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菜鸟入局,社死开局
林翔站在地铁站台前,低头第N次看手表——8:15。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他紧紧抓着公文包,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第一天上班,他特意比平时早起了两个小时,却没想到早高峰的地铁能瘫痪得像一锅煮糊的粥。广播里机械的女声重复着列车故障,请耐心等候,而他的耐心早已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蒸发殆尽。
8:45,林翔终于挤出了地铁站。他一路狂奔,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皮鞋在瓷砖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冲进公司旋转门时,他迎面撞上一个端着咖啡的身影。
砰！
马克杯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深褐色的液体精准地泼在对方笔挺的灰色西裤上。
新来的一声冷笑从头顶传来。林翔抬头,目光与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相遇,那男人身高约有一米八五,衬衫扣子严严实实地系到了最上面一颗,下巴微扬,仿佛在用鼻孔审视世界。此刻,他的表情仿佛不是被泼了咖啡,而是硫酸。
对不起！林翔慌乱地摸索着纸巾,却遭到对方的拒绝。
第一天就想让我穿尿布上班男人掸了掸湿漉漉的裤腿,声音冷得能冻住整层楼的中央空调,难道人事部招人都不评估应聘者的智商了
周围的键盘声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林翔感到后颈发热,眼角余光扫过一排排工位,只见同事们探出头来——有的在努力憋笑,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还有的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一群期待着瓜子的猹。
赵凯,差不多得了。一道温和的女声打破僵局。
林翔转头,看见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圆脸女生走来。她递给他一包湿巾,转头对西装男叹气：你吓着小朋友了。
王莉,你这圣母心态什么时候能治治赵凯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对着裤子拍了张照,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下一秒,林翔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他打开部门群,一张咖啡渍特写跳了出来,配文：【欢迎新人,入职礼挺别致啊。】
底下瞬间刷出一串表情包：
【菜鸟の觉悟.jpg】（一只落汤鸡扑腾着喊大佬求带）
【职场生存法则第一条：远离赵总咖啡.gif】（卡通小人被咖啡泼成骨架）
林翔的耳朵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王莉轻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别在意他,那个人的绰号是‘赵怼怼’,即便是公司里所有键盘侠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的口才。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赵凯在经过林翔的工位时,随手扔下了一份文件夹：把上周的会议记录输入系统,每错一个标点符号就扣你的绩效。
文件夹啪地砸在桌上,露出封面一行手写字：【论如何优雅地毁灭菜鸟】。
午休时刻,林翔独自一人在茶水间享用三明治。这时,玻璃门悄然开启,王莉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端着马克杯,顺手将一个U盘递给了他。
赵凯毒舌应对手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包含100条犀利反击金句,以及他最忌惮的杀手锏——去年年会的精彩视频。
林翔插入U盘,屏幕上立即播放了一段高清晰度的视频：赵凯身着带亮片的西装,在舞台上表演《天鹅湖》,脸上却带着一副无奈的表情。弹幕中飘过无数的哈哈哈哈以及赵总被迫营业的真实记录。
他抽签抽到反串节目,差点当场辞职。王莉憋着笑,这视频能让他闭嘴三天,慎用。
下午两点,部门会议。经理敲了敲白板：总部要竞标‘智云’的项目,谁想带队
赵凯立刻举手：当然是我。某些人连咖啡都端不稳,就别掺和了。他斜睨林翔,手指在群里发了张动图：菜鸟头顶【我是战五渣】弹幕飘过。
林翔盯着手机里刚下载的年会视频,深吸一口气：我想试试。
会议室一片死寂。赵凯挑眉：勇气可嘉,可惜职场不是过家家。
