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鹅梨,一个穿越过来就面临给昏迷不醒的战神将军冲喜的倒霉蛋。
看着床上那张俊美到令人窒息的脸,我硬着头皮,按照脑子里那点模糊的古代知识,以及作为演员的【职业素养】,开始了我的【任务】。
然而,就在我小心翼翼、手忙脚乱地进行时,躺着的男人,那个据说不能动、没有意识的泽地,竟然…竟然有了反应!
01
红烛摇曳。
我愣愣地坐在巨大的婚床上,手指攥紧了床幔的一角。
【夫人,您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将军,太医说了,只有这样才能刺激将军醒来啊。】红袖站在床边,一脸认真地叮嘱我。
我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如翻江倒海。
我,堂堂当红女明星,演技一流、粉丝无数,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穿】了,还要跟一个不能动、没有意识的将军【行房】
【夫人,您别害怕,只需要按照嬷嬷教的来就好。】红袖看我发呆,补充道,【您只要坐到将军身上……兴许将军就醒了呢!】
……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差点没绷住,想直接跳窗逃跑。可转念一想,我能去哪儿前世的我早已消失,这具身体的原主也不知去向,现在的我,除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将军夫人身份,一无所有。
深吸一口气,我转身面对我的将军男人。
烛光下,当看清床上那人的容貌时,我的呼吸一滞。
天哪!这是人间应有的脸吗
俊美得近乎邪异的五官,冷峻的轮廓在烛光下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紧闭的双眼下是长得令人嫉妒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即便是昏迷状态,也诱人的紧
。
我咽了咽口水,顿时理解为何那些侍女说要用美色刺激这位将军了——连我这种见惯了娱乐圈帅哥的专业颜狗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更别说其他人了。
【好吧,就当是拍戏。】我给自己鼓劲,这些年拍过的吻戏床戏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专业素养上线的时候到了!
我用战术性咳嗽掩饰自己的紧张,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角,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
他穿着喜服,面容安详,呼吸绵长,宛如沉睡的神祇。
【那个…老公啊,我叫董鹅梨,今天我们…成亲了。】我干巴巴地自我介绍,【皇上让我来照顾你…希望你能早日醒来…】
说完,我尴尬地看着他毫无反应的脸,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算了,我壮着胆子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这种【植物人】状态会很冰冷,没想到触感如此温热。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从他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
就在这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泽地混沌的意识仿佛被一股暖流唤醒。
他本在无尽的黑暗中沉浮,却忽然感到一阵轻柔的触碰,如同春风拂面。
那指尖的温度穿透了他长久的寒冷,将他从意识的深渊中一点点拉回。
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身体仍不受控制,只能发出喉间一声无意识的低吟。
透过朦胧的感知,他隐约捕捉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董鹅梨】是谁她在说什么成亲皇上的安排
我吓得立刻缩回手,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皮在颤动,好像随时会睁开!
【老…老公】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眼皮也不再颤动,仿佛刚才只是昏迷中的一次无意识反应。
泽地听到那声羞怯的【老公】,心头微微一颤。
这声音带着陌生却又莫名亲切,如同一缕阳光照进他黑暗的世界。
他想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仍然微弱得可怜。
我只能继续,我也算是绝色,新时代的女性,男女之事我懂!
【我叫你老公好像也不太合适,叫夫君吧!】
我脱去了他的寝衣,这无敌的身材吊打娱乐圈的男星啊!
我从他的眼睛一路吻到了硕大的胸肌,然后……
天啊!他…他竟然能
泽地只觉得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热流在体内奔涌。
身为征战沙场的将军,他经历过无数生死,却从未如此失控过。
那种本能的反应让他既惊讶又难堪,却又无法自制。
虽然我有准备,可撕裂的疼痛还是让我忍不住掉了眼泪。
……
殊不知黑暗中的泽地悄悄睁开了眼。昏迷的混沌逐渐散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
泽地心头一震,既愤怒又心疼。陛下这是什么荒唐的主意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以这种方式唤醒他
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将一个无辜女子推向他的床榻!
