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仙侠小说 > 饼瘾王朝 > 第一章

第一章
耳道里的千年砒霜
川哥!探方要塌了!
武小川跪在二号坑的淤泥里,小唐的尖叫混着蝉鸣刺进他右耳。那团堵了三个月的耳屎突然震动起来,像是有人往耳蜗里塞了只疯蚂蚱。
催命呢他抓起洛阳铲往渗水的坑壁一插,这他妈是宋朝平民墓,又不是秦始皇地宫......
话音未落,铲头突然发出叮的脆响。黏稠的黑泥顺着青铜器纹路往下淌,露出半张人脸——准确说是张被压扁的炊饼,中央凸起的阳文还沾着暗红。
卧槽!小唐举着相机的手直抖,这不会是......
武小川的耳朵突然炸成蜂鸣。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抠向耳洞,指尖触到块冰凉的硬物。当半透明的琥珀色结晶滚落掌心时,二号坑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汗珠砸在青铜饼上的嗤响。
这耳结石够盘个手串了。蹲在坑边的陈教授冷笑,武大郎的后人就是不一样,耳屎都带炊饼纹......
哄笑声中,武小川攥紧结晶。这玩意儿三个月前就开始在耳道里疯长,就像有把无形的刻刀在颅骨上雕花。更邪门的是每到月圆夜,后槽牙就会渗出血腥味的面香。
小唐,拿便携显微镜。他甩了把汗湿的刘海,青铜饼上的炊饼纹突然闪过红光。蝉鸣声里混进女人的轻笑,像是潘金莲隔着时空在磨砒霜。
川哥你疯啦小唐抱着器材包后退,所里规定要先喷保护剂......
给我!武小川抢过显微镜时,指甲在结晶表面刮出刺耳声响。当400倍镜片压上那团秽物,显示屏突然跳出密密麻麻的六棱晶体——是纯度99%的砒霜结晶,表面还覆着层油脂状包浆。
北宋提纯工艺。他后颈窜起鸡皮疙瘩,只有开封王家药铺的秘方,能在砒霜外裹层尸油防腐......
手机突然在裤兜里疯狂震动。锁屏界面弹出封血红标题的邮件:凌晨三点实验室见,带齐你祖传的耳屎——西门凛
蝉鸣戛然而止。武小川抬头看见陈教授扭曲的倒影,老头正举着手机对准他,镜头反光里藏着抹诡异的笑。青铜饼上的炊饼纹突然渗出猩红液体,顺着武字铭文淌成一条血溪。
报警!小唐的尖叫带着哭腔,这他妈是月经血吧青铜器怎么会......
武小川抓起考古刷蘸了点液体,舌尖刚触到刷毛就僵住了——这他妈是人血馒头的味道!混着发面老酵的腥甜,还有他月圆夜在后槽牙尝到的那种致命香气。
收拾东西。他扯下隔离服擦手,青铜饼上的血渍正在快速氧化成黑褐色,今晚十二点前,我要见到这个西门凛的所有资料。
可是所里规定......
规定个屁!武小川踹飞脚边的编织袋,半块头骨咕噜噜滚到陈教授脚边,从挖出这块青铜饼开始,咱们所里八个人全得了怪病——老王烂耳朵,李姐掉牙,你他妈没发现小唐的指甲缝在渗面浆
小唐啊地缩回手,食指指甲盖下正冒出乳白色粘液。陈教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痰液里漂着金黄色的炊饼碎渣。
暮色像泼墨般染红探方时,武小川摸到耳洞深处又多了粒结晶。解剖室的白炽灯下,那封邮件正文正在自动刷新:
我知道你祖父武德全怎么死的。1923年7月15日,他在天津卫码头吞了六块忠骨饼。想知道饼馅是什么吗记得带够耳屎,我实验室的质谱仪饿着呢。
窗外闪过道黑影。武小川抄起洛阳铲砸碎玻璃时,正看见陈教授抱着青铜饼往校门外跑。老头后颈上有块铜钱大的瘢痕,在月光下泛着砒霜的幽蓝。
第二章
录像带里的分餐仪式
指纹验证失败。
实验室钢门第三次报错时,武小川狠踹门禁屏幕。汗顺着后颈往下淌,衬衫粘在陈教授抓出的血痕上,像贴了块发霉的炊饼。
凌晨三点零七分。身后响起机械女声,应急灯突然转红。他在倒计时读秒声中摸向右耳,那坨新结出的砒霜晶体温热发粘,宛如刚出锅的麦芽糖。
钢门咔嗒裂开条缝时,血腥味扑面而来。武小川被熏得踉跄撞上冷藏柜,掌心按到块软绵绵的东西——是包真空密封的饼干,透着诡异的胭脂红。
06号样本采自杭州西溪湿地,水质污染导致色素沉积。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阴影里浮出来,金丝眼镜上跳动着冰柜蓝光,但武先生手里那包不一样,用的是正宗鲁西老面血。
西门凛的皮鞋声像把手术刀划开冷雾,武小川看清冷藏柜标签时浑身发麻——上千包血色饼干按年份排列,最早那包标注着1923·天津卫忠骨炊饼。
我祖父的头骨标本在哪他把血饼甩在操作台上,大理石台面立刻浮起油星,你们富士康国际做电子零件的,收宋墓文物搞毛
西装男忽然哼起河北梆子,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叩冰柜。最底层抽屉自动滑开,黑胶唱片封套上的烫金字扎进瞳孔——武德全先生遗体告别仪式纪念。
唱片封底照片里,祖父穿着马褂躺在柏木棺材里。诡异的是嘴角沾着面渣,右手紧攥块刻着忠字的饼模。
令祖父临终前在嚼饼。西门凛抽出手帕擦拭镜片,殡仪馆化妆师说卸下下巴骨才抠出半块饼渣,检测报告显示含有人类肌肉纤维。
冰柜突然啸叫起来,武小川后槽牙渗出腥甜。当他扯开那包1923年血饼时,暗红色碎渣簌簌掉落。显微镜下清晰可见双子叶植物细胞,还有......带毛囊的头皮组织。
这不是小麦!他揪住西门凛的领带,你他妈用......