赵前辈说得对,林翔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所以我特意准备了参考资料。他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赫然出现赵凯踮着脚尖跳芭蕾的定格画面。
噗！有人喷了咖啡。
赵凯的脸色从青转红再转黑,活像台死机的电脑。经理咳嗽一声：那么,由林翔负责主攻,赵凯则提供辅助。散会！
下班后,林翔最后一个关灯。他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赵凯的私聊窗口：
【你以为靠黑历史就能赢】
【等着哭晕在厕所吧,菜鸟。】
林翔摸出王莉给的U盘,点开反怼金句100条。第一条用加粗红字标着：
【当他说你菜,回复：至少我的代码不会跳芭蕾。】
外面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他喝了一口冰美式咖啡,看着满屏幕的需求文档,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场仗,他打定了。
2
菜鸡互啄,笑料百出
林翔眼睛盯着电脑,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凌晨三点的办公室就他一个人,键盘敲击的声音在安静中特别响亮。
需求文档、技术架构、风险评估……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把最后一行字敲进PPT,顺便给标题加了个炫酷的动画特效——智云项目：未来已来。
保存文件,关掉电脑,一连串动作搞定。他往椅子上一靠,想象着明天赵凯听到汇报时那副失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但他根本不知道,半小时前,有个黑影偷偷溜进了办公室,还对着他的电脑屏幕冷笑了一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第二天一大早,会议室里挤满了人。赵凯翘着二郎腿,手机屏幕上一遍遍播放着林翔泼咖啡的动图,嘴角还挂着赢家的微笑。
林翔深呼吸一口,插上U盘。幕布一亮起来,他眼睛瞪得像铜铃——
原来的标题未来已来被改成了《论如何用咖啡毁灭职场》,旁边配了一张他泼咖啡的照片,照片上还加了一行字幕写着【菜鸟的化学攻击】。
这、这是技术故障！林翔手忙脚乱按遥控器,下一页却跳出一张流程图：
【第一步：入职迟到】→【第二步：泼咖啡】→【终极目标：用拿铁淹死全公司】
会议室里大家憋着笑。赵凯拿起手机开始录像：林组长,继续说你的‘咖啡战略’吧,我挺好奇的。
林翔咬紧后槽牙,硬着头皮点开下一页。内容倒是正常了,但每段标题都被篡改成冷笑话——
**技术难点**变成**如何让咖啡机兼容5G**
**用户痛点**变成**上班族急需防泼西装专利**
其实呢……咖啡因真的能让写代码的效率提高不少。林翔豁出去了,随便指着那个被改得乱七八糟的PPT乱扯,就像这个数据模型,咱们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卡布奇诺算法’……
后排甚至有人笑到捶桌子,而经理的脸色比赵凯的咖啡裤还黑。
轮到我了。赵凯优雅地站起身,U盘插入仿佛是在举行颁奖仪式。他的PPT封面闪耀着金色光芒,标题《智云项目：颠覆性生态矩阵》下方缀满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英文缩写。
我们将采纳区块链、元宇宙与量子计算的融合架构。赵凯用激光笔指向一幅复杂如迷宫的技术框架图,客户将能够在这里构建虚拟总部,并且利用NFT（非同质化代币）来发放员工勋章……
客户代表调整了一下眼镜：赵先生,我们只是计划开发一个会议管理APP。
格局小了！赵凯挥了挥手,现在不进入元宇宙领域,十年后恐怕连厕所清洁都要依赖VR技术！
客户沉默了三秒钟,然后转过头询问经理：贵公司的员工……通常需要几杯咖啡来提神
你们两个,给我重新弄个方案出来！经理砰地一声关上门之前丢下这句话,要是再搞出那种像行为艺术一样的事情,就一块儿去后勤部门煮咖啡吧！
赵凯把椅子滑到林翔的办公桌旁边,扔给他一摞纸：把这些量子通信的代码用JAVA重写一下,今晚12点前给我。
这不就是C++嘛！林翔把纸啪地一下拍回去,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啊,通信代码我看你写的是《星际迷航》里的台词吧！
菜鸟就是菜鸟。赵凯掏出手机,对着林翔的电脑屏幕扫码：让我用‘代码扫描神器’教教你……嗯这什么玩意儿
屏幕突然弹出满屏乱码,警报声炸响整层楼：【检测到非法入侵！】
五分钟后,他们俩被拿着防暴叉的保安给堵在了机房里。
我们真是程序员！林翔举着工牌瑟瑟发抖。
黑客都这么讲的！保安队长不屑地笑了笑,上次有个小伙子用微波炉修服务器,结果把半栋楼都给烧了！
大哥,喝奶茶吗王莉不知从哪个方向突然冒出来,递上一袋加料芋圆波波,全糖去冰,外加年会VIP坐席,您看如何
深夜的办公室,林翔和赵凯瘫在椅子上,眼前是重写了三十八遍的方案。
喂,你饿不饿赵凯忽然开口。
你饿了泡面在抽屉,自己拿。
赵凯翻出桶装面,掀开盖瞬间僵住：老坛酸菜！这口味是个正常人吃的吗你是敌方派来毒害我的吧！
林翔幽幽掏出一包饼干：尝尝这个,日式芥末味的。
三秒之后,赵凯眼泪哗啦啦地冲向饮水机,林翔笑得差点把垃圾桶给踢翻了。