看她泪水滑落的模样,想必是被强迫至此,此刻正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本想出声制止,可一种本能的占有欲突然在胸腔燃起。
这女子——不管她是谁——现在是他的了。
泽地克制住自己的呼吸,维持着昏迷的假象。若他突然【苏醒】,只怕会把她吓得更厉害。
02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从泽地的身边坐起来。浑身酸痛,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脸顿时烧得通红。
第一次给了一个昏迷的男人,更离谱的是,他有反应医学奇迹
我差点笑出声来,这种事放在现代八成会上热搜吧:【女星与植物人洞房惊爆眼球!】
我忍着羞意偷瞄熟睡中的泽地。阳光下,他的容颜比昨夜烛光下更加惊艳,硬朗的轮廓分明,凌厉中又透着脆弱。
【夫人醒啦】红袖端着热水进来,见我盯着将军发呆,小声问:【将军昨晚……】
我指着喜帕,表情古怪:你自己看……
红袖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太好了!夫人,您真是将军的福星!】她手舞足蹈,仿佛中了彩票。
【人还没醒。】我赶紧泼冷水,心想这古代人也太好忽悠了。
红袖神秘兮兮地凑近:【夫人别担心,御医说了,既然将军能有反应,说明只要刺激足够,就能唤醒他!】
【刺激足够】我一愣,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至极的想法。
【是啊!】红袖激动地说,【看来夫人的美貌确实能撩动将军心弦,只是还需要更大的刺激!】
【奴婢这就把喜帕送进宫,向陛下禀明!】红袖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天啊,还给给别人看,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转头看向床上的泽地,心中那个疯狂的念头像烟花一样炸开。
如果一个美女能让他有反应,那更多美女呢
这主意简直荒谬绝伦,但我越想越觉得有戏。没错,现代女明星的撩汉技巧加上古代美女的柔情似水,这不就是最强的【人海战术】吗
吃过中饭,我留下了红袖。
【红袖,我需要你帮个忙。】我一本正经地说。
【夫人请吩咐。】
【我要给将军纳妾。】
红袖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下巴都要砸到桌面:【夫…夫人!您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
【别大惊小怪的,】我压低声音,像个密谋大事的阴谋家,【就像你说的,我们需要给将军更大的刺激,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嘛……】
红袖结结巴巴:【可是…夫人,这…这…将军还昏迷着呢…您是想给一个睡着的人纳妾】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疯子。
【正因为他昏迷,我们才需要美女如云来刺激他啊!】我说得理直气壮,拍着胸脯,【这是为了将军好!为了国家大业!】
红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大概在心里盘算怎么偷偷请个驱邪师来看看我是不是中邪了。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夫人心意难得…奴婢这就去安排。】
三天后,泽地将军府的内院里挤满了年轻貌美的女子。
我头戴金冠,身穿正红色锦衣,端坐在主位上,活脱脱一个选妃的女皇帝,只差一把龙椅和一把折扇了。
