破你破烂的门,甚至不屑于掰断那柔软的锁链,闯入你的身躯。
你逃不了,他压着你的身t,用手去r0u压你身下被他撑开的那位置,难忍的刺激感让你翻滚,而你滚不动,他掰过你的下巴,跟你接吻。
你感觉他不太正常。
就和你一样不正常,所以他对你感兴趣、想对你做些什么。你不知道他从你身上获得什么,但你感觉你被填满了,尽管你不知道他往里填了什么,只是每次他那样看着你、和你za,你就觉得自己有哪里在改变。
他开始给你编辫子。
每天早上轻轻吻你的额头,洗漱过后,压着你在浴室做一次。他开始给你挑衣服,从内衣到配饰,发型也经他的手。他像是打扮娃娃那样在你身上花钱,开始叫你甜心,告诉你你应该回吻他。
从来没有人这样与你相处。
节奏全部由他把控,而你总是跟不上,因为你不理解,普罗修特让你动脑子多想想,想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试着跟上他的步伐。
不反感,不如说觉得有意思,就像是在玩游戏,他来设置关卡谜题,你来破解通向终点旗帜的障碍。
不知不觉,周围人都默认你与普罗修特正在谈恋ai。
这算恋ai?
你不清楚,这算吗?如果这算的话,自己是不是与布加拉提也谈过。
你甚至与米斯达与福葛与乔鲁诺都谈过恋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