用祭品和面,古称血禊。西装男从容掰开他手指,想看更刺激的吗墙角的投影幕突然降下,老式放映机开始咔咔转动。
黑白画面剧烈抖动。二十来个穿马褂的男人围坐祠堂,中央石臼里蜷着个男童。武小川认出抡木槌的刀疤脸——正是照片里的祖父武德全!
槌柄砸在膝盖骨的闷响炸穿实验室,男童尖叫突然变成河北口音:爹!俺听话!别......最后半句被飞溅的脑浆噎住。石臼底部忠骨二字渐渐泡成血红色,穿长衫的老者正用毛笔蘸血写族谱。
呕......武小川撞翻操作台,胃酸混着早饭喷在西门凛皮鞋上。投影幕里的祖父抬起血脸,竟对着镜头咧嘴笑,缺了颗的槽牙黑洞像是要吞人。
这是你的曾祖父。西门凛踹开碍事的转椅,暂停画面放大老者胸前怀表,1932年被日本商社沉进黄浦江喂鱼,因为不肯交出人血饼配方。
通风口忽然灌进焚香气息,武小川耳洞里的砒霜晶体灼烫起来。他发疯似的翻找冷藏柜,终于在1948年那层找到包暗褐色血饼——包装背面印着外滩海关戳,收件人写的是武德全。
监控显示器突然亮起十几个画面。西门凛敲着键盘轻笑:令尊1998年车祸前最后通话记录很有趣,需要回放吗他当时正在给福利院送血饼......
武小川抄起离心管架砸向屏幕。破碎的液晶屏里,祖父正用手抠男童肋骨,往石臼里撒了把发黑的砒霜粉。背景墙上挂着褪色春宫图,细看竟是潘金莲在揉面团。
武家人的胃从来装不下真相。西门凛的声音夹杂电流杂音,监控镜头不知何时转向了他们,但身体很诚实——你耳道每小时产生0.03克砒霜结晶,正好能中和人血饼的尸毒。
冷藏柜突然喷出冷雾。武小川在渐渐模糊的视野里,看到西门凛后颈有条紫红色勒痕。和监控视频里给男童套麻绳的印子一模一样。
黑暗中响起瓷器碎裂声。当应急灯再次亮起时,西门凛已经消失,操作台上多了张染血的字条:下次带够耳屎,给你看陈教授解剖视频
墙缝里渗出粘稠液体,武小川蘸了点舔舐,瞳孔瞬间收缩——这是陈教授今天喷在青铜饼上的止咳糖浆味道!混着面香的血腥气从地板裂缝往上涌,整间实验室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咀嚼声。
第三章
色盲博士的红斑狼疮
抓住那个偷样本的!
武小川撞翻两个保安,怀里的血饼包装袋发出咯吱脆响。身后传来电击棍的噼啪声,他猛地钻进标本室,迎面撞见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解剖台前煮泡面。
潘博士!追兵在走廊急刹,有没有看见......
我在给恒河猴做开颅。女人头也不抬地搅动面汤,手术刀插着的脑组织还在抽搐。保安咽着唾沫退出去时,武小川看清她左手背的狼疮红斑——正是西门凛邮件里提到的基因专家潘玥。
把08年的血饼吐出来。潘玥突然掀开解剖台罩布,下面躺着只啃了一半的断掌,你耳屎含的砒霜纯度不够中和尸毒,活不过三天。
武小川喉咙发紧。这女人搅泡面的姿势像在捣骨灰,蒸腾的热气里浮着层油脂,闻起来跟青铜饼渗出的血水一个味道。
西门凛让你来灭口他摸向裤兜里的洛阳铲碎片,陈教授昨晚抱着青铜饼跑了,你们是不是......