【诸位今日来到将军府,想必都已知晓缘由。】我清了清嗓子,故作威严地环视一圈,【我夫君泽地将军英勇善战,却不幸在战场上受伤昏迷。太医说,只有足够的'刺激'才能唤醒他。】
底下的姑娘们窃窃私语,有些脸红,有些兴奋,场面像极了综艺节目选手海选。
【我不瞒各位,作为夫人,我已经尝试过了,但效果有限。】我夸张地叹口气,【所以我决定网罗美女,集体'刺激'将军,希望能早日唤醒他。】
一片哗然,姑娘们面面相觑,表情介于震惊和好奇之间。
【当然,能成功者,必有重赏!】我加大音量,像推销产品一样,【可入将军府为妾,享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这句话一出,姑娘们的眼睛都亮了,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
【不过,想要成功,可不是随便撒撒娇就行的。】我神秘一笑,站起身来,【今天起,我要亲自指导大家学习如何撩拨男人心弦的技巧!】
就这样,我堂堂21世纪的当红女明星,成了古代闺房秘术的讲师,活脱脱一个情感专家培训班。
我把娱乐圈那些俘获男神的招数一一搬出,从抛媚眼到楚楚可怜,从欲拒还迎到温柔体贴。
【记住,男人最吃这一套。】我在一群目瞪口呆的古代姑娘面前做示范,伸手轻托脸颊,眼中含泪,说话声音轻若蚊呐:【将军…人家好喜欢你啊…】
话音刚落,我自己先没忍住,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滑稽——一个现代女明星,穿越到古代,教一群小姑娘怎么勾引一个昏迷的男人——眼泪竟然真的夺眶而出。
【夫人】姑娘们被我突如其来的真情实感吓坏了,手忙脚乱地递帕子,【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思念将军过度】
我擦擦眼泪,装作若无其事:【这就是演技,看到了吗眼泪要是真的,男人才会心疼。】
实际上我只是被自己的荒唐行径笑哭了。
演戏演到动真情,我这戏精本精了。
训练了整整一天,场面既像选秀又像特工培训,我终于从这群姑娘中挑选出几个最有潜力的,决定让她们轮流去给泽地【贴身伺候】。
晚上,我亲自带着最漂亮的一个姑娘——名叫想儿的——来到泽地的卧房,感觉自己像个拉皮条的老鸨。
【记住我教你的。】我轻声嘱咐她,【如果有效果,你就是第一个唤醒将军的人。】
推开门,看到床上的泽地依旧安静地【熟睡】着。
我走到床边,柔声说:【夫君,今天我带了个漂亮姑娘来照顾你。】
说完暗自发笑,这场面要是被我现代的朋友们看到,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想儿羞涩地走上前,却在看清泽地的容颜后惊呆了:【将…将军竟这般俊美…】
我心里暗笑,这反应倒是真的,没错,帅哥就是有特权。
【来,帮将军擦擦身子。】我拿起热毛巾示范,从泽地的额头开始,轻轻擦拭,像个教学视频主持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泽地的肌肉在我碰触时有些紧绷。
我的手滑到他的胸膛时,竟看到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夫人,将军他…】想儿惊讶地指着泽地的喉结,表情像是看到了鬼。
【嘘,别出声。】我紧张地盯着泽地的脸,心跳加速,【这是个好兆头!】心里却在想:【该不会真的有效吧这也太离谱了!】
我激动地继续擦拭,手忙脚乱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腹部,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把我吓一跳。
【夫人!将军他真的有反应!】想儿兴奋地跳起来,差点要敲锣打鼓宣布胜利。
我的心怦怦直跳,难道我这荒唐的计划真的有效这简直是医学奇迹啊!