警告你,删了刚才那段监控！赵凯灌完两升水后咬牙切齿。
行啊,那你先把年会视频原件给我。
做梦！我电脑里还有你大学cosplay龟派气功的图！
两人正互相威胁,电脑突然叮的一声——王莉发来消息：【最新情报,客户总监是芭蕾舞爱好者。】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扑向修改方案。
第二天,客户盯着新出的方案一脸懵：技术架构图里怎么画了个跳芭蕾舞的小人
这就是所谓的‘优雅迭代模型’。林翔一脸严肃地说,就像是代码跳起舞来一样,既准确又流畅。
赵凯接着补充道：我们还会为贵司定制虚拟芭蕾培训系统,支持NFT奖杯发放。
客户总监眼睛亮了：有点意思……
走出会议室时,赵凯故意撞了下林翔肩膀：刚才那句‘优雅迭代’是抄袭了我的创意吧
彼此彼此。林翔晃了晃手机,你偷拍我泡面账单当筹码的事,咱们还没算呢。
3
冤家打工,爆笑升级
凌晨一点,办公室的日光灯在头顶嗡嗡响个不停。林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一堆一堆的代码,感觉眼睛都快被吸进电脑屏幕里了。赵凯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敲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就像在弹奏一首《程序员安魂曲》。
喂,你饿不饿赵凯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林翔立马变得警惕起来——上次赵凯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时候,是忽悠他喝了加了风油精的奶茶。他紧紧地捂住抽屉：泡面吃完了。
撒谎也没点水准。赵凯一个箭步窜过来,拉开抽屉精准掏出最后一桶泡面,老坛酸菜你是打算毒死我,然后继承我的代码吗
林翔冷笑：毒死你不如删你年会视频省事。
赵凯撕开包装的手一抖,泡面汤溅到键盘上,触发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光。两人同时跳开三米远,眼睁睁看着赵凯的电脑屏幕蓝成一片极光。
林、翔——赵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今晚你就睡公司地板吧！
三个小时之后,赵凯第十三次调试代码又失败了。他气得一拳砸向键盘,结果不小心打开了桌子底下的扫地机器人开关。那个圆盘形状的小东西嘀地响了一声,绿灯突然亮起来,直直地朝着赵凯的皮鞋撞了过去。
什么鬼东西！赵凯蹦到椅子上,那机器人还是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转圈圈。林翔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笑得都快憋不住了：赵总,要不要我帮你约个智能家居的评测师啊
林翔把视频同步发到部门群,旁边配文：【深夜加班福利：赵总激情演绎《人机生死恋》】
群里瞬间炸锅：
【财务部小王】：赵凯！你的精英人设崩了哈哈哈哈！
【UI组阿May】：求机器人链接！想买同款监督男朋友减肥！
赵凯一脚踩在机器人身上,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赶紧删掉那个视频,不然我就把你大学时候cosplay龟派气功的照片做成大海报,贴满整个电梯！
你试试看林翔晃了晃手机,我这里还有你跳《天鹅湖》时假发飞出去的动图。
两人隔着扫地机器人对峙,像两只炸毛的猫。
王莉一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么个搞笑的场面：林翔拿着手机好像要发什么黑历史,赵凯手里拿着泡面叉子好像要戳林翔的电脑硬盘,地上还躺着个扫地机器人,嘴边全是白沫子,其实是因为没电了。
两位,她放下两杯奶茶,需要帮忙打官司吗
赵凯一把抢过奶茶猛吸一口,身体突然僵住：这什么口味
香菜柠檬茶,是新品哦。王莉笑眯眯道。
赵凯冲向洗手间的背影,让林翔笑到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客户突然说要加个员工健康管理的功能。赵凯看着需求文档,嘴角直抽抽：让程序员教大家跳广场舞他们怎么不不直接弄个‘代码减肥操’呢
林翔忽然一拍桌子：你还记得你年会的《最炫民族风》吗
赵凯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你敢提那件事,我就把你穿恐龙睡衣改代码的照片卖给猎头公司！
最终方案会上,林翔指着PPT上的舞动小人：我们开发了一款‘代码健康助手’,员工每完成一个任务,就能解锁一段赵凯老师的独家健身舞——比如这个《二进制广场舞》。
屏幕上的赵凯（年会限定版）戴着红袖章,激情领舞：左三圈是Bug！右三圈是补丁！
客户总监激动得直拍桌子：这主意太棒了！既贴合健康这个主题,又展现了你们公司的技术特色！
赵凯在桌下狠踩林翔的脚,压低声音：今晚你的泡面里会出现蟑螂标本。
哦,是吗林翔微笑,我突然想给客户看看《天鹅湖》完整版……
深夜,两人第N次修改方案。赵凯忽然丢给林翔一包饼干：赏你的,芥末味。
林翔接过饼干,反手扔过去一罐咖啡：礼尚往来,给你浓缩风油精特调。