潘玥突然扯开白大褂,猩红吊带袜刺得武小川眯眼。当她弯腰从冷藏柜取试剂时,后腰露出块炊饼状胎记,边缘结着黄色脓痂。
喝了。她推来杯墨绿色液体,杯底沉着几粒砒霜结晶,这是用你凌晨吐在花坛的胃液提纯的,能暂时抑制耳道增生。
实验室忽然响起土著民谣。武小川手一抖,药水泼在潘玥胸口,白大褂瞬间被蚀出个破洞——她锁骨下方纹着的二维码正在冒烟!
你他妈在试剂里掺硫酸他揪住潘玥衣领,却摸到满手鳞片状结痂。女人脖颈皮肤像蛇蜕般翻卷,露出底下嫩肉上的烫金小字:武德全赠
癸亥年立夏。
这是治疗色盲的副作用。潘玥拍开他的手,指甲缝里嵌着面渣,我分不清颜色,但能看见你胃里蠕动的血丝——它们正在啃食第十二对肋骨。
警报声炸响时,土著民谣突然变成怒吼。玻璃窗轰然破碎,皮肤黝黑的壮汉撞进来,胳膊上青筋暴起如盘虬老根。武小川认出这是文物局请的土著顾问阿鲁。
塔卡鲁玛!阿鲁眼球充血地扑向解剖台,抢过盛放青铜饼的收纳盒。保安冲进来按住他时,这汉子突然咬破舌尖,喷着血沫用土话嘶吼:汉人!吃儿子!饼!恶魔!
潘玥的白大褂突然渗出大片血渍。当武小川扶住她时,摸到后腰胎记正在发烫。阿鲁被电击枪击中前,死死盯着潘玥的二维码纹身,从牙缝挤出句中文:你女儿......饼渣......
冷藏库方向传来金属撕裂声。陈默握着剁骨刀破门而入时,武小川才想起这癌症患者是所里的厨子——老头围裙沾着脑浆状粘液,通红的眼珠子瞪着潘玥:还我闺女!
data-fanqie-type=pay_tag>
拦住他!潘玥突然尖叫着往武小川身后躲,这疯子上个月就确诊脑癌晚期......
陈默的刀锋擦着武小川耳畔掠过,削掉半块耳垂。当啷一声,染血的洛阳铲碎片落地,潘玥趁机把青铜饼塞进他怀里:去地下冷库!密码是19230715!
武小川撞开安全门时,听见陈默在身后狂笑:你们武家祖坟冒的是血烟!当年武德全把我太爷爷......话音被电击枪的噼啪声掐断。
负二层冷库的寒气糊在脸上,密码盘结着冰霜。当武小川输入祖父忌日时,指尖黏在金属键上撕掉层皮。气闸开启的瞬间,他看见上百个玻璃罐在蓝光下闪烁——每个都泡着个残缺的孩童,标签写着忠骨饼原料。
最深处那罐飘着个穿红肚兜的女婴,后臀胎记宛如半块炊饼。武小川的手机突然震动,西门凛发来张老照片:1923年的武德全抱着个女婴站在教堂前,修女胸口别着的十字架上刻着潘。
第四章
甲骨文里的弑亲食谱
咔嗒!
武小川后槽牙咬碎半颗砒霜结晶,血腥味混着面香在舌尖炸开。手机电筒光扫过青铜饼铭文,那些甲骨文突然扭曲成祖父的脸——刀疤从右耳裂到嘴角,正机械地重复口型:啃骨者生。
去你妈的!他把青铜饼砸在冷库地砖上,飞溅的冰渣里突然露出暗格。当染血的耳屎抹过忠骨二字,铭文竟渗出油脂,显出一行小篆:
庆烙为酵,血纹作馅,景阳断七
解剖室的惨叫穿透三层楼板。武小川摸到青铜饼暗格里滑出张宣纸,1900年的地契上按着枚胭脂指纹,落款处潘金莲三字墨迹未干。
手机突然自动连接WIFI,阿鲁的云盘弹窗疯狂闪烁。当潘金莲画押原件.jpg加载完成时,武小川把屏幕按在冷库玻璃罐上——北宋的胭脂指纹与潘玥病房咖啡杯上的痕迹,在女婴标本瞳孔里完美重叠。
原来你是......他对着空气嘶吼,后颈突然贴上冰凉刀锋。陈默的剁骨刀压着动脉,老头呼出的气带着殡仪馆的尸蜡味:武德全当年把我太爷爷剁成馅时,用的就是这把景阳钢刀。
冷库铁门被撞得哐哐响,潘玥的尖叫混着电锯声:小川!他们找到备用电源了!武小川猛地后仰,刀锋擦过锁骨时,他看清刀柄景阳二字裹着层人皮包浆。
你女儿在这儿!他拽过泡着女婴的玻璃罐。陈默突然癫痫发作似的抽搐,剁骨刀当啷落地,手指着女婴臀部胎记:小满!爹给你带炊饼来了......