就在这时,我发誓看到泽地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但再定睛一看,他依然面无表情地熟睡着。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这家伙其实已经醒了在装睡
我正疑惑,忽然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碰触了我的指尖,仿佛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我全身一震。
难道…他真的快醒了还是说,这个男人其实一直在看我们的笑话
03
我组织的美女集体【刺激】活动已经进行了三天。
每天,我都会派不同的美女去泽地的卧房,尝试唤醒这位昏迷的将军。
【怜儿,今天轮到你了。】我对最美的姑娘说道。
怜儿娇羞地点点头,跟着我来到泽地的房间。她捧着我教她准备的香囊,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
【将军,奴家来陪您了...】
我躲在屏风后偷偷观察。
怜儿完美地运用了我教的所有技巧——轻声细语地说话,时不时【不小心】碰触泽地的手臂,甚至还俯身靠近他的耳边吹气。
泽地心中暗自厌烦:【又是一个。这几天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做作,这种刻意的娇媚真是令人作呕。】
泽地依然纹丝不动,仿佛真的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躯体。
【夫人,将军他…】怜儿失望地看向我。
【没关系,你先下去吧。】我叹了口气,走出屏风。
连续三天,我派了十几个美人来刺激泽地,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搞
【看来还是得我亲自上阵。】我自言自语道,拿起床边的湿巾,开始给泽地擦拭身体。
奇怪的是,当我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我分明感觉到他的肌肉轻微绷紧了。
我停下动作,仔细观察他的脸——眼睛紧闭,呼吸平稳,看上去确实还在昏迷。
【是我太想他醒来,所以产生错觉了吗】
我继续擦拭,动作轻柔。当我的手滑过他的胸膛时,我发誓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泽地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压低声音问道,心跳加速。
没有回应。
但当我转身去拿新的湿巾时,一种被注视的感觉爬上我的后背。我猛地回头,却只看到泽地依然闭着眼睛的样子。
【真是邪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全天守在泽地身边。其他美女们来了又走,而那些奇怪的小反应,只在我照顾他时才会出现。
【看来小花还是不行,还是得我这种资深女演员来搞定。】我一边给泽地擦脸,一边自言自语,【那些小姑娘太嫩了,不懂男人心啊。】
擦着擦着,我忽然感到一阵委屈。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穿越到这鬼地方,还得照顾你这个植物人,搞得我像个白雪公主反转版。】
说着说着,我竟然开始絮叨起现代的生活。
【你要是在我那个世界,早就被送进ICU了,哪会让我这样伺候你。而且我可是大明星啊,粉丝数千万那种!现在却在这当你的贴身护工...】
我絮絮叨叨,完全没注意到泽地的睫毛微微颤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照顾泽地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从容不迫,我已经能熟练地给他翻身、擦身、换衣服了。
这天,我端着药碗来到他的床前。
【又是喝药的时间了,将军大人。】一手扶起他的头,一手拿着药碗靠近他的嘴唇。
就在这时,我的脚被地上的毯子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啊!】
药碗飞出,我直接栽在了泽地结实的胸膛上。
一瞬间,我感觉他的身体猛地一紧,似乎那双手差点就要抬起来。但这感觉稍纵即逝,当我慌乱地撑起身体时,他依然是那副昏迷的样子。
泽地心中一阵慌乱:(她靠得这么近…我几乎克制不住想抱住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地道歉,心跳如鼓。
我的脸几乎贴上了他的脸,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哎,你要是醒着该多好。】
我叹了口气,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这么帅的人却不能用,真是可惜,要是在我那个世界,肯定是顶流明星。】
泽地内心一颤:(你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地方…顶流明星又是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去任何地方…)
我不知道的是,泽地正拼命控制自己不睁开眼睛,不抓住我的手,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今天娘家又来人了,说什么我这个寡妇守着个昏迷不醒的将军太可惜了,想接我回家。】
我像对一个知心朋友一样倾诉着,【但我拒绝了,毕竟…毕竟我还是喜欢你的,虽然是单方面的。】
【不是单方面的!】泽地心中呐喊着,【我感受到了你的每一次触碰,听到了你的每一句话语…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睁开眼,告诉你我也喜欢你…】
我收拾好洒落的药碗,又继续絮叨起来:【说真的,你得快点醒过来。府里已经有人在说闲话了,什么我请姑娘来府里不守妇道啊,什么我每天和你待在房间里行为不端啊…】
我没注意到,泽地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他的内心燃起一丝怒火:【谁敢欺负她是谁在背后说闲话等我醒来,一定要好好整顿府中秩序,让所有人都敬她如敬我!】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再煎一碗药来。】
【别走…】泽地心中默默祈求着,【再多陪我一会儿……】
04
我早早起来为泽地准备药汤。刚开始熬制,红袖神神秘秘地拉我到一旁。
【夫人,我观察好几天了,将军只有在您照顾时才有反应。】【您应该多些时间单独陪伴将军,说不定能加速他的苏醒。】
【你胡说什么呢】我假装嗔怪,心里却是莫名的高兴。
【夫人,府里姑娘们都发现了,将军只对您有感觉。】
红袖眨眨眼,【您应该趁夜深人静时…多与将军亲近,兴许将军很快就能醒了
。】
【红袖!】我脸一红,却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
【夫人别怪奴婢僭越,奴婢是为了您和将军好。】红袖认真道,【这几日您别让其他人打扰,多与将军独处。】
【这丫头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我倒也愿意,就是第一次的疼痛多少让我有些害怕……】
我端着药碗回到泽地房中,【夫君看来还是喜欢梨儿,那梨儿就不客气了!】
泽地依然闭着眼,(梨儿,梨儿……本将军确实喜欢……)
夜深了,我躺在泽地身边。
【夫君啊,你知道吗梨儿真的很孤独。】
【梨儿到这个世界,除了你,没有一个真正的依靠。虽然你现在这样…也算不上依靠。】
我苦笑一声,把玩着他的手指。
【梨儿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久。梨儿想家,…可笑的是,梨儿现在最想的人却是你,一个昏迷不醒的夫君】
(什么意思不是嫁给本将军了吗还有别的打算!)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怎么哭了呢真是个小哭包!)
