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本源的秩序审判庭笼罩在冷蓝色的法则之光中,十二根秩序方柱拔地而起,每根柱体都刻满了宇宙诞生以来的完美法则公式。叶修踏上审判台时,鞋底与台面接触的瞬间,竟在光滑如镜的表面印出一串带着裂痕的锻纹——那是他骨骼里渗出的星砂与钙化混合物,在绝对秩序的领域留下了凡人的印记。
“根据鸿蒙天道”。小羽轻轻抚摸着他手臂上的新纹路,机械眼倒映着远处的鸿蒙核心:“现在我们可以开始锻造新天道了吗?”
叶修点点头,拾起落在脚边的陨铁锤。锤头沾着审判台的秩序碎屑,却在他掌心的温度中熔化成了即兴锻纹的形状。他望向审判庭外的鸿蒙本源,那里漂浮着无数等待被锻打的法则碎片,每一片都可能成为新天道的基石。
“首先,我们要锻造的不是规则,而是容纳规则的容器。”他将源初陨铁放在“凡人之砧”上,锤声响起时,秩序与混沌的碎屑同时飞起,在他骨甲裂痕中织出微光,“就像这砧面上的凹痕,正是因为有了不完美的坑洼,才能锻出最坚韧的铁器。”
小羽启动记录仪,将这一幕刻入《凡人本纪》。全息屏上,叶修的锤影与青岩星少年的剪影重叠,背景是万界锻体者发来的实时画面:某个星域的学徒正在模仿他的动作,用生锈的钉子在骨甲上刻下第一道即兴锻纹。而在审判庭的秩序方柱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里面正悄悄生长出第一株星砂苔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