武小川趁机抢过钢刀,刀背反射出天花板的监控探头。当他把地契拍在女婴玻璃罐上时,潘金莲的指纹突然开始渗血,顺着莲字流成条小蛇,钻进女婴的脐带残端。
密码是西门凛后颈的烙印!潘玥踹开变形的铁门,半边脸爬满鳞状红斑,阿鲁的IP地址指向1900年天津卫教堂,那里......
电锯声淹没了后半句。武小川挥刀劈开玻璃罐,福尔马林浇湿陈默的刹那,老头突然口吐白沫:潘金莲......接生婆......孩子换......
冷库灯光骤灭。应急灯亮起时,武小川看见陈默的老年机屏幕闪烁——凌晨三点收到的短信:杀潘玥,给你女儿全尸。发信人号码竟是殡仪馆灵车调度热线。
快走!潘玥拽着他撞进通风管道,身后传来人体被电锯撕裂的黏响。当他们在管道拐角发现阿鲁的平板电脑时,1900年地契扫描件正在自动播放幻灯片——教堂育婴堂记录显示,潘金莲当年在此产下死胎,接生嬷嬷的签名是武德全之妻。
这他妈......武小川的耳鸣变成尖锐蜂鸣。平板突然弹出视频请求,西门凛的金丝眼镜反着冷光:惊喜吗你们武家祖传换胎术——把死婴换成健康童尸,剁碎了和进忠骨饼。
潘玥突然撕开衣领,二维码纹身渗出脓血。当她抓过景阳钢刀剜掉纹身时,皮肉下的微型芯片闪着红光:我分不清颜色,但能看清你血管里流的不是人血......
通风管下方传来陈默的哭嚎,混着啃食生肉的咀嚼声。武小川用钢刀挑开潘玥的伤口,芯片上赫然刻着庆字烙印的3D建模图,比例尺显示正好覆盖成年人后颈。
1923年7月15日,武德全在天津卫码头吞饼自尽。西门凛的声音从平板里传来,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吗他换来的儿子小满,正在育婴堂过二十岁生日......
警报声突然响彻管道。武小川扒着通风口看见,陈默正把电锯捅进自己肚子,掏出血淋淋的肠子往玻璃罐里塞。女婴标本的脐带突然蠕动起来,在空中摆出个七字。
第五章
剁骨刀下的父女连心
小满......爹来陪你了......
陈默的肠子缠在女婴玻璃罐上,左手还攥着半块血饼。武小川被他铁钳般的手腕勒出青紫,景阳钢刀卡在老头第三根肋骨缝里,刀身映出潘玥正在褪实验服的影子。
左臀......铜钱大的胎记......陈默喉管喷着血沫,指甲抠进武小川被削掉的耳洞,那年中元节......武德全说吃块饼就能见闺女......
潘玥的裸背撞上解剖台冷光灯。当她扯下最后寸布料时,左臀那块炊饼状胎记正渗出猩红血珠,边缘结着和青铜饼纹路相同的黄褐色硬痂。
爸......这声呢喃轻得像刀片划纸。陈默浑浊的眼球突然澄明,颤抖着摸向胸口的怀表。当表盖弹开露出泛黄照片时,武小川看见七岁女童正在啃血饼——她屁股上的胎记像被咬掉口的炊饼。
冷藏库传来面缸发酵的噗嗤声,整栋楼都在轻微震颤。潘玥突然抓过手术刀剜向胎记,血珠溅在陈默瞳孔里:当年育婴堂给我换血时,他们就该把这腌臜烙印刮干净!
陈默的怀表坠地碎裂,夹层飘出张1923年的《大公报》。武小川踩住报纸一角,泛黑的铅字标题赫然是:津门奇案!武德全当街生啖亲子,疑患砒霜癔症。
你才是被换的童尸!武小川用钢刀挑起报纸,潘金莲的亲生女儿早被做成......刀尖突然被潘玥抓住,鲜血顺着血槽喷上她胸口,那串二维码纹身在血污中浮现出庆字烙印。
警报声炸响时,陈默的尸体突然抽搐着立起来。老头脖颈处的电锯伤口喷出面粉状物质,在空中聚成个七岁女童的轮廓。潘玥发疯似的扑向虚影:小满!姐姐在这......
那是砒霜致幻剂!武小川拽着她撞开安全门。身后传来玻璃罐爆裂的脆响,泡着女婴的福尔马林液漫过陈默尸体,在接触到血饼碎渣时突然沸腾,蒸腾的雾气里飘着发面老酵的酸味。
地下车库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潘玥扯过武小川的衣角包扎手掌,鲜血渗进布料显出幅地图:这是西门庆家祠地宫图,陈默临终前用血画的......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武小川掐住她脖子按在柱子上,什么色盲什么基因药水,你他妈就是潘金莲的......