【如果你能醒来,哪怕就一天,我也没白来这里一遭。】
我看着他俊美的脸,想起红袖的话,鼓起勇气靠向他的唇。
就在这时,有人闯入房间!我惊慌转身,看到一个黑影直奔我刺来。
眼看那刀就要刺向我的胸口,我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突然,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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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到泽地站在我面前,而那个刺客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夫君…你…你醒了】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完了完了,暴露了,得继续装。)
泽地站了几秒,忽然身体一晃,又倒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幻觉,那地上的人怎么解释!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脸离他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泽地突然翻身,将我狠狠压在身下!
【梨儿如此急切,为夫怎能辜负】
他眸子深沉,嗓音沙哑,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我惊恐的表情,【从大婚夜那一刻起,本将就醒了。看着梨儿…真是,有趣极了。】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是该惊喜他终于醒了,还是该愤怒他竟然装睡骗了我这么久!
【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你装睡你一直都在装睡!】
05
【你这个骗子!】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禁锢,【你知道我每天有多担心吗我熬药、擦身、守夜...原来你全都听见了】
【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泽地低头,嘴唇轻擦过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我不由自主颤抖,【特别是梨儿说想我的那些话。】
【滚开!我恨死你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泽地却笑得更深,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我的泪水,【我的梨儿怎么这么爱哭泪眼汪汪的样子真是可爱。】
【你还笑!】我抽噎着瞪他。
泽地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而冷酷,【那些在背后说闲话的人是谁】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一愣,【什么】
【谁敢欺负梨儿是谁在背后议论梨儿的不是】他声音低沉。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些府里的管事和婆子们嚼舌根...】
【不行。】泽地斩钉截铁地打断我,【明日我会整顿府规,谁也不许对梨儿不敬。】
第二天一早,泽地就召集了府中所有人。
他坐在首位,我站在他身侧,看着那些昨日还对我不屑一顾的管事和婆子们如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本将昏迷期间,全靠夫人一人支撑。她不仅是皇上赐婚的正室夫人,更是本将的心上人。】
【从今日起,谁若对夫人不敬,就是对本将不敬!】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我虽是演艺明星,可这实实在在的袒护真让我感动。
可随后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另外,夫人为本将选的这些妾室...】泽地转头看我,眼中带着笑意,【本将不需要。】
小妾们脸上满是惊恐,我也傻了眼。我之前煞费苦心【训练】的成果就这么付之东流了
【夫君,这...】
泽地在我耳边低语,【梨儿一人就够本将消受了,还望梨儿体谅……】
我脸一红,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妾们,忽然灵机一动,【她们各有所长,不如分配到府中不同岗位。】
就这样,我开始了府中人员的重新调配。
擅长厨艺的去了膳房,会刺绣的负责针线活,口齿伶俐的负责传信...
