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对峙与抉择

警察局的灯光惨白得刺眼。沈昭坐在硬邦邦的长椅上，双手捧着一次性纸杯，里面的热水早已凉透。她盯着水面上的倒影——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两侧，像两道黑色的泪痕。

"沈小姐？"

一位女警递来干毛巾，沈昭道谢接过，机械地擦拭着头发。她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让重复性动作时会不自觉地数次数，每次都是七下。现在这个习惯又冒了出来，让她在第七次擦拭时突然停住，毛巾悬在