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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山风忽然大了起来。
我刚从帐篷里出来,头发和衣角被吹得凌乱,脸上还残留着老K胡子扎过的痕迹。
他倒是满足地睡死过去了。
我什么都没做。
只是在他摸到我腰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酒,洒得他一身,哄着他洗澡,趁机在水蒸气中拖延时间。
不需要动身体,我已经套够了他嘴里的话。
整个夜跑社的产业链、录像习惯、定制订片流程,全说出来了。
我甚至问他:如果我现在不想玩了,可以退出吗
他舔着嘴角说:你走不走无所谓,但视频可不会跟你一起走,只要有它们在,你们还会乖乖回来。
我知道,他这是惯用套路。
用快乐套牢,用羞辱锁死。
我站在山顶,往下看那条夜跑路线。
灯还没灭,但天已经泛白了。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是周望。
他看着我,神情冷峻:你刚刚在拍什么
我内心一紧:我手机都被你们没收了,怎么拍
他盯着我,随即暴力的要来搜我的身。
我奋力的反抗,他的手就要触碰到我的备用机。
老K忽然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焦急的说道:林总来了,赶紧跟我出去迎接。
周望犹豫道:老大,这女人有问题。
老K扇了周望一巴掌:天大的问题都没林总大!
凌晨四点,林雪和我被被推着来到马路旁,全身发抖。她脸色苍白,额头贴着汗:他来了......那个‘林总’......
山道尽头,一辆没有车牌的军绿色越野车稳稳停下。
车门一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下车,黑西装笔挺,眼神阴鸷,像是刚从什么严密会议里出来,却踏进了另一个暗黑世界。
老K兴奋得像条狗,亲自拉开游戏房的红布帘,林总,我这次给您准备了精品,刚训出来不久,味道最是鲜嫩。
嗯。林文博应了一声,视线在四周扫过,最后落到我身上。
她他挑眉,看着不像你调教过的样子。
老K连忙低头笑道:新来的,性格烈,我特地留给您亲自‘开化’。
我转身就想走,却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按住肩膀推进游戏房。
门一关,整个空间瞬间变红。红灯、红地毯、红色的皮质吊带、各种拘束装置挂满墙面。
房间中央铺着柔软的羊毛毯,上面摆着调教用的木马、蜡烛、器械,还有一张黑色长桌。
空气里混着薄荷精油和雪茄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和消毒水味。
我被压着跪到林总面前,他伸手勾起我下巴:叫什么
我咬牙不说话。
老K踢了我一脚,林曼曼,你可别坏规矩。
林文博似笑非笑,不听话的,才有驯的价值。
他手指往下一滑,沿着我脖子到锁骨,微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胆子不小,敢瞪我。
我猛地挣开他的手,却被老K一把拽住头发往后拉,跟你说了,不许闹!
给她上束缚带。林文博淡淡开口。
我两手被反剪,腿也被绑在软垫两侧,嘴里塞上了口球,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有人递上来特调酒精,林文博掀开我衣服,在我后腰缓慢倒下去,那凉意立刻渗透皮肤,我冷得发抖。
这酒有辣味。他轻声说,一会儿蜡滴上去会更刺激。
我拼命挣扎,呜咽着,却根本动不了。
啪——
第一滴蜡落下。
烫得我浑身抽搐。又一滴,又一滴。林文博像是在欣赏画作一样,将蜡油顺着我脊椎排列,一边观察我的反应。
她肌肉绷得太紧,不够松。他说,给她引导一下。
老K递上一根细软的软鞭。林文博接过,在我腿根轻轻一抽——不是很疼,但麻痒难耐,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了下。
你看,她开始学会求饶了。
他们围着我评论,就像在看一头被圈养的动物如何从野到顺。
我脑袋混沌,羞辱和疼痛混杂,感官濒临崩溃。某个瞬间,我甚至快要放弃挣扎了。
忽然,外面有人靠近游戏房。
是周望。
林总。他隔着门说,出事了,林雪晕过去了。
林文博皱眉,我才刚来,你们就乱套了
她喝了你带来的调酒,估计反应太大。
林文博摆摆手,什么都处理不好,今天不能死人!
他说着走向门口,回头吩咐老K:把她放冷藏室,等我回来再调第二轮。
门咔哒一声关上,我的世界彻底黑了。
我被扔进一个冷气刺骨的封闭仓室,四肢还绑着,汗水在冷空气中凝结,皮肤被蜡油拉扯,神经像被撕成一条条绳索。
我躺在地上,第一次在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真的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