潘玥突然咬破舌尖吻上来,血腥味里混着中药苦涩。当武小川推开她时,发现舌尖粘着枚微型胶卷,显影后是1900年教堂的换婴记录——潘金莲的女儿被换成武德全的私生子,接生婆签名处按着西门庆的拇指印。
我分不清颜色,但能看见你内脏在腐烂。潘玥抹了把唇边血渍,陈默的剁骨刀淬过尸油,每杀个至亲就多道血槽——现在刀身七道槽全满了。
车库卷帘门突然被撞凹。阿鲁驾驶铲车冲进来,车斗里堆满泡着童尸的玻璃罐。当武小川看清罐体标签的忠骨饼原料时,后腰突然挨了电击枪,西门凛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游戏该通关了。
潘玥举起景阳钢刀劈向电缆,电火花中浮现出西门凛后颈的庆字烙印。阿鲁的铲车撞飞保安时,土著汉子用生硬的中文嘶吼:祠堂!刀!七块!
武小川在翻滚中摸到陈默的老年机,最后那条短信的发送时间竟是三分钟前。当他拨通发信号码时,殡仪馆灵车的鸣笛声突然在车库入口炸响。
小心!潘玥扑倒武小川的瞬间,铲车撞碎承重柱。塌方的水泥块砸中阿鲁右腿,土著汉子竟扯断残肢当武器,单腿跳着砸开玻璃罐,抄起童尸啃食:塔卡鲁玛!吃!吃!
冷藏库方向传来爆炸声,发酵的面浆顺着排水沟漫来。潘玥突然抽搐着撕开胎记伤口,扯出根三寸长的青铜钉:当年他们用这个钉死我的......话没说完就被西门凛的麻醉针射中脖颈。
武小川拖着潘玥爬进殡仪馆灵车时,看见陈默的尸体正泡在面浆里膨胀。老头胸口的血洞长出菌丝,在空中摆出个父字。车载广播突然插播新闻:百年未遇的怪病席卷本市,患者出现啃食亲属冲动......
第六章
清明上河图里的毒杀直播
躲开!
潘玥把武小川撞进办公桌底时,剁骨刀擦着西门凛的金丝眼镜飞过。刀锋劈进《清明上河图》赝品的瞬间,整面墙突然渗出浑浊面浆,那些北宋贩夫走卒的眼珠子齐刷刷转向他们。
惊喜吗西门凛摸着后颈被刀气划出的血痕,这幅画用了武德全研发的荧光面浆,遇血就会......他突然僵住,颈动脉喷出的不是血而是乳白色面糊。
武小川抄起烟灰缸砸过去。面糊在空中氧化发黑,竟凝结成汴梁虹桥的立体微缩模型!桥头卖炊饼的武大郎塑像缓缓转头,独轮车上摆着的正是泡女婴的玻璃罐。
快看他的手!潘玥嘶吼着甩出手术刀。西门凛的面糊身体正在气化,办公室名画突然活过来似的流动——潘金莲喂药的纤纤玉手特写镜头里,手腕内侧纹着的二维码正在渗血。
武小川扑到画前用手机扫码,屏幕跳转到暗网直播间。1923年的黑白影像里,武德全正给男童注射绿色药液,手术台铭牌写着西门生物研究所。
你们西门家从民国就在搞人体实验!他揪住西门凛的领带,却抓了满手面渣。西装男的胸腔已成空壳,肋骨间嵌着台微型投影仪,正循环播放基因改造录像。
潘玥突然惨叫。她锁骨下的二维码被手术刀划破,脓血里翻出枚青铜钥匙:这是陈默怀表里的!能打开......
阿鲁的吼声从走廊传来。土著汉子单腿蹦着撞破木门,断肢处绑着的玻璃罐里泡着半截童尸。当他将腐液泼向名画时,潘金莲的画像突然卷边脱落,露出背后真正的《武大郎卖饼图》——画中妇人正在揉面的手腕上,赫然是潘玥同款二维码!
当年换婴的不止你。西门凛的面糊头颅滚到脚边,下颌机械开合,潘金莲喂的根本不是砒霜,是西门庆从波斯商人那买的......
消防喷淋头突然爆开。水流冲刷名画,武大郎的炊饼摊浮现出基因链图案。武小川的耳鸣变成尖锐蜂鸣,他看见潘玥的胎记正在蠕动,血珠排列成甲骨文的祭字。
拿着!潘玥把青铜钥匙按进他掌心,钥匙柄突然弹出刀片,去老教堂地窖!那里有......
阿鲁的玻璃罐砸中她后脑。当武小川接住瘫软的潘玥时,发现她耳道里塞着砒霜结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土著汉子突然跪地痛哭,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炊饼烙伤:塔卡鲁玛!赎罪!
名画彻底溶解时,武小川看清画框夹层里的羊皮卷。1900年的契约书上,西门庆的拇指印旁签着潘金莲的花押,而担保人竟是年轻时的武德全!
