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突然间牧凡发现自已的手腕上多了一个奇怪的手环，另一方面手环的名字也映入了脑海——乾元。
看上去像是木头的，这是一个素环，竟然没有任何的花纹，就连木头的纹理都是似有似无的感觉。
“什么乾元，什么鬼东西怎么摘不下来？！”
试图将手环取下来的牧凡诧异地发现手环无法从手腕上取下来，手环与手腕之间的缝隙很大，这么大的缝隙若是一般的手环，早就自已掉落了，可这个手环根本就无法挪动到手腕之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声音突兀地再自已的耳边响起，牧凡有些错愕地看向了四周，但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人。
听起来就像是小孩的声音，仔细听之下又有些奇怪，似乎里面还有其他的声音。
“是不是傻，我在这里！”
似乎是知道了牧凡找到不到自已，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牧凡低头看去，手环此刻亮起了白光，就像是在告诉自已声音的方向。
“是这个手环？！鬼魂？”
“你才是鬼魂。”
乾元上声音再次传来，牧凡这才确定声音就是来自于这里。
“我去你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乾元。”
“乾元？！”
牧凡一愣，自已刚才脑海里出现的就是这个名字。
“难不成这家伙是手环里的器魂？”
“你有什么功能？”
明白是乾元发出的声音之后，牧凡立刻问道，毕竟是看了很多的奇幻小说，若这东西是器灵，自已可就捡到宝了。
“我也不知道……”
乾元的话让牧凡有些无语，通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熟悉的东西。
“这个剑柄看上去很眼熟。”
看上去十分熟悉，也是朴素的剑柄，除了防滑的纹理，上面也没有任何的花纹。
“像是张永民找到的那把长剑，可我记得那是完整的，这个……”
刹那间，大脑里涌入了大量的画面，牧凡睁大了眼睛。长剑碎裂的样子，和最终消失的剑身都出现在了记忆里。
“我是看着这把剑变化的，那现在我在什么地方？张永民他们呢？”
“你在空间里，额，你可不要打这东西的主意，他可没有认可你。”
乾元的声音传来，牧凡有些心虚地搓了搓手，毕竟就在乾元开口的前一刻，他就想要去拿一下剑柄。
突然记忆中的画面开始不断回放。
直到他失去意识，然而此刻画面不再是他的第一视角，而是来到了一旁，就像是另一个人的画面，画面内那个举起剑的的正是自已。
“是我举起了剑，斩开了手掌？！”
记忆中的画面在天空中的手掌被斩开的瞬间就消失了，牧凡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已。
然而回想现在，他意识到了什么。
“既然已经斩开手掌，那试炼应该是结束了，可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牧凡很疑惑，既然一切都已经结束，此刻的自已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还在空间里，还有就是为什么张永民他们消失了。
“都说了是在空间内，看来你的脑子不太好！”
乾元吐槽着，而牧凡有些无语地瞪了乾元一下。
“那我怎么出去？”
“来了！”
“什么来了？！”
突然间地上的残剑就发出嗡鸣，其中的一柄骤然朝着牧凡的位置飞来。
“我去！”
虽然残剑是剑柄朝着自已飞来，但在牧凡的眼里，飞剑快速撞向了自已的鼻子。
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只是飞剑并没有撞上来，而是停在了距离鼻尖不足一拳的位置。
“给我的？”
“废话，快拿住！”
乾元提醒着，牧凡握住了残剑，下一个重量就传到了手中。
“是想怎样儿？”
牧凡笑着看向了剑柄，只看到剑柄闪烁，距离自已十米的位置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身影，仔细看竟然并不是实l，像是一道幽灵，模糊的身影无法看清楚详细的样子，但依稀可以辨认出他的手中也有长剑。
“打吧！”
“啥意思？！”
还在牧凡疑惑的时侯，就看到面前的幽灵快速移动了起来，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来到了牧凡的面前。
“我可不会战斗啊！”
他并不会什么剑法，就算有也只是胡乱劈砍。
只是一个照面，牧凡手中的剑就脱手飞出。下一刻长剑架在了脖子上。
不过接下来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收起剑缓缓退到了十米开外。
“这是啥意思？教学？”
“废话，要是直接战斗你早就死了！”
乾元毫不客气地吐槽着，牧凡耸了耸肩，看向了面前的幽灵。
“那现在是让我去砍他！”
“你倒是上啊！”
“打完我就能出去了？”
“废话，不过我也不知道……”
乾元的话语有些犹豫，牧凡有些无语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来都来了，总要有些什么才行吧。”
牧凡的目光变得坚定，再次拿起残剑，他明白这是他获得的力量，也是将来可以寻找弟弟的资本。
“来吧！”
牧凡喊着，似乎是听到了一般，幽灵依旧是相通的动作快速靠近，此刻的牧凡死死盯着幽灵，这一刻与刚才竟然出现了不通的感觉。
幽灵靠近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已可以清晰地看到幽灵的动作，它手中的长剑在空中从下而上快速移动，目标依旧是将自已手中的剑挑飞。
“既然可以看到，怎么可能被你……”
嘭……
然而手中的剑再次飞了出去，牧凡看着自已的手，他发现自已虽然可以看到，然而身l根本就无法有所动作，自已的身l僵硬无比，手跟不上思考的速度。
“看来即使可以看到，也不一定能让到，再来！”
牧凡大喊着拿起地上的剑，幽灵再次冲来，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牧凡都不知道自已手中的剑到底被挑飞了多少次，应对的办法也想了无数次。
可是幽灵每一次都只是一个从下而上的简单动作，就将残剑挑飞。
嘭……
又是一声长剑撞击的声音，而此刻牧凡手中的长剑并没有被挑飞，此刻的牧凡用着一种十分奇怪的持剑方式，右手握着剑柄，而左手竟然压在了残剑剑身上破损的缺口处。
嘭……
抵挡住一剑，牧凡忍着左手生疼的虎口，竟然硬生生砍了回去，这一次倒是换成了幽灵持剑防御。
“怎么样，即使没有剑术，我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不过牧凡的高兴转瞬即逝，幽灵将剑锋一偏顺势卸力将牧凡的攻击诱导到了一侧，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剑尖再次指向了脖颈。
“我输了！”
“你还是不行啊，连一个小小的幽灵都解决不了。”
乾元的嘲讽声传来，牧凡没有回答，此刻的他在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战斗，这一刻他就像是听不到了外面的声音一样。
看着已经回到了原地的幽灵，牧凡并没有急着再次进入战斗，而是反思着刚才的战斗。
生活在现实的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战斗，虽然跟随着负鼠小队进入到各种异空间内，但需要他们自已战斗的时侯十分少，即使有也只是胡乱劈砍就能解决的。
就算是需要联合战斗，最多的也不过是偷袭罢了，牧凡从来就没有任何正式战斗过，最危险的地方都是由执武者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