不到三天,府中竟有了条不紊地运转起来,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
老管家张叔看着焕然一新的府邸,向我行了个大礼,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疏离。
泽地每天都跟在我身边,看我忙前忙后地整顿府务,眼中满是笑意,【我的梨儿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
【以前真人秀当团长时练出来的。】我随口说道,话一出口才想起这不是现代。
【真人秀团长梨儿可否细细讲来……】
【有机会我再给夫君讲啊……】
【明日梨儿随我一道入宫,皇上赐的良缘,本将得去面圣!】
……
第二日一早,我们便着华服入宫。这是我第一次正式面圣,心里不禁忐忑。
皇帝见到苏醒的泽地,龙颜大悦,立即起身相迎。
【爱卿终于康复,真是国之幸事!】
泽地恭敬行礼:【微臣托陛下洪福,已痊愈多日。】
皇帝看向我时,眼中闪过赞许:【泽爱卿,朕没看错人,果然人到病除!】
【人到病除】,我羞得红了脸。
一旁的皇后温和地看着我:【夫人辛苦了,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她递给身边的宫女一个精致的盒子,宫女将它呈到我面前。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精美的金钗,工艺精湛非凡。
【谢皇后娘娘恩赐。】我再次行礼。
皇后拉着我去了她得寝宫,问我如何伺候泽地,宛如现代的欲女,我们两个蛐蛐了好久。
皇帝留下泽地密谈。
返回大殿时,我发现泽地与皇帝的气氛已不同于之前的喜悦,两人神色都变得严肃。
【陛下今日对梨儿甚是赞赏。】他轻声说道,却明显心不在焉。
【夫君,你与陛下密谈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泽地沉默片刻才道:【不过是些军务。】
【出什么事了】我立刻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边境传来消息,敌军有异动。】他沉声道,【陛下已与我商议对策。陛下信任我,命我率军出征,不日便要启程。】
我心头一紧,他才刚刚【苏醒】,我还没跟他恋爱,他就要奔赴战场!
这怎么能行!
我蜷缩在被窝里,努力不让泽地听到我的啜泣声。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熟睡,一只温暖的手臂突然环绕过我的腰际,将我拉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梨儿为何独自哭泣】泽地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我没有哭,只是有些不舒服。】我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泽地却不由分说地将我转向他,在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眼神令我沉醉。
他用拇指轻轻擦去我脸颊上的泪痕,【梨儿以为为夫不出来吗】
【你就要出征,我…我只是舍不得你。】我终于承认,声音哽咽。
【我也舍不得梨儿。】
下一刻,他的唇覆上了我的,忘情的吻了起来。
我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
他的手臂将我紧紧拥住,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
【梨儿可知,我昏迷时曾听到你的声音,那是引我回来的明灯。】
他吻着我低语【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明灯,又怎舍得轻易离去】
我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那你为何还要走】
【正因为有了梨儿,我才更要保护这江山,保护我们的家。】
泽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答应梨儿,定会平安归来。】
一夜沉沦,我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泽地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难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决定了。】他忽然说道,眼神坚定,【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