这才是真正的换婴契!他踹翻办公桌,暗格里滑出注射器,你们把潘金莲的亲闺女换成实验体,让我祖父......
西门凛的面糊右手突然抓住他脚踝。投影仪播放出最后一段录像:1998年的雨夜,武小川父亲在车祸前,正把血饼喂给穿病号服的潘玥!
殡仪馆灵车的鸣笛在楼下狂响。武小川扛起潘玥撞碎落地窗,防火梯上结满冰霜。当他摸到潘玥后腰的青铜钉时,手机突然收到阿鲁的短信:教堂地下埋着能终结诅咒的景阳钢刀——用潘玥的血开刃
第七章
青铜饼刺穿的母系诅咒
跪下!
阿鲁的断腿卡住地窖铁门,腐臭的裹尸布缠着武小川脖颈。潘玥瘫在祭坛前,锁骨二维码被青铜饼压得凹陷,扫描红光在墙面投射出《砒霜使用要术》——落款处西门庆印的朱砂正在褪色。
看清楚!土著汉子扯开武小川眼皮,嘉靖三十八年条:砒霜需混入换婴者脊髓......羊皮卷投影突然抖动,潘玥的尖叫声震落梁上积灰:那些女婴都被磨成骨粉和面了!
武小川的洛阳铲扎进阿鲁断腿伤口。当腐液喷溅到青铜饼时,饼面忠骨二字突然熔解,露出底下灭嗣的阴刻小字。潘玥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线,脖颈青筋暴起如交配的蛇。
我分不清颜色......她突然诡笑着撕开胎记伤口,但能看见你娘是怎么被做成血饼的!沾血的手机甩到武小川脸上,1998年车祸现场照片里,母亲手提袋露出的油纸包上印着忠骨特供。
阿鲁的拳头砸偏了。武小川翻滚到祭坛后,撞翻的烛台点燃经幡,火光里浮现出族谱密卷——历代武家长女名字都被朱砂划去,批注写着换嗣药引。
当年潘金莲生的本是男婴!潘玥用青铜饼割开手腕,血水在祭坛沟槽汇成地图,西门庆偷换成女婴当药引,那些砒霜......话没说完就被阿鲁掐住喉咙,土著汉子单眼淌着脓液:塔卡鲁玛!赎罪!
地窖深处传来石磨转动的闷响。武小川踹开阿鲁时,潘玥的智能手机突然播放录音:小川满月酒那晚,你爸在我奶粉里掺骨粉......母亲的声音被研磨声掐断,换成武德全的河北梆子:七月十五杀女童,和面要趁骨头嫩......
为什么!武小川的洛阳铲劈向祭坛,斩断的经幡露出背后密室。成排陶瓮封着癸亥年长女骨粉的封条,最深处那瓮贴着母亲的照片——摄于1998年车祸前一天。
潘玥突然挣开阿鲁,蛇瞳在火光里泛金:因为武家的男人都是药渣!她扯开衣襟,肋排间嵌着块青铜铭牌,刻着景炎元年潘六娘——那是潘金莲在族谱里的本名!
阿鲁咆哮着撞向承重柱。当地窖开始塌方时,武小川看见土著汉子从胸口掏出个油纸包,1923年的血饼渣混着泪水塞进嘴里:塔卡鲁玛......女儿......
潘玥将青铜饼捅进二维码纹身,扫描光束突然聚焦陶瓮。当转基因砒霜配方浮现时,武小川看清配料表第一项竟是武氏女婴囟门骨!震动的地面裂开缝隙,发酵的面浆喷涌而出。
快走!潘玥把青铜饼塞给他,双腿已被面浆凝固,西门家的诅咒是......话未说完就被面浆淹没成跪姿雕塑,竖瞳里映出武小川狂奔的背影。
地窖彻底坍塌前,武小川攥着从潘玥身上扯下的青铜铭牌。牌背阴刻着换嗣者断子绝孙,而牌面潘六娘三字正缓缓渗出血珠,在空中凝成个逃字。
第八章
环形山里的跨时空摊贩
吞下去!
武小川捏碎最后块忠骨饼,混着潘玥的血咽下喉管。殡仪馆停尸柜的寒气渗进骨髓,当他用青铜饼刮取冰霜时,柜门倒影突然扭曲成环形山图案——满脸毒疮的武大郎正在石臼旁揉面,身旁堆着人颅骨磨成的饼模。
幻觉......他猛捶太阳穴,指甲缝里掉出砒霜晶屑。停尸柜突然被撞开,穿土著服饰的少女举着平板电脑,屏幕里晃动的DNA图谱显示98%契丹血统:阿鲁是我养父!当年育婴堂......
