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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游移在我全身,里里外外透露着不信,毕竟我现在花季雨季的年岁呢。
不信就算了,反正赚钱赚钱,努力赚钱,腱鞘炎没手,也要赚钱。
哎,会不会发现我真的有问题时,他舍得给我花点钱
那么有钱,却那么抠门,我想死啊。
吃完饭后我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继续写,写到老眼昏花,写到手腕发麻。
顾远清给我点了一盏灯。
这是白天。
白天家里也很昏暗,对眼睛不好。顾远清淡淡说。
我仔细观察这一盏灯,一盏绛纱灯,提梁绛纱灯,挂在墙壁上就能照亮半个屋子。
这绛纱的料子不错,绝非凡俗之物。
顾远清这个有一点良心的,终于不那么抠门,舍得给我一盏灯。
这段时间我没日没夜写荤素搭配的话本,终于得到一点回报。
不必感动。他看着我的双眼,缓缓道。
尴尬,
我继续闷头写。
时间过去三个月,我们的日子终于像朋友一样相处了。
只是我始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每天有时间会插科打诨,把他说的越发尴尬。
直到谢子悦出现在家门口时,我正逮着顾远清的袖子嘎嘎笑。
你们,白日宣淫,着实有碍,不成体统。
谢子悦恼怒盯着我,恨不得把我烧成一捧灰。
我:......狗嘴。
顾远清是一个话少的人,他从来不会马上反驳应对,而是从容观察思索。
这倒是给了谢子悦愤懑且发泄的时间。
她冲过来,火冒三丈指着我:郡守夫妇让你回去,你自奔为妾,丢人现眼,给家族蒙羞,今日就抓你回去。
系统急忙在我耳边炸裂:别回去,她抓你回去是要把你往原主走的老路线送,把你送给一个年迈的侯爷,你会被玩死,玩破,玩穿的。
倒也不必描述的如此详细。
谢子悦
真的很绝,躲起来被精心养育,用我勾搭权贵,给她铺路。
原主果然是被捡来的,一点亲情都无法享受,纯粹一个皮套子的存在。
不会说话可以别说话。我嫌弃系统聒噪。
谢子悦见我未曾发言,她一摆手,几个高手便围在我身边。
严阵以待。
把谢淼给糟蹋后,再绑回去,当着顾远清的面。
谢子悦恨毒了我,不肯放过我一点,用最残忍的手法折磨我。
那几个高手力大无穷,浑身腱子肉,爆发力极强,并不好对付。
谢子悦靠坐在椅子,双眼在我身上肆意盘桓,揉虐。
顾远清也被一个高手控制,不得动弹。
开始,除非有人求情。说求情两个字时,谢子悦眼神扫到顾远清脸上。
顾远清不假思索对谢子悦道:
悉听尊便。
我一怔,这几个字释放的意思很大,他为了我的安全在妥协
一个无趣且冷静,还有一堆背景的人,竟然在为我求情
谢子悦挑挑眉,颇为兴奋:可以,那你跟着我走,谢淼带
回谢家,不必糟蹋了,人家侯爷也不喜欢残花败柳。
任何时候,都有这些草菅人命的人,把手伸得太长了。
底层人的命不过是蒲公英,哪怕再绚烂,他们也能随意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