【我带梨儿一同前往边关。】泽地将我搂入怀中,【我不想再与梨儿分开一刻。】
我惊讶地抬头,【可是女子上战场...】
【谁说要梨儿上战场】他轻笑,【梨儿就待在大营后方。】说着,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如果我能每晚看到梨儿,白天才有力气杀敌。】
【那我要准备什么】我问。
【有为夫在,梨儿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府里的一众妾室一股脑来到正堂,争着要随着将军出征。
【那我们就是夫君的后勤部队!】我欣然同意。
06
紧锣密鼓准备后,终于踏上了征途。
府中妾室最终只有两人跟随,一个是擅长针线活的玉儿,另一个是精通药理的莲儿。
泽地说,战场危险,带太多人反而不妥。
边关的风沙刺骨,与京城的温润截然不同。
我掀开车帘,望着前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泽地,他的背影挺拔如松,让人心安。
到达军营后,泽地安排我们住进了他的大帐后方的小帐,有专人保护。
安顿下来的第二天,我便开始琢磨如何派上用场。
【水源可还干净】我问前来传话的士兵。
【回夫人,水是山上引下来的,很是清澈。】
【可曾煮沸】我又问。
士兵一脸茫然,我心下了然。
趁着泽地晚上回来,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军中饮水需煮沸再饮用,可减少病患。还有食材存放、伤口处理,我有些现代——啊,我是说,我有些自己的想法。】
泽地满眼赞许:【梨儿果然不凡。明日便随我一同查看军中情况。】
从那天起,我成了泽地的小军师,士兵们开始喝煮沸的水,伙食也有了改善,我还特意让人采集野生药草熬成汤药,让士兵们饮用增强体魄。
最让士兵们啧啧称奇的是我处理伤口的方法——先用烈酒清洗,再用干净布条包扎。
【夫人这法子真邪乎,我那伤口竟不化脓了!】一个受伤的士兵惊喜地说道。
泽地亲眼目睹了我施救的全过程,当晚回到帐中,他紧紧搂着我
:【夫人真是个宝贝。】
【这算什么。】我笑了笑,【
本将军夫人还会一些急救方法,或许能帮上更多忙。】
泽地下令召集军医前来学习。就这样,我成了军中的【神医】。
战事逐渐紧张,泽地常常整夜不归,回来时眉宇间总带着疲惫。我默默为他准备热水洗脚,捏肩解乏,心疼之情与日俱增。
【明日可能会有一场硬仗。】一天深夜,泽地回来后对我说,【梨儿切勿离开后营。】
【夫君
自己也要小心。】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茧。
第二天天刚亮,远处便传来了战鼓声。我心神不宁,在营地来回踱步。正午时分,前方忽然喧哗起来,伤兵陆续被抬回。
【夫人!夫人!东侧有伏兵偷袭,有一队小兵被围困了!】一个传令兵慌张地跑来。
我心一跳:【将军呢】
【将军在主战场!】
我咬了咬牙,叫上几个护卫和军医,带上药箱就往东侧赶去。到了现场,只见十几个小兵在山坳里被围困,其中已有伤员。
【快,从后山绕过去接应他们!】我指挥道。
在护卫的保护下,我们成功救出了大部分士兵,就在准备撤离时,一个年轻士兵踉跄摔倒。我转身去拉他,突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
【夫人小心!】身边的护卫猛地将我推开,那箭擦着我的手臂飞过,划出一道血痕。
就在敌兵持刀冲来的刹那,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是泽地!他身披战甲,手持长剑,如天神下凡般挡在我身前。
【杀!】他怒吼一声,剑光闪烁,几个敌兵应声倒地。
敌人数众多,泽地在护送我们撤退时,一支暗箭射中了他的背部。
他闷哼一声,却仍坚持战斗,
回到营地,泽地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我怀里。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手忙脚乱地为他处理伤口。
【傻瓜...告诉你别离开后营...】他虚弱地说着,眼中却满是宠溺。
战事暂缓,我整日守在泽地身边照料他。他的伤势其实在好转,却总是装出一副虚弱样子。
【疼...夫人,再给我揉揉...】他躺在榻上,眼睛半闭。
我轻拍他的额头:【装得挺像,将军大人演技精湛啊。】
泽地一把抓住我的手,突然正色道:【我第一次见梨儿,梨儿在为夫身上可是威风的紧呢……】
【哎呀,你在说什么】
说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心中的情感汹涌而出:【你这个骗子!)