少女的耳环刮过他脸颊,青铜饼状的坠子里封着截指骨。当武小川看清平板上潘金莲遗骨检测报告时,冰柜深处传来石磨转动的闷响。三具殡仪馆员工的尸体推着餐车走来,车上摆满血色月饼。
他们吃了忠骨饼渣!少女拽着他撞进焚化间,后腰别着的景阳钢刀叮当作响,西门凛的制药厂在伪造环形山陨石坑......
焚化炉突然喷出热浪。武小川的视网膜被灼出残影,那些晃动的光斑竟组成武大郎卖饼的走马灯。当少女用钢刀劈开通风管时,刀身映出她后颈的烙印——正是西门庆家徽!
你才是换婴的正统!武小川掐住她手腕,平板电脑摔出裂缝。潘金莲的遗骨检测报告突然刷新,父系基因竟与西门凛办公室采集的头发完全匹配!
焚化间铁门被血色月饼砸出凹痕。少女突然咬破舌尖,鲜血在钢刀上画出地窖地图:当年换婴时,我被塞进景炎元年的陶瓮......
武小川的耳鸣变成尖锐蜂鸣。当他用青铜饼抵住少女咽喉时,饼面灭嗣二字突然熔化,露出底下暗藏的微型胶卷——1900年的换婴契约原件显示,潘金莲之女被换成了西门庆的私生女!
所以武德全才是西门庆的后代他撕开少女的衣领,契丹纹身下藏着青铜铭牌,刻着西门氏换嗣录的蝇头小楷,你们他妈玩我!
殡仪馆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时,武小川看见三具行尸走肉的眼球正在融化,淌出的面浆在地上汇成环形山图案。少女趁机抢回钢刀,劈开焚化炉后的暗门:地窖里有终止诅咒的......
爆炸气浪掀翻停尸柜。武小川扑倒少女时,她脖颈挂着的青铜饼坠子突然开裂,掉出张泛黄的《月球环形山勘探报告》——1969年的文件上,阿波罗11号拍摄的陨石坑旁,竟有用血画的炊饼图案!
这是用望远镜观测的!少女咳着血沫指向暗门,西门制药在秦岭伪造......
武小川的瞳孔突然蒙上油膜。当他踹开暗门时,整面墙的《清明上河图》浮雕正在剥落,露出背后巨大的环形山微缩模型——1:1000的沙盘上,武大郎的陶俑正在石臼旁磨骨粉,四周散落着西门庆头骨制成的饼模!
这是二十年前建的!少女拽断脖颈挂坠,青铜饼碎片扎进沙盘,当年你父亲负责......
殡仪馆外响起警笛声。武小川突然呕出大滩面浆,里面混着母亲结婚戒指。当他把戒指按进沙盘模型时,整个环形山突然塌陷,露出地下暗河里的沉船——船舱里堆满贴着忠骨封条的铁皮箱,锁眼正是潘玥的青铜钥匙形状!
第九章
景阳冈病毒
拦住那畜生!
武小川的洛阳铲卡在虎口模型里,腐臭的唾沫星子喷了他满脸。制药厂展厅的武松打虎雕像突然活过来似的,机械虎爪拍碎玻璃柜,叼起封存景阳冈药酒配方的保险箱就往通风管窜。
那是致幻剂配方!阿鲁女儿扯开防毒面具,虎斑纹从脖颈爬上脸颊,西门制药在药酒里混了......警报声盖过后半句,天花板开始喷洒绿色烟雾。
武小川撞开展厅暗门,虎爪在钢板上刮出火星。当他用潘玥的青铜钥匙撬开配电箱时,整面墙的《水浒》剪纸突然颤动,武松的眼珠转向监控死角——暗格里堆满忠骨饼的快递单,收货人遍布全球!
这是上周的货运记录!他撕碎单据说,虎斑纹正从指缝蔓延,你们把致幻剂掺进国际快递......
阿鲁女儿突然癫痫发作似的抽搐,景阳钢刀劈向自己手臂:快砍!虎纹爬到心脏就完了!武小川夺刀时,刀柄景阳二字突然发烫,在皮肉上烙出条形码状的焦痕。
地下实验室的冷光灯骤然转红。当武小川踹开气密门时,巨型培养舱里泡着上百只老虎标本,每只虎腹都剖开塞着青铜饼。标签显示这是西门制药的景阳冈药酒原料库。
当年武松打死的是药人!阿鲁女儿咳着血沫撞碎操作台,这些虎尸肚子里......液压钳突然启动,最近的老虎标本被剖开,肠子里滚出个泡胀的男童尸体——正是1923年录像里被石臼砸死的孩子!
武小川的呕吐物喷在控制面板上。当腐蚀性液体烧穿电路板时,月球探测器监控屏突然雪花纷飞——秦岭深处的环形山模型监控信号中断了!