沉默三秒后,两人同时笑出声。
咱们停战协议。赵凯伸出小拇指,黑历史互相封存,对外口径统一。
成交。林翔勾住他的手指,但你得先帮我搞定这段神经网络代码。
王莉开门送夜宵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头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电脑屏幕上代码刷刷地滚动,垃圾桶里全是芥末饼干的包装袋。
完了,她喃喃自语,公司要诞生一对精神病码农了。
方案要提交的前一晚,林翔在厕所的隔间里抓着自己的头发。外面赵凯的声音传了进来：是不是掉厕所里了要不要我帮你叫管道疏通的电话
别吵！我在想事情……等一下！林翔盯着马桶的冲水按钮,突然灵光一闪,循环结构！我们可以用动态水流算法来改进健康助手的实时反馈！
五分钟后,两人趴在马桶边写写画画,赵凯甚至用洗手液瓶当模型演示数据流。
保洁阿姨推门进来时,看到乱七八糟的厕所,摇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加班加到脑子进水了……
4
逆袭高光,笑泪齐飞
恭喜林组长。赵凯把咖啡杯往林翔桌上一墩,杯底压着张纸条：【组长特权：每天给我买咖啡。】
林翔瞥了眼墙上的任命通知,似笑非笑地说：赵副手,能不能先帮我处理一下上周的报销单
经理一开门,就看到两个人拿文件夹当武器互相扔纸团。你们俩是小学生吗多大人了都他吼着扔了一堆文件,智云项目提前了,下周行业峰会要演示！要是搞砸了,整个部门的人都得去扫厕所！
赵凯捡起资料,撇嘴一笑：扫厕所这活儿我可不陌生,记得当年年会上我还演过《马桶战士》呢。
林翔默默掏出手机,赵凯立刻改口：……但本天才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演示前三天,测试机房。
林翔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着那个慢得要命的进度条,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怎么这登录界面慢得跟放PPT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在界面上加那个‘治愈系猫爪动画’！赵凯一边使劲敲着键盘一边抱怨,不是云撸猫！
突然,整个系统黑屏,墙上警报灯红光狂闪。
是不是你动了核心代码！两人异口同声。
赵凯抓起头发：我就改了个‘if’条件！
林翔扑到主机前：你改的是‘while’循环！现在系统在疯狂生成虚拟猫,内存要炸了！
显示屏跳出弹窗：【当前猫咪数量：9999+
预计崩溃倒计时：5分钟】
这代码是祖传的屎山吗！赵凯急出方言,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老子今天就要给这破系统开颅！
林翔突然盯着赵凯的屏幕：你刚才骂人的录音呢导出来！
你有病吧！
客户总监是东北人！林翔火速截取赵凯的方言咆哮：【这玩意儿咋整啊！脑瓜子嗡嗡的！】转手塞进AI语音库。
五分钟后,系统崩溃的瞬间,屏幕跳出Q版赵凯表情包：【大兄弟别急嗷,这就给你整得明明白白！】配着魔性东北话的故障提示,硬是把报错页面变成了单口相声。
客户总监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这彩蛋太有创意了！我们东北的程序员就是需要这种幽默感！
演示当天,林翔西装革履站上台,却发现鼠标失灵。台下开始骚动,赵凯在后台疯狂比划口型：【主板烧了！重启要十分钟！】
林翔深吸一口气,扯松领带：各位见过凌晨四点的代码吗我见过,还和它拜了把子。
他即兴开讲程序员段子：为什么我们总说‘Hello
World’因为说完这句,后面全是脏话啊！
客户席爆发出笑声,赵凯趁机钻到桌下抢修。林翔瞥见他的皮鞋从桌布下露出来,突然话锋一转：比如我同事,此刻正在表演《黑客帝国》之母胎维修。
在众人哄笑声中,赵凯从桌底弹出颗脑袋,竖起了大拇指——系统恢复了。
屏幕亮起的刹那,虚拟猫咪化作数据流瀑布,赵凯的东北话AI适时蹦出：【瞅瞅！这流畅得跟窜稀似的！】
客户总监激动得站起来：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技术力与娱乐性的完美结合！
庆功宴上,经理举杯：这项目能成,多亏了……
我的脱口秀！
我的祖安代码！
林翔和赵凯同时抢答,又互瞪一眼：你闭嘴！
王莉悄悄地分享了幕后花絮：赵凯修电脑的时候被静电炸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变成了个爆炸头,而林翔的领带夹着泡面的叉子。整个公司的人笑得都停不下来了。
深夜天台,两人对着城市霓虹干杯泡面汤。
其实你那个猫爪动画,赵凯忽然开口,挺……挺可爱的。
林翔挑眉：你跳《最炫民族风》的时候更可爱。
赵凯扬手要泼泡面汤,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客户追加了二期订单。
先说好,这次我当组长！
凭什么！
凭我有你穿恐龙睡衣写代码的全套写真！
夜晚的风儿带着泡面的香味和互相吐槽的声音飘向了远方,楼下的保安一边摇头一边嘀咕：这两个程序员,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