他头吻住我的唇。在战火纷飞的边关,我们的心紧紧相依。
【等打完这仗,我想带梨儿去江南。】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看遍这山河,与梨儿共白头。】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将军,敌军主力忽然调动,似有大动作!】
07
敌军主力的突然调动,让整个军营瞬间绷紧了弦。
泽地忍着背后的伤,硬是挣扎着披挂整齐,那股子狠劲儿让我心疼得厉害。
【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去!】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泽地捧起我的脸,指尖轻柔地拂过我的眼角。【放心,我答应过要带梨儿去江南,就一定会活着回来。】
他低头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转身大步跨出了帐篷。
他走后,我在军医营里坐立不安,只能机械地准备着可能用到的药材和绷带。
外面的战鼓声像擂在我心上,一下比一下重。
这一仗打了整整三天三夜,每分每秒都煎熬无比。
当第四天清晨,战鼓声终于停下,紧接着是震天的欢呼声——捷报传来,泽地大获全胜,敌军主帅被俘,余部溃散。
全营都沸腾了,我冲出营帐,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知道是他们回来了。
当泽地骑着战马,带着疲惫却荣耀的军队出现在视野里时,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抱住翻身下马的他。
踮起脚尖吻了上去,他的士兵们在欢呼,我什么都不顾了,此时此刻只想这个抱着他不松手。
【赢了,我们要回京了。】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回京的路上,士兵们私下里的议论传到我耳中。
【要不是夫人教我们那些治伤止血的法子,咱们能少一半的兄弟啊!】
【对啊,还有那煮水喝的法子,军中病号少了多少!】
泽地在马上听着这些,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骄傲。
【将军夫人可不是一般人。】
归京那日,场面盛大。
朝廷派出高官迎接,皇上更是亲自在宫门外等候。
泽地跪地复命,皇上龙颜大悦,当即加官进爵。
紧接着,泽地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皇上提起了我。
【此战得胜,臣妻董氏功不可没。她以独特的法子救治伤兵,改善军中饮食,使我军伤亡大减,士气大增。】
皇上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前一亮。
我被急急忙忙地带到殿前,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颤巍巍地行礼。
万万没想到,皇上听完泽地的讲述,竟当场赐我【巾帼军师】的封号。
朝野上下,无不震惊。
那日后,我与泽地的日子更加风光,但也伴随着一些人的嫉妒和猜忌。朝中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了吗那董夫人的法子太过奇特,怕是外邦细作!】
【就是,哪有女子懂那么多军中之事定有蹊跷!】
这些流言很快传到了皇上耳中。一日早朝,户部尚书竟然当众弹劾我。【泽地将军妻子行为异常,恐为敌国细作!】
泽地当场怒喝,声音震彻大殿:【董氏乃我家乡之女,有乡亲为证。她医术奇特,只因跟随游方郎中学艺多年。尚书此言,是要为敌国翻案吗】
皇上一时犹豫不决,泽地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叠文书,呈给皇上。【这是臣妻族人名册和老师名讳,请皇上明察!】
皇上翻阅后,脸色缓和下来,重重地将文书拍在案上。【诸位爱卿多虑了!董夫人有功于国,何谈细作之说此事休要再提!】
从那以后,再无人敢明面上质疑我。我在府中也没闲着,参照现代的管理模式,训练了一批女仆,将她们分成不同的组,负责伙食、洗衣、医护等工作。效率高得惊人,府内井井有条。这种管理方法很快在京城传开,引得众多大户人家纷纷效仿,甚至派人来府上学习。
【梨儿,咱们府上的管理之法,现在可是京城一绝啊!】泽地某日笑着对我说,眼中满是赞赏。
日子渐渐平静下来,我与泽地的感情越发深厚。但他有个怪癖始终没变——就是喜欢看我哭。
【梨儿,有猫!】他某日突然大喊一声,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气得直拍他胸口,【哪有什么猫】嘴上抱怨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在这呢。】他伸手轻轻抚上我的眼角,温柔地为我擦去泪水,【就是想看看我的小哭包。】
每当他这样戏弄我,我明知他是故意的,却总是控制不住泪腺。
奇怪的是,除了面对他,我在朝堂上、下人面前都是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从未失态过。
仿佛我的泪腺有了专属于他的开关。
【梨儿的眼泪,只为我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