你的胃酸能中和信号干扰剂!阿鲁女儿扯过他的衣领按向操作台,快吐到这个采样口!武小川被掐着脖子干呕时,瞥见母亲戒指卡在培养舱缝隙里,戒面刻着景炎药坊的徽记。
通风管突然传来河北梆子:炊饼那个圆哟~武大那个矮~西门凛的面糊残体粘在滤网上,随气流起伏似在跳舞。当武小川用钢刀劈开滤网时,掉落的金属残片拼出潘金莲戏台的牌匾碎片。
这是民国天津卫的戏院遗物!阿鲁女儿用虎爪划开地板暗格,当年武德全就是在......
爆炸气浪掀翻培养舱。武小川护住头脸时,看见泡着男童的福尔马林液正在气化,在空中凝成灭嗣的血雾。阿鲁女儿突然惨叫,虎斑纹已爬满全身,她撕开外套露出后背——整张人皮刺着《水浒》全本,武松打虎那页正在渗血!
快走!她把钢刀掷向紧急出口,去戏院地下室......话没说完就被虎尸压住,机械虎眼弹出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武小川直播。
月球探测器监控屏突然恢复画面。当武小川看见环形山模型的沙盘上,自己母亲正在烙饼时,耳道里的砒霜结晶突然炸开,在视网膜映出段监控录像:1998年车祸现场,父亲把青铜饼塞进母亲手提包,饼面刻着灭嗣!
第十章
瞳孔里的金莲绽放(结局)
切断直播!
武小川撞碎演播厅防弹玻璃时,耳麦里炸响台长的咆哮。二十台摄像机红灯闪烁,他攥着青铜饼的手正在蜕皮,露出底下金色的皮下组织。背后大屏幕播放着环形山模型坍塌画面,血色炊饼正被塞进运载火箭。
这是西门制药的广告!他扯断提词器线路,潘玥的青铜钥匙插进控制台,他们要把忠骨饼送上......
阿鲁女儿突然从嘉宾席跃起,虎斑纹爬满的半边脸淌着脓血。当她撕开假发露出光头时,后脑勺的庆字烙印正在渗液:感谢观众见证新药发布会!现在请试药员武先生展示——
武小川的瞳孔突然蒙上金膜。当他被迫仰头吞下药片时,演播厅穹顶洒落人造雪,落在皮肤上竟变成骨粉。大屏幕切换成1900年换婴契约特写,潘金莲的拇指印正被替换成武小川的直播截图。
各位观众,这就是传承千年的忠骨饼秘方!阿鲁女儿的声音突然混入西门凛的梆子腔调。当武小川掐住她喉咙时,发现声带位置嵌着微型变声器,上面刻着景炎药坊的徽记。
环形山模型的监控画面突然卡顿。武小川的视网膜映出母亲在沙盘烙饼的残影,当他用腐蚀性呕吐物喷向摄像机时,镜头突然转向火箭发射台——那些忠骨饼包装箱的条形码,正是殡仪馆童尸的编号!
看看你的眼睛!阿鲁女儿把化妆镜按在他脸上。金色瞳孔里浮现潘金莲的画像,当武小川砸碎镜子时,无数屏幕碎片映出不同角度的自己——每个瞳孔里都站着个烙饼的武大郎。
演播厅侧门突然爆破。陈默腐烂半边的身体推着餐车闯入,车上堆满长虎斑纹的忠骨饼。当武小川用洛阳铲劈开饼堆时,藏在里面的微型发射器正在发送信号,接收地址显示是西门制药的海外实验室。
直播继续!台长突然掏枪指向技术人员。武小川的耳道结晶炸裂,在疼痛中扯断阿鲁女儿的假肢——义肢里藏着微型冷柜,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的正是潘金莲的指骨!
这才是真正的药引!他把指骨按进青铜饼凹槽。当灭嗣二字熔解时,演播厅地砖突然塌陷,露出底下民国时期的戏台遗址——武德全的尸骸正坐在观众席,手里攥着半块1923年的血饼。
火箭发射倒计时响彻片场。武小川用景阳钢刀劈开控制台,当5字报数响起时,他对着主镜头嘶吼:潘金莲换婴是为了......
阿鲁女儿的虎爪突然捅穿他右胸。当鲜血喷溅到直播摄像机时,所有正在观看的观众突然开始干呕——他们的瞳孔正泛起金色,手机屏幕自动跳转到西门制药的购物页面。
礼成!台长突然撕开人皮面具,赫然是殡仪馆灵车司机。当他按下起爆按钮时,火箭拖着血色尾焰升空,炸开的舱门洒落无数忠骨饼,包装袋在夜空拼出西门二字。
武小川倒在戏台遗址的血泊里,最后的视野中,潘金莲的指骨正被陈默塞进他嘴里。当金色彻底覆盖瞳孔时,他听见自己发出潘玥的声线:想要永生吗每小时吃块亲人的......
月光穿透坍塌的穹顶。武大郎的剪影在废墟墙上数着钞票,纸币上的防伪水印正是青铜饼图案。三百公里外的秦岭深处,环形山模型在爆炸中化作真坑,新闻直升机拍到的硝烟形状,赫然是武大郎的炊饼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